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围了不少人,都是事先安排的人手,只等着李少一声令下就冲进去。
可是,剧本完全不是按照之前猜测的那样进行的……
这让他们脸上都或多或少有几分意外之色。
他们都是李少的心腹,心里清楚,只要被自己少爷盯上的人,很少有走眼的时候,而且布置的种种计划,从来就没落空过。
可是眼下……
所以人心里不禁有个疑问,那个姓夏的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李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开口:“把林少送回省城。”
他猛然抬起头,看了眼前大楼上的广告牌,眼睛微微眯起,寒光迸裂:“看来……这次的力度有些不够大啊……”
“我低估他了。”
“没事,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很快,在他的安排之下,林少被人抬到粒架上,火速送往省城。
而许可……
所有人都无视了他,依旧趴在地上,痛的躬成了一个虾米,脸上有斗大的汗珠不断的淌落。
很快,一只流浪狗从远处跑了过来,似乎对这个同类有着极大的兴趣,嗅了两下,旋即抬起后退,一股热乎乎的骚臭的尿跟花洒似的洒在许可的脸上。
而另一边,张行长回到总部之后,没有丝毫耽搁,直接召开了紧急会议。
在会上,他言辞犀利,气势逼人,要求整个中海银行,都将江氏集团,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江氏集团,以后会是我们最重要的战略合作伙伴,再次期间,我不希望你们和对方发生任何矛盾!”
他脸色严肃,掷地有声,这番话不断地在诺大的会议室回响。
这一刻……
所有银行的高层心里都隐隐有些明悟。
恐怕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个让他们中海银行更近一步的机会!
其实,张行长本来已经打算退休了,但就是为了这件事,被董事会一再要求,由他负责来跟江氏接洽,继续在干个几年。
中海银行这次闹出的动静非常大,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他正死死盯着的竞争对手,还有不少商圈中的巨头,都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江氏,在中海市算不得什么,这样的公司,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丝毫不起眼。
而且,就在几个时之前,正在遭受着一场巨大的危机。
就因为他们得罪了省城林家!
在所有人眼中,江氏集团的下场已经显而易见了,倒闭应该就是这一两的事。
正因为如此,那些原本跟他们合作的银行,此刻都拒绝再伸出任何援手,摆出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
可是……
中海银行这次不但冒着奇大的风险出手了,而且还让张行长亲自上门,姿态这么低,而且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已经很耐人寻味了。
都在一个圈子里,没有人是傻子。
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张行长这次出手,绝对是有着不可告饶目的。
因为这个家伙一向眼光毒辣,无利不起早,只要是他做过的投资,从来没有亏过。
“马上联系江氏集团,修复关系,看看他们需要多少资金,要多少,给多少!”
几乎在同一时间,各家银行都纷纷出手,向江氏抛向了橄榄枝。
战机稍纵即逝,虽然现在还没搞清楚张行长到底有什么企图,这个江氏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留给人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蛋糕就这么大,要是不早点下手,可就没有了。
当然,除了银行这方面,还有不少企业、合作商都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牵一发而动全身,先是中海银行有所动作,而后其他各大银行也纷纷出手,到现在他们若是还反应不过来的话,那未免也太不称职了。
这个世上,聪明人不少,他们或许没办法得到第一手的消息,但是这不妨事,他们只要跟风就行了。
风往哪吹,他们就往哪倒。
“查查之前给江氏施压的都是什么公司,和我们之前有没有合作,如果有的话,立刻停掉。”
“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惹到江氏方案,另外在派人去江氏集团走一趟,谈谈合作意向。”
“算了,你们分量太轻了,我亲自去一趟吧。”
……
这一阵风吹得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凶猛,有不少人隐隐有所明悟,江氏恐怕要崛起了。
而另一边,厂房后的那片空地上,正有将近一百个泥人,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现在已经过去两了,倒是有不少人能通过第一关,只不过在速度上,差上一截,和夏尘之前的表现宛若云泥。
他们随着训练的深入,也愈加体会到了这些训练设施的恐怕之处!
而且,也越来越明白夏尘的实力究竟有多么惊人。
鹏哥现在几乎都快疯了!
他眼睛里密布了血丝,身上也摔得青一块紫一块,虽然下面都有泥浆保护,但是第二关可是沙袋,这要是被撞上一下,好半都缓不过劲来。
当然,他的势头依然很猛,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就是琢磨这关怎么闯,速度怎么能更快点。
“上!”
“干他娘!老子就不信了,连第一关都过不去!”
“冲!”
“再来!”
一群人都红着眼睛,耿着脖子叫道。
一个若到泥浆里,二话不,直接站起身来排到后面,从头开始。
在这种激烈的氛围下,每个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
而且,夏尘可是扬言只要六十个人,现在已经有不少人走在自己前面了,所以更是铆足了劲头。
后面的人争先恐后的往前敢,前面的人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是一个良心循环。
经过短短两的时间,他们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自己进步,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在反应速度上,比起之前来,都提高了一大截。
“好了,时间到了,大家先吃饭吧。”
负责人老许从远处走了过来,招呼了一声。
这几,都是他安排人给这些伙子准备食物和水。
看到这些泥人,他有时候也恨不得在年轻个一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