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看着他那副逃离的样,仿佛背后有一只狼在等着吃他的肉,很高兴这种操作,仿佛这是一种类似同伴的感觉,有人陪你玩耍,陪你打闹。
…
早上,再进行最后一次的走场练习,不管好与不好,午后时分只能这样拜拜了。
伴奏声有序地、有力地、有气地响着,与他们的步伐如出一辙,难免还是会出现一点插曲……
庄蓉练了贼久,被了贼久,一直都是最后的那个位。
此时正在走场中,且不刚抬起的脚摇摇欲坠,因为要念口号,要抬的高,停顿时间要长一点,不要求要高度了,就坚持几秒不动而已,不过三秒,总会如此,还好此时的终结战,她没有出丑。
暗松一口气后,依旧杂乱无章,不是跟不上队伍,是太跟紧队伍了,很怕被落单似的。因为对不齐前面的、后面的,不知是她走太快太慢了,还是前面的、后面的。一不齐,她总要一大步一步的混合走。
终于临近终点了,原本以为可以松了脑袋密密的枝干,闭闭眼,歇息两秒,还不到一秒,“硼“地一声,撞上了一堵墙,晕晕地往后退,还好她连忙稳住脚跟,不然,真的要出丑了。
睁眼一看,不过几秒的功夫,竟脱离了队伍,庄蓉有点无地自容,羞着脸快步跟上……
唱完国歌后,几个左右转,还是有人分不清,比如刚刚所的某人……
其实她知道,这种时刻不适合她,越正式,越挫败,不比随机式,更自在,亦是她最喜欢的时候。
奖完各连旗帜语后,就是各位优秀队员的颁奖时刻了。
总教官挺身站在主席台上,左手拿着一张白纸,右手握着黑色的麦克风,口齿清楚、嘹亮地念着纸里的名字。
当念到徐廉奕时,林臆略微觉得有些耳熟,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也没再继续思索。因为几秒后,听到了她的名字,她必须快步跑到主席台上。
当他听到她的名,当她从他面前走过,当两只手张开奖状,面带微笑咔嚓一声,只觉得我们的名虽没能拼凑在一起,我们的身虽没能靠近,但我们的笑可以一起灿烂,并且保留了我们那时的所有,仅“合照一张“。
台下的黄帆一脸不屑的样,“切,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跟个机器人一样。“
想想要开始漫无边际的伺候这位大婶,顿时觉得那个敞开的大门不是告别黑暗,而是跌入一学期,130多130多份更深更久更暗无日的深渊啊
庄蓉倒是觉得没什么,其实她觉得应该给自己发个“稳坐奖“,持续倒数的位置,岂不是自己稳稳坐着的,想想都……嘿
最后环节,令人难舍难分的脱帽,有的非常兴奋,终于脱离了这顶难看至极的帽有的掉着眼泪,不忍分别有的平常的面无表情,云淡风轻地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