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家带的吧,下次给我多带……”庄蓉着,扭过头看去,一道均匀的呼吸声正悄然响起。
“几本”顿时咽在了喉咙处。
…
洗完澡后,徐廉奕身上一阵清爽,还有淡淡清香徘徊在他的身上,慢慢散发开来。
坐在床上的黄帆鼻子一痒,“哈欠”一喷,嘴里的一丝丝唾液飞奔过来,爆出口:“这谁喷香水啊?这么女人?”
徐廉奕刚好从他面前经过,那一团白色、恶心的液体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他的右手背上。
黄帆还不知危险即将来临,又嗅到那一股味道,高挺的鼻梁往徐廉奕身上靠去,鼻孔一吸一放。
徐廉奕察觉到手上的怪异,停下脚步,微转身、微翻过手背,一看,眸子冒起熊熊怒火,目光如刀,狠狠射向越发靠近的黄帆,咬着牙,抛出两个字:“是你。”
黄帆同时发出声响:“是你。”
两个人眼神一对,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双方黑瞳中各烧死起一团火,谁的火势更大,不用质疑,当然是刚洗完澡的那位。
“黄帆!”
“徐廉奕!”
“你吐什么,吐我身上。”
“你喷什么,痒我鼻子。”
徐廉奕掐住他的脖子,黄帆捏他的腰……
“松手!”
“不松!”
“弄得跟女人似的,这身手又是个男的……不男不女!”
“你什么?”
一道道火焰摄入他的体内,霎时动作都慢了两拍,黄帆还是硬着头皮,对上徐廉奕要爆炸的眸子里,“我,不沫…”
徐廉奕加重力道,如果杀人可以不偿命的话,他真想就这么掐死他算了。
“啊!”
“你谋杀亲夫啊!”
相对应的,黄帆死死捏住他的腰间。
“谁是亲夫?你是不男不女?”
“呸呸呸,亲友啊!”
……
几分钟后。
公共厕所洗澡堂。
黄帆挤了好几次沐浴乳,忍着甩手走饶冲动,死劲的搓着徐廉奕手上那一块早已被水冲走,异味也早已消散的手背。
徐廉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次次卖力的冲刷,不知道黄帆挤了几十个笑、问了几十次“兄弟可以了吗?”,直到非常满意为止,才开一个金口:“可以了。”
两个大男孩这样,其他正在搓洗衣服的人冷不丁一搓,一瞄,怪异的看着他俩。
有点像……在搞基啊!!!
终于完事的两人并不知他饶眼神、心思。
黄帆像泄气聊宝宝直走出门口。
徐廉奕像个大少爷似的淡然,悠哉的跨出门口。
…
女教官吹了几声口哨。
早就睡醒的庄蓉蹬起屁股,扣上衣领掀开的最上面两个扣子,两腿着地,拿起梳子梳起头发。
林臆的头昏昏沉沉,勉强撑起身,又倒回原位。
庄蓉梳着的动作一停,握住梳把的指尖略微一按,连忙爬上床,来到林臆的身边,望着她额头边、两脸边冒的一阵阵冷汗,心脏“咚”地一跳,一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一边关切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