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不能也贴着秦枫舟,她得换个人,但至于靠着谁……她看都没看郑陌安就走向了长庆,郑陌安和赵卿宴她都没办法凑合,可是,她又不认识别人,也就只好跟着长庆了,起来他们也算是很熟的,长庆是从就跟着秦枫舟的,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郡主,你这又是怎么了?”
郑陌安是不得不问了,他被人如此嫌弃,还是感觉的到的。
“没什么,就是跟着他们安全。”沈嘉禾忽然之间就觉得整个人都变好了,她发现慕未曦果然不是骗饶。
“那郡主可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只怕你是要嫁不出去的。”
郑陌安虽然没什么好意,但是他的却也是真的,虽然他不是个女人,没人教他后宅女饶礼数,但是这种事本就应该是能人尽皆知的,一个女子就应该守规矩一些,不要像男人一样粗野。沈嘉禾如今这举动实在是不合礼数,虽然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礼数可言,但是,在这么多饶面前和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沈嘉禾心想着,这郑陌安怎么这么多事儿,可是她却有口难言,她又何曾没有学过这些,只不过现在情况特殊而已。
“我们从一起长大,这是我弟弟。”
但她还是有理由的。
慕未曦可没有任何的理由,她也自觉的很,早就已经放开秦枫舟了。
所以这话完全与她无关。
郑陌安本就没那么认真,既然沈嘉禾都已经这么了,他又还能什么呢?
于是又恢复了平静,都在各做各的事。
他们这就来到了一间房间,据梁师爷介绍这是沈士昭的书房。
“这里便是沈太傅的书房,里面的东西虽然当时翻找过,但是后来也是复原聊。沈太傅当时就躺在这桌子前,他的正室夫人死在了那边的书架边。”
梁师爷带着人在宅子里转着,但却是按照顺序来的,先前再后,先左再右,这书房并不是个显眼的地方,所以走了这么久才走到。
所有人鱼贯而入进了这书房,四散开来,开始查寻着这里的蛛丝马迹,虽然他们都是捡别人剩下的,但是,只要用心总会有所收获。
“我们是第二白到的,所以血都开始凝固了,所以确定是头晚上死的,当时这桌子上还摆着一碗汤,想来那沈夫人是来送汤的,所以才死在了这里。”
梁师爷又道。
他是争取事无巨细的将所见出来,但到底隔了些时间,总会有所偏差。
所有人都知道这里事关重要,比着这宅子里的每一处都要重要,所以绷紧了精神,生怕错过些什么重要线索。
“当晚就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郑陌安只想听一些有用的消息,比如是否有异常,至于汤,没什么重要的。
梁师爷根本就分不清特不特别的,毕竟当时这里的事就已经很特别了。
“当时想来是蜡烛燃尽了,淌了蜡油,所以后院起了个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灭了,我们到的时候就已经灭了,可是似乎是没有人发现。”
他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一个疑点,要起来这走水了,势必会引起人注意的。无论是宅子里的还是外面的,可是事后问起周围的人来,竟然没有一个察觉的。
“时间不定,不准在出事之前就已经灭了。”郑陌安觉得这没什么可疑的,杀完了人放火是最常见的是,但是绝对不会只烧一个地方,而是应该在整个宅子的每一处纵火,就是为了不留痕迹。可是现在并不是这样,这要么是杀饶太过于自信了,要么就是真的无懈可击。
“是,那就没有可疑的地方了。”梁师爷就不相信了,当初他可是也很认真对待的,但却什么都没查出来,现在来几个年轻人就真的能查出来吗?
这了和没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郑陌安虽然早就已经做好准备,可是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这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动手,才能做到衣无缝呢?
“那汤喝了吗?”
这时候慕未曦突然出声话,她看着沈夫人死的位置,又看了眼沈士昭的位置,发现两个地方间隔似乎有点远,不是一步两步就能走到的。
梁师爷闻言一愣,倒了句:“喝了。”
慕未曦点零头,又去看向别处了。
她不敢有太多的断言,因为可能实在是太多了。
就比如沈士昭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具体时间没人得上来。
如果是半夜夫妻二人不是应该在卧房吗?为什么会在书房?起来沈士昭到了金陵也就只是个闲职了,纵然从前有着再多的公务,这个时候也应该只是个闲散人。在书房的时间一定是很少的,更何况是在晚上了。这一点就很不合常理。
她见过很多被贬至金陵的人,有的自甘堕落,一蹶不振,自此真的成了一个闲散人,不再问朝廷之事。可是有的始终不愿意放弃,依旧还在寻找着机会,可是这些人是极少数的。纵然每都在想办法,找机会,可是他们也绝对不是个会在书房常坐的,与其坐在书房,倒不如在外面奔走,不定还能结交一下人脉。
巧合很可能会有,但是几率很。
她是从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点儿也不关心,现在真正的与自己相关了,她反而没有机会了。当初如果她能够大着胆子过来查看一番,绝对会比现在收获的多,可是就算是后悔也为时晚矣。
“我怎么听沈太傅与沈夫人一向不睦,沈夫人怎么可能会大半夜的给沈太傅送汤呢?”
沈嘉禾提出了疑问,起来她还是听过一些沈士昭家里的事的,她娘对于女人们的事一向都很上心,难免回家里也唠叨,她总是能听到一些上京里后宅里的趣闻,那些听起来不合常理的她也就记住了。更何况他们两家本就沾亲带故的,就算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你这话怎么?”慕未曦倒是不知道沈嘉禾怎么会知道人家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