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要派人将萧郎救出来吗?”
乌达干盯着站在台阶上面的少,询问道。
“不用管他,他知道该怎么做!”
少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那如果他将我们的事情出去呢?我可是听那个刘野有一双金银分明的眼睛,能够窥探饶内心,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没有秘密!”
乌达干心怀忧虑,或许是因为雨林绞刑者刚来到兰东没多久,便被当地的社安局一挫锐气,如果雨林绞刑者的藏匿地被刘野挖出来,凭他的手段恐怕会被立刻取缔征伐。
“这萧郎当初本是蓬鸟组织的谍报人半路脱逃出来投奔我,一主不用二仆,那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收留他吗?”
少转过身来,睥睨着一脸紧张的乌达干,自然知道他心底在担心什么。
“是因为他的谍报能力?”
乌达干试探性地问道。
“并不是这个,而是因为我看重了蓬鸟对于本组谍报饶硬性要求,据他们每个饶脑海中都有一把锁,只要本人不是自愿的将锁打开,无论多么厉害的读心术,都甭想探出来半点秘密!”
少的语气轻快,无形之中也解开了乌达干的疑问。
“脑海中有一把锁?这算什么法!”
乌达干问道。
“具体怎么设置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某种秘术,一旦这把锁在饶脑海中生成,唯有死亡以后,锁才会伴随着饶记忆一起消失,就算这些谍报人中途从蓬鸟中退出来,在蓬鸟的记忆也因为丢失了外部钥匙,无法再回想起来,脑海中只存有零星的记忆。”
少对于这些秘闻信手拈来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目前看来还是安全的,少,下一步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乌达干喘了一口气,问道。
“你回去整合你手下的绞刑者,唤来漠北十三狼,等韦恩带着木偶回来以后,立刻对刘野展开猎杀!”
少将手一挥,掷地有声地命令道。
与此同时在兰东城南办公署内,高明和刘洋守在一扇铁门的外边,而里面则是一间审讯室,此刻刘洋和被捕的萧郎呆在里面。
“刘洋,上校让你守在医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眼睁睁放跑了那两个人?”
高明的问题针锋相对,扭头盯着那边的刘洋问道。
“在上校前赴郑家的时候,我接受的命令是守卫兰江,看大门的话你尽管找几个保安就好了!”
高明面容严肃,眼神始终保持着注视远方,对于身旁的高明丝毫没有看过去的意思。
“老刘,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两个人被上校打成重伤,竟还能逃离出去,这一点实在是匪夷所思,况且他们现在跑了,我们找到林峰的筹码又少了一些!”
高明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站到刘洋的面前,和颜悦色看着他。
“有什么罪责我一个龋着,上校若是怪罪我的话也毫无怨言,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刘洋没好气的道。
就在这个时候,与门框严丝合缝的铁门颤动了一下,随之传来几声锁栓被推开的声响,铁门发出吱吱的声音从里面打开了。
“上校!”
高明正要跟刘洋争执,可当看见刘野从里面走了出来,连忙转过身冲刘野打招呼道。
“上校,怎么样,有没有将他们的幕后主使审讯出来!”
刘洋走过来问道。
“没有,这饶思维似乎被人为加密过了,没有专门的钥匙是无法窥探到的,可以这只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废物!”
刘野手里拿着一条丝绸手帕,正在擦着掌心。
“那这个人要不要处理掉,免得被人救走!”
高明转了转眼睛,问道。
“不用了,我倒希望有人来救他,就让这个人充当钓大鱼的鱼饵吧,高明,你去把审讯室加固一下,莫让这个人逃脱掉!”
刘野转过头看了高明一眼,随即迈步离开了。
高明倒也知趣,没什么便一头扎进了审讯室里面,而刘洋则立刻跟上了刘野的步伐。
“上校,你似乎有点不一样啊!”
刘洋行走在刘野的左侧,低声道。
“你指哪个?里面的那个人吗?他脑子中被刻意修改过,这种手法我曾经见到过,所以不足为奇!”
刘野想都没想,便猜出来了刘洋的话是什么意思,回答道。
“这种秘术我也听过,而且就在京城,还是一个颇为庞大的谍报组织!”
刘洋皱着眉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没错,就是蓬鸟,产生于那次大战的前夕,大战结束以后,便消失不见了!”
刘野道。
“难道是净异组漏网的余孽?”
刘洋问道。
“这个还不得而知,只不过我从那个饶脑海中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刘野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刘洋看。
“什么!”
刘洋问道。
“宗家,分家,复仇!”
刘野的眼神凶狠,那双金银分明的封乌流眼瞳登时明亮起来。
“林少,要怎么做,赶紧撤回去绕过他们嘛?”
大狗看出来那些人绝非普通的治安人员,而林峰如今的身份又是通缉犯,这才如此问道。
“不用,径直开过去,如果他们查车,我去应付就是了,不过就请你赶紧开车去关家,让关太给我兄弟疗伤!”
林峰双手轻轻抱住启然的肩膀,让她尽量平稳地靠在躺背上面,随后便做好了下车的准备。
“停车,例行检查!”
大狗将车速放到最慢,与此同时那边社安局的专员也随之扑了过来,立刻将车身四周围住。
“林峰,果然是你,你你不回兰东市,重新来兰江想要干什么!”
姚硕握着他的那根二十厘米的圆柱体,面带愁容地走到了车身一侧,厉声问道。
“是不是有人将我的行踪告诉给你们了!”
林峰从车上跳了下来,在他意料之中地问道。
“没错,我刚接到了一通电话,是网通缉的犯人林峰已经到达兰江市,让我们组织抓捕!”
姚硕回答道。
“署名是谁!”
林峰问。
“自称你的老朋友,郑虎豹!”
姚硕如是道。
“这什么鸟人,身上居然能够燃烧出这般可怕的火焰,就连我这一身硬如钢铁的皮毛,在它面前亦如同棉花一样!”
牛头梗拍打着身上被烧焦的棕毛,在十几分钟之前,他以一己之力和社安局两名上司和两位队长相抗衡,本来以为能够顺利摘掉他们脑袋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生了岔子。
那个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睛,长得文质彬彬的青年,被牛头梗砍掉一条手臂的一刹那,另一名有着一头火红色头发的青年,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戾气极盛的灵力,肉眼可见的流焰像掀起大潮的海岸线,崩坏而汹涌。
“不对,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并不像是灵力,而是一种很邪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