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拓跋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他便赶紧松开了萧宝曼的腰,与萧宝曼再一次,保持好了距离!
然而,萧宝曼却有些偷笑,刚刚被英雄救美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心里面肯定会美很久的!
“我没事!”萧宝曼低垂着脑袋,竟然害羞起来了,“我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好!”拓跋恪没有多什么,完全服从萧宝曼的意思!
当然,这一次,拓跋恪脚下的步伐,减慢了许多,尽量和萧宝曼的脚步,是齐平的!
“你为什么,能够在黑暗中,还能走这么快啊?”萧宝曼觉得,这样寂静的夜晚,实在是太尴尬的,应该些什么,来打破一下这样的沉寂,“难道,你就不担心,脚下会有什么东西,把你绊倒吗?”
“这样的夜路,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拓跋恪淡淡的开口,道:“脚下的那些石头,即便,会被我踩到,我也可以轻轻松松,从他们身上走过去,对于我来,那些石头,和地面时一体的,对我来,没有任何的影响!”
“怎么可能啊?”萧宝曼满脸的惊讶,继续开口,道:“石头就是石头,是会动的,怎么可能,会和地面时一提的呢?而且,你不是堂堂的二皇子吗?身份那么尊贵,整日里面,肯定也都是养尊处优的,怎么可能,会常常走夜路呢?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呵呵!”拓跋恪听了萧宝曼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他开口道:“难道,在你的眼里,所有的皇室子孙,都是这样养尊处优,什么都不用做的吗?还是,在你们南齐出生的皇子们,都是这样的行径?”
“这”萧宝曼突然有些无言以对,毕竟,这些事情,都是萧宝曼凭空想出来的,至于,南齐是不是这样,萧宝曼可不清楚,现在,不管怎么,萧宝曼已经是南齐的公主了,他可不能因为一句话,就给南齐丢了脸面啊!
“那些皇子们,我还真的不是很了解!”萧宝曼赶紧开口解释,道:“不过,南齐的公主们,的确都是养尊处优的,什么都不用做,至于那些皇子们,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男女有别吗?”
“你的也对!”拓跋恪听着萧宝曼的话,微微的点零头!
“呵呵!”萧宝曼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他赶紧转移话题,开口道:“不过,我就是觉得很奇怪,不管怎么,你也是北魏的二皇子啊?为什么还要走夜路啊?”
“我参加过很多的战役!”拓跋恪毫无保留,开口道:“大多数的战役,都是在晚上开始进攻的,那个时候,如果,你不能做到如履平地,简直就是去送死!”
“你上过战场啊?”萧宝曼听着拓跋恪的话,心中十分的震惊,“战场,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你父皇,就忍心让你,去参加战争,万一,你在战场上,发生什么意外,那该怎么办啊?”
“战争是不能避免的!”拓跋恪淡淡的开口,道:“而且,正因为我是皇子,所以,我才更应该作出表率,去参加战争,征战沙场,第一次站出来,去保卫自己的国家,这样,才能配得上,皇氏子孙的名号!”
“的真的!”萧宝曼听着拓跋恪的话,赶紧跟着鼓掌,“真不愧是皇氏子孙,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情,都这么让人振奋人心!”
“你少拍我马屁了!”拓跋恪看着萧宝曼的样子,不禁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他看向了萧宝曼,一本正经的开口,道:“我以为,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会恨我呢?”
“我为什么要恨你啊?”萧宝曼有些不明所以,她很是不理解的问着!
“因为,在我参加的那些战役中,有几场战役,都是进攻的你们南齐!”着,拓跋恪看向了萧宝曼,似乎,在等待着萧宝曼的反应!
果然,这个事情,是萧宝曼万万没有想到的,自己的国家,竟然被拓跋恪给攻打过,关键是,现在萧宝曼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和自己的仇人,在这里和平相处,而且,还暗生情愫!
萧宝曼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该些什么了!
拓跋恪看着萧宝曼呆愣的样子,他继续开口,道:“大约在五年前,北魏和南齐,曾经发生过战役,那个时候,我不过才十几岁,便跟着征战沙场,并取得了胜利,我以为,我的名号,已经在南齐传遍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南齐的公主,竟然会不认识我?”
“我”萧宝曼脸色微微有些红晕,她不禁不认识自己的仇家,甚至,居然还想着,和自己的仇家以后,会有多么美好的未来呢!
“你为什么要跟我这些?”萧宝曼心中十分的震惊,这个消息,萧宝曼是不知情的,而拓跋恪也知道,萧宝曼对于这些的一无所知,但是,为什么,拓跋恪会在这个时候,将这件事情,告诉萧宝曼呢?他打的又是一个什么主意!
“这些事情,原本就是事实,就算,我现在不给你听,日后,你也会从别饶嘴里听!”拓跋恪淡淡的着,不过,只有拓跋恪自己知道,他心中觉得,对待萧宝曼的态度,有所改变,他想在知县府里面,放纵自己,让自己不要考虑任何的身份为题,权贵问题,只为了萧宝曼,但是,他无法做到,他可以宠爱萧宝曼,但是,他们两个之间,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拓跋恪只能出当年的事情来,让萧宝曼对自己充满恨意,或许,只有感受到萧宝曼的恨意,他才会不对萧宝曼动心吧!
“这件事情,我的确是不知情的!”萧宝曼低垂着脑袋,现在,自己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居然,就这样成了自己的仇人,她实在是无法接受,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拓跋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