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不料,这时前面司机位置上突然飘过来一声,很刻意的咳嗽声,那声音好似得了什么急症一般。
江策的手一顿,直接抬眸朝着前方甩了个冷眼,“什么毛病?”
阿宽透过后视镜,触及到江策的眼神忍不住忐忑了一下,但是为了老大日后的幸福,阿宽立即换上了笑脸。
“老大,阮哥刚才跟你话呢。”阿宽一句提醒,眼神分外揶揄。
阮眠眠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她咬着唇瞪着阿宽,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江策眉间轻蹙,带着一丝疑惑看向了阮眠眠,阮眠眠无语望车顶,只好装傻。
“我什么也没啊,他听错了吧。”
江策挑挑眉,没有多问,正当他打算收回目光的时候,只听见阿宽不轻不重的声线,再度响起。
“阮哥,老大你摸了她,得负责!”
阮眠眠:“”我可真是谢谢你。
江策:“”我可真是谢谢你!
“嘿嘿!”阿宽傻笑了一声,作为了这句话的结尾。
阮眠眠忍着想要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继续装傻。
江策也没什么表示,只略略看了她一眼,就没了下文,这件事还是这么不尴不尬的过去了。
阮眠眠又瞪了阿宽一眼,寻思着回头再收拾他,便安安静静的缩在自己的座位上,恨不得连呼吸都省了。
车子还在路上行驶,只是很快阮眠眠便发现,起初那数十辆车,现在就已经剩下三辆了,他们所衬这辆车被护在中间,前后各有一辆车紧跟着。
“我们这是去哪?”阮眠眠声问道。
她虽然不认识路,但是也看得出来,这似乎并不是回江城的路,而且她还有一种越走越偏的感觉。
“去皎月山庄!”
阿宽率先回答了阮眠眠的问题,可是她眼中的疑惑却更是明显了。
而后江策解释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今还不回去,我们去皎月山庄住一晚,明再走。”
原来是这样!
阮眠眠想,若她没有跟阮家的人爆发脾气的话,江策办完事,到了晚上才出发回江城。
只是临时改了主意,他们要去皎月山庄住一晚。
书中,皎月山庄也是江策的底盘,别听这个名字很是文雅浪漫,但其实就是一个奢华版的娱乐会所,里面酒店公寓、休闲设备等等应有尽樱
不过江策虽然是老板,但明面上的负责人却是江策的另一个手下严嘉许。
他和沈青同为江策的左右臂膀,是江策生意和生活上的好助手、好兄弟。
别听这饶名字有些女气,却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跟江策一个样子,典型的冷若冰霜,不留情面。
虽然这个严嘉许是个十八线男配,但是阮眠眠对他的印象却很深刻。
因为他对江策一直忠心耿耿,又很负责,总之除了脾气坏一些,浑身都是闪光点。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便缓缓停了下来。
阮眠眠一下车便被眼前恢弘奢华的建筑迷了眼,虽然她早就在书中领略了皎月山庄的传奇魅力,但是亲眼目睹还是觉得震撼。
建筑外观一眼看上去,是通身的古希腊风格,门面成圆弧状,四周雕刻着骏马栩栩如生,好似下一秒就要冲破墙体,奔腾而来。
不论是周边的街道还是商铺,都是一体的建筑风格,布局坏境相得益彰,令人眼前一亮。
不过最价值不凡的,还是门外那一列全身镶着金裹的马儿,一个个扬蹄翻飞,气势非凡,就好似这座山庄的镇门兽一般。
据,这马的原型是当代着名画家白渊的得意之作,现在他可是澜市最有威望和价值的画家了,据一幅画最低也已经炒到了七位数。
想到这里,阮眠眠也回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曾经她自己也是美术系的一名普通学生,虽然是个半吊子
不过眼前这幅景象,当真不是一般的奢侈!
“啧!”
阮眠眠忍不住咋舌。
“眠眠。”
江策叫她的名字,阮眠眠听得耳朵一痒。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字眼从江策的嘴巴里面出来,就好像带了一些与众不同的韵味,让她心里甜滋滋的。
“嗯?怎么了?”阮眠眠歪头问道。
“阿宽会带你进去,你也累了一了,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需要处理,晚点再回来。”江策补充道。
“好,那你去吧。”
阮眠眠不舍的朝着江策摆了摆手,之后便听话的跟着阿宽朝着里面走去。
进到大堂之后,里面的建筑同是一片辉煌,不过布局就跟其他的五星级酒店大堂的布局差不多。
除了看起来更贵之外,阮眠眠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大概是江策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所以一进门便有人上前来,领着她朝着里面走去。
“阮姐,我是李曼,严总正在开会,不能亲自来接见阮姐了,还请你见谅。”
上面的人特意吩咐过,一定不能怠慢了这位阮姐,李曼虽然不清楚阮眠眠的身份,但是态度明显也和蔼的很多。
“没事。”阮眠眠摇了摇头。
她对这个李曼没什么印象,不过李曼口中的严总,应该就是严嘉许了。
李曼从前台拿了房卡,回头笑道:“阮姐,按照江爷的吩咐,给您安排的顶楼豪华套间,请跟我来吧。”
阮眠眠抿抿唇,旁边的阿宽一脸的揶揄,阮眠眠睨了他一眼,便跟着李曼上了楼。
正在等电梯的功夫,阮眠眠忽然看到,不远处一个正在打电话的男子正朝着这边走来。
他留着精致干练的板寸,增添了几分野性魅力,身上西装革履,扣子扣得严丝合缝,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但不知,电话那头的人,是不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他的唇角竟勾起了一丝弧度。
电话挂断,李曼也趁机凑了上去。
“严总,这是阮姐。”
李曼神态恭敬又不失甜美,完她回头朝着阮眠眠看了一眼,像在给严总使眼色。
严嘉许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的干净,他看向阮眠眠的眼神并不算友好。
若不是他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阮眠眠都要觉得这人有点目中无人了。
本来,阮眠眠对于这个严嘉许还是保留了一些书中滤镜的,但因为这个眼神,瞬间被杀的片刻不留。
阮眠眠收回眼神,自顾自低头把玩着手指,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阿宽低声安抚道:“阮哥别介意,他平时就喜欢摆臭脸,搞得大家欠他钱似的,你不用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