上空似乎有什么在骚动,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十把巨大石剑凭空出现在那,轰然一声,一把把轮流插在他们十人面前的地面郑
白泽出现后,带给众饶威压太大,未敢有一人打断白泽话,那可是记录在山海经的上古异兽,论修为怕是连六劫灵兽都难以比拟,谁又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圣四城是有名的欺软怕硬,而四城包括仙灵在内也仅有两人,元竼四人则静静观望,他们也已经不是冲动的少年少女了。
“这第三关倒也简单,这里有十把石剑,你们握住它的剑柄,它就会吸取你们的修为,吸取的修为会直接导致你们境界倒退。你们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它的认同,才能把它拔出来,顺利拔出来的人不仅境界能恢复,还能成功过关,得到来自于我的,真正的奖赏。而拔不出来的话,你们修为倒退多少,就会维持在多少。这里一共有十把剑,你们可以任选一把去拔,如果你们有人要退出的话,可以提前,我可以直接送退出的人回到外面。现在,开始选择吧。”
蓝色的眼眸带着危险的气息凝视着在场众人,与它对视的无不打了一个寒颤。最开始喧哗得最凶的,圣四城四人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兴奋,一会担忧,表情好不精彩。圣灵城两人颤颤巍巍地捏起拳头像是要鼓起勇气,但很快就松开拳头,叹了一口气。
“我们两退出!”
白泽撇了他们两人一眼,一言不发地抖落一根羚毛,只见那羚毛飘向那两人,从眼前轻轻飘过以后就消失在原地。
“哼!懦夫!”
“真给我们圣四城丢脸!”
而圣四城剩下两人不屑地道,然而通红的面孔早已出卖了他们因兴奋冲昏的理智。
仙灵看了一眼旁边似有退意的四城最后一名弟子,很快向竼四人那边走去。
“一开始可吓坏我了,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结果不仅看到大家都没事,还能来到这第三关,别提多开心了。美中不足的就是某个坏蛋也跟着过来了,真是太可惜了。”
月娥拉着仙琼长嘘短叹,时不时撇向元竼,露出一脸不满,似乎还在为仙琼打抱不平。
仙琼也是哭笑不得,自己和元竼之间的事又不好明,最后元竼抱着她打算共同赴死也是让她长年未有波澜的内心产生剧烈震动。在那种关头,不仅愿意牺牲自己,还想着照顾自己感受,不愿自己伤心,不知不觉就流下眼泪。这副糗样没人知道也就罢,谁知道最后竟然活了,还是在众目睽睽的第三关,想到这里,仙琼就羞得想找个缝钻进去。
看着不服气的月娥,一直找不到时机解释的元竼微笑走了过去,突然弹了月娥脑瓜一下。
“你最近很飘啊,不知道是谁在第二关的时候哭着喊着要给我做女儿啊?我是仙琼最重要的人,她以后要哭,也只能因我一人而哭。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的泪水,我全都承担!”
撇了一眼气得疯狂在自己身上抓挠的月娥,随后认真地盯着仙琼,手指抚过她的秀发,掠过她的脸颊,美得如梦如幻的脸上再次浮起一抹红晕,眼中似乎有光芒闪动,甚至低过头不敢再与元竼对视。
“谁,谁要做你女儿了?还不是看你肯定打不过仙儿姐姐,看你肯定要进红门,给你死前一个安慰,你现在活了,那,那些话全都不算数!”
月娥倔强地嘟起嘴,看着元竼依旧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眼里仿佛在,对对对,你的都对,我差点信了,你继续。
看到这里,月娥越来越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在仙琼身上。
“仙儿姐姐,看看你家元大哥,他又在欺负我,要不是哥哥打不过元大哥,一定要将元大哥打得跪地求饶。”
一旁的月眸听到这一头黑线,这也能扯上他?我弱这件事可以不要拿出来提吗?这些年怕不是养了个假妹妹。
元竼教训归教训,但还是叹了口气,上去拍了拍月娥的脑袋。
“行了行了,是元大哥的错,是元大哥不好,怎么第二关回来一个个都变成爱哭鬼了,跪地求饶是不可能的,不过元大哥可以允诺你一件不过分的事,就当赔罪了,好不好?”
听到这里,月娥立即抬起头,大眼睛转啊转,脸上哪有一点哭过的样子,甚至还带着一抹坏笑,看到这里,元竼脸都黑了。
“元大哥话算数,如果违背诺言,我就是撒娇卖萌也要让仙儿姐姐这辈子都不再理你。”
看着笑嘻嘻的月娥,元竼也是满腹无奈,随后不再管她,向这那石剑走去。
旁边的仙灵看着这四人,眼里满是羡慕之意,她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人,以前一大半时间都是在师门中过的,而在师门中除了修炼就是比试,人与人之间关系冷冰冰的,哪有眼前这样其乐融融。跟别在外历练了,特别是遇到圣四城,那就是见面眼红,不死不休的局面。
仙灵出自于诸子百家之一的仙家,但在把她送进师门前,有血缘关系的仙家对她就更加残酷了,只把她当作振兴家族的工具培养,除了负责她的吃住,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她也从被灌输了家族之命不可违,家族荣耀优一切的人生观念,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早日登上神尊之位,为家族争光,但她内心深处,不想承认那样的家人。
再加上仙灵生腼腆的性格,她非常害怕和生人话,哪怕是熟人,也是言不由衷,与人相处对她来是一种煎熬。但遇到元竼他们,她隐隐有一种想法,急不可耐想融入他们的想法,她知道,如果是元竼他们,不定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看着元竼四人走到一把石剑面前,她也默默跟了上去。
白泽默默看着众饶表现,脸上毫无波澜,但心里不知为何,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眼前一幕,在很久很久以前见过,只是时间太久,连它,都对那些记忆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