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进入巷口,隐蔽起来,设置了警戒兵,寒烽一个人朝前走。
在居民区屠杀的鬼子,有一个特点,杀人抢劫,暴力等无恶不作,只有一个很少发生,点火焚烧。
要是起了大火,将南京城烧得精光,鬼子什么也得不到的,何况,大火起来,鬼子自己也有被烧死的危险。
但是,这个街道胡同里,忽然有浓烟和火光!
寒烽大惊。
冲过去,一个庭院里,好几具尸体,一个三岁的孩子被杀了。
太残忍了,太可恶了!
寒烽继续追着敞开了院门的院子去看,去听。
再一个庭院里,两个鬼子正在祸害女子。
寒烽最恨的就是这种情况。
他冲过去:“起来,起来,我是宪兵,宪兵!禁止违反军纪!”
不过,他的话让那两个鬼子哈哈大笑。
他们也用生硬的中国话:“我们才是宪兵,傻瓜!马路野狼!”
寒烽看看他们的军装,的确和普通日军的不一样!
尤其是头盔完全不同。
鬼子是宪兵?
对了,之前的鬼子,潮水一样乱冲,属于前锋的战斗部队,他们已经蝗虫一样掠过了街区,之后,是敌人有计划的占领和全面搜索杀戮!
寒烽昏迷了一段时间,也战斗了很久,看看昏黄倾斜的太阳,已经是下午三四点十分,有浓云遮掩,光线很阴暗,太阳在云层中,只有淡淡地影子。
寒烽记得,自己刚魂穿过来,苏醒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多吧,因为太阳的位置可以判断,胡同里有标志方向的木牌,可以佐证和判断。
这是第二批敌人了!
乱兵过去了,这敌人有组织有预谋的屠杀和凌虐!
“宪兵?帝国的宪兵不是维护军纪的吗?你们为什么这样无礼无耻?你们还是人吗?您们家里有没有姐妹?你们有没有奶奶,有没有妈妈?你们还是女人生的吗?你们还是人吗?”寒烽怒斥道。
两个鬼子怒了。
他们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寒烽,上下打量,突然冷哼一声:“滚,不要捣乱,否则,我们以不作为的罪名,拘捕你,送你上军事法庭!这是上级长官的命令,我们必须执行命令,你以为我们是自己胆大妄为吗?当然,支那女人这么漂亮,苗条,高挑,皮肤白嫩,我们也很喜欢,很乐意这样做!”
鬼子的话,完全用日语,寒烽听不懂,但是,可以从鬼子的表情和口型中,综合出来。
鬼子还理直气壮啊。
寒烽就是想问一下,看看历史上,到底是鬼子中下层官兵自己屠城的,还是鬼子军官下令,是有组织的。
寒烽:“我才是宪兵总部派遣的,我奉朝香宫的命令和松井司令官的命令,禁止你们违反军纪,祸害中国人,尤其是侵犯中国妇女!你们的行为,是最可耻,最残忍,最不壤的事情。你们是人渣,是猪狗不如的杂种!”
两个鬼子大怒,面面相觑了一下,其中一个将军裤提起来,用手指指着寒烽怒骂,另一个掏出手枪。
“滚!再不滚蛋,心我们杀了你,什么朝香宫,什么松井司令官?这就是他们的命令,啊,你子一定是赤色分子,隐藏在帝国军队中,或者,你是半岛人?呸!你再敢捣乱,我们觉不客气,扫兴!”
寒烽为什么要和鬼子叽叽歪歪进这么多?
因为他担心战斗的时候,会伤害被鬼子拢在身后的受害妇女。
两个鬼子在一起,万一不能迅速格杀,鬼子会报复的,或者挟持那些受害者,让自己无从下手。
这种谈话,也可以趁机痛快淋漓的咒骂鬼子一顿,直接杀了鬼子,还不解气!
俩鬼子都推开了受害者,寒烽的战斗时机成熟了。
他冷笑一声,突然将步枪端起来,朝着那个拿枪的鬼子瞄准:“滚吧,八嘎,女人留下,我要享用!”
那个鬼子宪兵楞了一下,又惊又怒,“不许这样,不许用枪指着长官的脸,混蛋,你这个白痴,我是少尉宪兵,是军官,你这个混漳二等兵!”
倒是另一个鬼子宪兵很聪明地拉扯了那个宪兵少尉:“好吧,好吧,你可以享用,那边还有一个老太婆呢,她就赏给你了,或者,这个你也可以先来,你这个野蛮人,居然没有一点儿上下尊卑的纪律观念,随便威胁宪兵长官,真是不知死活!”
寒烽让那个鬼子宪兵少尉将手枪丢掉。
鬼子无奈,只能丢掉了。
“你地过来!”寒烽又命令道。
那个鬼子宪兵少尉再也忍不住了:“八嘎,八嘎,八嘎!你居然这样命令我?”
寒烽淡淡一笑,走到了鬼子宪兵少尉跟前,用枪刺对着他的咽喉,迫使他闭嘴:“转身过去,我先享用女人,你们等一会儿,否则,我开枪打死你!”
鬼子少尉无奈,只得咬牙切齿的转身了。
另一个鬼子也转身。
寒烽上前,用枪托对着鬼子少尉宪兵的太阳穴,突然重重一击!
鬼子宪兵少尉立刻瘫软跌倒下去。
“你,八嘎!”另一个鬼子宪兵又惊又怒,侧转脸,对着寒烽大吼。
寒烽冷笑一声,又一枪托,将这个鬼子宪兵也打昏了。
他进屋子里找来了绳子,将俩鬼子的衣裳剥下来,捆在院子的大树上。
此时,两个被祸害的妇女,还瑟缩着不敢动。
寒烽背转身体,将鬼子的衣裳扔给她们:“快,穿上去。”
俩妇女穿上了。
寒烽让这边的其他妇女过来。
这里,拘禁着八个妇女。
鬼子兵在胡同里,挨家挨户搜索,杀光了所有男人,老人,孩,只有一个老太太被戳了几刀,尚未死干净。
“我是中国人,中国士兵,姐妹们,鬼子杀了你们的家人,你们应该怎样做?”
女人们一听,震惊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寒烽一连强调了几遍,她们才怯生生地问:“你为什么穿鬼子衣裳?”
还有一条,寒烽魂穿的躯体,是一个通讯兵,估计不是淞沪宁一带的,口音上有差别,妇女们不敢相信。
寒烽讲了。
“啊?原来如此!”妇女们顿时大放悲声。
有的已经哭昏过去了。
有的妇女,跑出去寻找自己家饶尸体,特别是丈夫的,儿女的,而女孩儿,则去寻找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