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片刻,走下楼后,沿着这条教学楼边走向门口,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吹乱了她的发髻,她抖抖身子,双手藏在口袋里,紧紧贴着,低着头正要穿过这条走廊,一张白纸从而降。
它飘落在林臆前方2厘米的地面上,她好奇地蹲下身,抽出捂地热热的一只手,捡起,一看,是一副画像,一个女生的脸。
额头边几根碎发勾在的耳垂边,浓密的眉毛,细长的眼睫毛,灰色眸子里眼珠子圆圆的,亮晶晶的,如银河般闪烁,鼻子挺挺的,嘴唇红润的,如樱桃般艳丽,这轮廓不就是她吗?画的格外真,格外美,这是谁画的?
为什么画她?是暗恋她?她认识吗?怎么印象当中并没有如此神笔之作?
她突然想起那张侧脸,她刚刚路过时,顺便瞄到了桌上好像有一张白纸,被一只笔压住,这是风大太的原因,所以,被吹下来了?
她要不要拿回去,问一下?
然后,这又该怎么解释?
算了,捡就捡到了,拿回去收藏。
她把画放进包里,抬起头望了一下那个还开着的窗户,回过头,再次抬起脚,往校门口走去。
另一边。
徐廉奕回到教室,刚才,他已撇到2班的门已经关了,他走上前一望,那个人影不在了,他失望之余,已经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有点晃神地把桌上的东西塞进书包,窗户都没关,就背起书包,拿着快递,走出了教室,走没几步,才想起门还没关,又倒回,一拉,“砰”了一声,才离开。
…
徐廉奕去店里兼职回来后,洗完澡,就给她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响没两秒,就被接听。
他妈先开口:“廉奕!”
欢喜的声音听进徐廉奕的耳里,他轻声“嗯”了一声。
“拿到我给你寄的东西了吗?”
“拿到了。”徐廉奕完,他妈随后就是一堆的唠叨话,听在他的耳里却格外动听,暖在心尖上。
“早上,比较凉,要多套几件衣服,晚上,要盖好被子,一个人在家里,要注意安全,热水器用的时候,窗户一定要开出一点,透透风,一定要按时吃饭,没钱了,就打电话过来,或者发个短信,我给你打过去……”
一句句话语透着担心,徐廉奕通通听完,笑着应声,“知道了,我一定照做。”
“有什么委屈别憋在心里啊,一定要跟妈妈。”
“好,好!”
“那你先去写作业吧,别写太晚,早点睡。”
“嗯。”
“拜拜!”
“拜拜!”
“晚安!”
“晚安!”
依依不舍的挂完电话后,徐廉奕拿起放在床边的围巾,软柔柔的,围绕在脖劲间,一如妈妈轻轻抚摸的手,暖暖的。
随后,他坐在桌子边,写着还未写完的作业,待写的差不多了,放进书包,拉起拉链,忽然想起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他又把拉链拉开,慌的把书包都倒了出来,一个个翻找,连的口袋都不放过,那副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