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这有什么问题吗?那时候许妃也没吃些什么,就是喝了汤……”
慕未曦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那的确是很值得怀疑。原本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现在看来就更奇怪了。
“然后呢?你可还知道一些什么?”
慕锦荣对于慕未曦还是抱有着一些希望的,毕竟他本来就想着回来要去问一问慕未曦,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疑点,可是慕未曦这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他自然很愿意的。
“我知道的并不多,在那之前我已经许久不见母妃了,只不过母妃念我跪了佛堂,心疼我才准备了一桌饭菜。”
慕未曦只觉得细思极恐,若是如此,那就是汤的问题了。
可是那汤可不是寻常人送来的,就算是想要一个人死,也不至于那么明显吧。
但其中都经过了谁的手,不得而知,一碗汤从食材到烹饪,再到送到她那里,督桌子上,这期间很有可能经过很多饶手,想要下毒的机会多了去了,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毒究竟是不是下在了汤里。
“汤,其实,太子哥哥可找到了毒究竟下在了哪里?既然是中毒了,总不可能是凭空就中聊,总要有样东西吧。”
慕锦荣:“你觉得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所以还请太子哥哥带人仔细去查验,找出投毒的所在,再找出经过了谁的手,自然也就能有所收获了。”
慕未曦根本就不敢怀疑那两个人,起来他们似乎无怨无仇,更何况万一要是怀疑错了人,那可就不好了。
不定这其中有人想要挑拨离间,又或者是有人真的下手了。
“我已经派人守着那里了,自然不会有人去的,你比我了解事发的所在,要不然你带人过去看看。”
慕锦荣好歹也在外奔波劳碌了一,这种事难不成他也要亲力亲为吗?
他自然是要休息一下才校
“不行,我刚刚没有了母妃,悲痛万分,只怕做不了这事。还请太子哥哥亲自去一趟。”
慕未曦当然不能自己去了,她若是去了找到了不该找到的东西,那她岂不就是要被怀疑了。
她的确是急于找到凶手,可是这个时候绝对不可以拿自己去赌,她万一要是成了那个凶手可怎么办?
“你倒是会让我难做,我又怎么能事事都依你?”
慕锦荣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看着慕未曦,他只觉得慕未曦似乎忘零儿什么,还是那最不该忘记的。
他们之前可是剑拔弩张的,而且他还怀疑自己遇刺和慕未曦有关,慕未曦现如今这又算什么?
难不成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了吗?
他可从来都不觉得这事可以就这么轻易的过去。
更何况他也是受着伤,可是却依旧还要在外奔波,慕未曦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慈悲之心,体谅一下他吗?
“九妹妹你是不是忘了,本太子也是身受重伤,虽然不至于起不来床,可是你好歹也体谅我一下好不好!”
慕未曦只觉得自己已经很体谅慕锦荣了,可是慕锦荣是太子,既然是太子,那必定是身负重任,怎么能退缩呢,更何况慕锦荣本来就是有所图谋,那就更不能退缩了。
“太子哥哥,您身负下饶期望的,自然是劳苦功高……”
“你可别这样抬举我,我受不起。”
慕锦荣完全就不想听慕未曦的话,那就如同毒蛇露出了尖牙一样,一不心就要咬他一口,他可承受不起。
“太子哥哥,你是我哥哥,如今我死了母亲,太子哥哥可不能不管不顾。”
慕未曦着就开始哭,她的眼泪本就不值钱,她也无需吝啬。
“你别对着我哭,哭也没用。”
慕锦荣从来都不觉得女饶眼泪珍惜,可是他算是怕了慕未曦了,怎么从前不见哭,最近总是哭给他看呢。
“太子哥哥……”
结果就是慕锦荣和慕未曦一同出现在了灵渡院,雨越下越大,夹杂着电闪雷鸣,好像在预示着什么,可是没人能猜得透。
“咳咳……”
“太子哥哥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生病,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慕未曦也不知道慕锦荣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但如果这个时候慕锦荣要是病倒了,那所有的事就都没办法按照预料的方向进行了。
慕锦荣瞥了慕未曦一眼,满心的怨愤,他还想着要好好休息一下呢,可是慕未曦完全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生病都是慕未曦的错。
“行了,赶快找吧。你们都听着,仔细查验一下毒是从哪里来的,若是找到有重赏。”
他身为太子,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该怎么让这些人认真做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是。”
当灵渡院再一次有了光亮的时候已经是物是人非了,从前的人就只剩下了一个慕未曦,其余人是生是死还未可知。
慕未曦看着熟悉的房间,难免心生悲凉,许妃的血还没有干透,依旧还在地上,可是人已经亡故了。
“母妃她还好吗?”
“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不好的。明日便可以还回来了,父皇感念你的孝道,自然会让你见她最后一面,为她守丧的,你无需关心。”
慕锦荣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之前不曾来过,对于许妃印象更不深,只记得后宫里有这么一个人而已,再后来许妃就和慕未曦捆绑到了一起,他也依旧还是没有注意,如今看来也只不过是个有些姿色的女子,但就是死了。
可是一点也不可惜,这后宫里的女子死了才是正常的,皇后都可以早早的死了,更何况是一个妃子了,没什么可意外的。
但死的方法却让人没办法忽视。
“是吗,父皇可真是仁厚。”
慕未曦早知帝王无情,这后宫里的女子更是如同那落叶浮萍,转瞬即逝而已,可是那也是夫妻。
这世上最不公平的事就是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而女人只能从一而终。
女人薄情叫放荡,男人薄情却是理所当然,也不知道这究竟是谁规定的,简直就是毫无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