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是,凶手一定会抓到的。”
明寒别无他法也只能附和着。
慕未曦却不想再话了,只是去跪着,不想搭理任何人,该的她一字也不落,不该的也没有少了,有些人听了自然也就听了。
明寒闹了个没趣,她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了,刚才她哭的撕心裂肺无非就是想要体现一下自己的忠诚,可是慕未曦又了让她陪葬这种话,她又怎么还能继续下去。
她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不该哭了。
沈嘉禾瞧着鼻青脸肿的明寒不明所以,她也不知道慕未曦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虽然痛恨下手的人,可凶手又不在这里,何至于如此?
“你还是下去吧,不要在这里了。”
明寒看向沈嘉禾,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
“奴婢要留在这里照顾公主。”
她虽然来不及仔细想,可是刚才都已经了要留下来,现在又怎么能轻易的就走了呢,自然是不行的。
随后她就跪在了慕未曦的身后,一副无论如何也不打算离开聊样子。
沈嘉禾毫无办法,慕未曦有多执拗她又不是不知道,可是明寒究竟有多衷心呢?
一切都回归于了平静,慕未曦不话自然也没人多些什么,至于过来参加丧礼的总有人是凑热闹的,就比如慕锦荣,完全没想着死了一个妃子和他有什么关系,就只是他和慕未曦有些关系而已。
在场的人除了慕未曦和沈嘉禾以外都被请到了偏室用茶,起来这几个人能聚齐到一处也算是难得了,这算是最近最平静的时候了,宫里宫外都在不停的出事,难得还能活着聚在一处,只可惜却是许妃的丧礼。
“本太子打算要查找凶手,几位可有什么看法,不妨出来听一听。”
慕锦荣看着这几个人一个个的可都是聪明的很,更何况那最有嫌疑的人也在这里了,总要有个结果才行,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慕未曦交代。
他知道慕未曦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既然当时已经应下了,那就逃脱不掉了。
“如今公主的安排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公主现在的年岁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婚嫁了,陛下难道会坐视不理吗?”
秦枫舟更加现实一些,许妃的身死没那么可追究的,之后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慕未曦该怎么样?是继续独自一人,还是回到皇后身边,又或者有别的安排。
慕锦荣:“父皇的意思是成全九妹妹的孝心,守孝三年,所以这三年里自然什么都不会发生,婚丧嫁娶也就与她无关了。”
“原来如此,还是太子殿下周全,已经为公主安排好了。”
徐柯难免会觉得意外,这种事竟然也会发生在皇家。更何况是一个适龄待嫁的公主,三年以后风云莫测,究竟会发生什么没人会知道。
而且皇室之中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也不知道太子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竟然让皇帝答应了这种事。
他只觉得棋差一着,只怕皇后的筹谋就要扑空了,三年,试问有哪一个权贵之家会让自家的儿子等上三年去娶一位公主。
这样阴狠歹毒的手段,也就只有太子能够使的出来了,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又怎么可能会毁人一生。
可是帝王家本来就是如茨无情,谁又会在乎谁的死活,只有自己活下去了才是真的。
“你错了,这可不是我的,是九妹妹自己请愿,还口口声声的着若是找不到凶手,便会一直等下去。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也只能成全了。这份孝心地可鉴。”
慕锦荣可不愿意承担这样的罪孽,这里可是有着对慕未曦虎视眈眈的人,若是断了念想可是罪过。
“我听那日你们两人给她送了汤?”
“是,可有什么问题?”
徐柯明知故问,可是却又问的理所当然。
“汤里验出了毒,好的大问题,你们可知罪?”
慕锦荣从来都没想着能够将真正的凶手抓获,他也只不过是想要敲打一下而已,无论谁人想要杀慕未曦,现在都得停下,下次动手之前可要想一想慕未曦是不是该动的。
如今有了皇帝的话,还有他在,大势已定了。
“何罪之有?送汤不过是好意,更何况那汤只怕经过了很多饶手,这行宫里人多手杂,难免会有差错。”
徐柯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他本就没什么可怕的,毕竟在他面前还有着一个郑陌安,足够了。
身份地位比他高,甚至还与慕未曦有着前仇在,这样的存在本就是最好的。
他从未害怕过这事就算是事发了会是什么后果,总也不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的也是,可是汤确实是从你们那里送出去的,难道不是吗?”
慕锦荣其实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了,在今日之前他已经很仔细的调查过了,那汤经手过的每一个人,可是偏偏人皆是死伤殆尽,要么生病,要么落水,更有不明不白消失的,总之活口竟然没有一个留下的。
原本一切没有那么复杂,很简单的一件事,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在这行宫里能够杀人,调动这些人可见不是个寻常人。
郑陌安就真的能做到吗?那也只不过是个王爷,终究是外臣,住在行宫里是皇帝开了恩,但有些人就不一样了,本就玩弄权术,杀人于无形。
徐柯又道:“是,可是也是行宫里出去的。”
郑陌安全程不想半句话,他就想看着这些人都想演些什么,他想当一个看客,可是又不得不身处其中,可真是无奈。
“文靖王,你可有什么可的?”慕锦荣从来都不想看着青年才俊,后起之秀为了一件事而身陷囹圄,他更想收纳于麾下,但总得有人愿意承这份情。
“我无话可,汤我送了,可若是因我的汤而死了人那便是我的过错了,但我听闻当日我命人送去的汤竟然和二公子的汤是一模一样的,可真是好大的巧合。”
郑陌安早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