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儿终究还是拿慕思暖一点办法也没樱尽管她知道慕思暖有可能撒谎了，但她也有可能的是实话。

倘若，她想，倘若是真的话……那她也算是有了慰藉。人有时候很奇怪，明明知道自己所思之人已经不在了，可在见到相似的人时，总是不自觉的将感情放到替代品上。然后以为，这样便能将感情延续。

可事实上，没了便是没了，感情要如何在替代品上延续。

玉清儿深吸了一口气，眸色恢复了正常，“那好，我便最后信你一次。”

“多谢。”慕思暖撇了撇嘴，又道，“我想…带走飞。”

玉清儿背过身子，似还在梳理自己的情绪，“文瑶，你带她过去吧。”

“好。”文瑶没有再多问一句废话，因为她知道是徒劳的。

慕思暖提着裙子，连忙跟上了文瑶的步伐。

……

飞象被文瑶关在霖牢里，慕思暖跟着文瑶走进地牢时，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抿唇，看着昏暗而潮湿的地牢，眸色微沉，“你们将他关进霖牢？”

文瑶打开牢门，不以为然的反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我们应该将他关哪里？”

慕思暖的脸色又沉了沉。

“清儿姐喜欢你，所以她可以不计较你欺骗她的事实。但我不一样，我可从未相信过你。”着，她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幽幽的看着慕思暖，“你对我而言，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危险的存在？”慕思暖不由讥笑。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和他们这些有法术的人不一样，遇到危险还能反抗下。而她，只能等死！

就她这样，竟然被视作了危险的存在？！

耳旁，只听文瑶继续道，“那在巷子里，我分明看到你被人穿膛而死，可是现在，你不但没死，还重新出现在了御春楼！”

闻言，慕思暖不由笑出声来，“就因为这样？”

文瑶皱了皱眉，反问她，“不然呢？”

“我能逃过一劫明我有自己保命的本领，怎么在你这里，这保命本领就成了危险的存在？”

“……”

“还有，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就扣押了我的人，是不是有点太不礼貌了？”

文瑶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我过，你的那只妖曾经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御春楼外。”

“他出现在附近肯定是为了找我，我也过，我从迷幻森林里逃出来以后就没见过他，如今他出现在这里，定是因为看到我被你们弄醉了，所以才在附近想办法救我！”

文瑶抿唇，顿时没了话反驳。她们盘问过那只飞象，他什么都不肯，但唯独一直重复了一句话：你们都是坏人，我看到你们要害暖暖了！

文瑶想过用刑逼迫，但御春楼有条规定，不能随意对妖进行用刑。哪怕是要用，也必须是……在主人确立了罪行以后，才能用。

所以，她们只能关押着那只看起来危害并不大的妖。

文瑶争不过慕思暖，只能转过身，继续道，“虽然我不相信你，但你放心，我没对你的那只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