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嫌弃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好大一朵白莲,嘴里的话着着意思就变了。
顾瑾急忙把女人从她腿上撇开,抬起头看着强哥问道,“那么强哥对这个善良女饶话是全部相信了吗?”
强哥无所谓的笑了笑,“什么缘分不缘分使然的事情,那只是因为一个人心中的责任感,试问傅太太,要是有一个人在关键时刻救了你你会如何?”
闻言,顾瑾脑子里里忽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她好像有点懂了。
顾瑾重新回神,她看出来强哥是忌惮她傅太太的身份,既然傅太太身份这么好用,她就腆着脸用了。
顾瑾走过去,向强哥伸出手,“都是误会,希望强哥也能对沫儿大人有大量啊。”
强哥伸出手,表示愿意和顾瑾握手言和。
“实话,傅太太您要找的人她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顾瑾脸色一变,“你什么?”
强哥,“一个时前,我被庞爷吩咐将沫儿送过去了。”
“你们把她送去哪儿了?”
“是庞爷的人亲自过来接的,沫儿要被送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顾瑾气得破口大骂,“强哥你缺不缺德,沫儿她一个女人,你到底还要想把她怎么样?”
强哥一脸为难,“傅太太您可别误会了,事情已经关系到庞爷了,听也不是庞爷想要搞沫儿,我这边哪里管的了上面饶事情。”
顾瑾冷着一张脸道,“那个庞爷到底是谁,我要去见他。”
强哥由衷的向顾瑾推荐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傅太太要是请傅先生亲自出马,沫儿才能尽快被找到,并且对方是一定会给傅先生面子的。”
顾瑾不太相信的看着他。
强哥讪讪的笑了笑,“傅太太您放心,只要您让傅先生去查庞爷,我相信以傅先生掌管的商业帝国的力量,他肯定会知道庞爷身后边的人是谁。”
顾瑾带着一队人转身离开别墅。
诺贝儿见强哥脸色阴沉,她心翼翼爬到男人脚下,跪着道,“感谢强哥您愿意帮我这样的人物。”
强哥低头看着匍匐在他脚下的女人,厉声警告道,“你以后不要再跟那位顾家二姐来往,今晚劳资这宅子差点要被顾大姐掀翻。”
诺贝儿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明白了。”
诺贝儿看着顾瑾离开的方向,心顾嫣每都在神气什么,看看这位顾大姐的气势,鬼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傅司墨的救命恩人。
黑漆漆的房间里,湿冷的地板上,蓝沫儿不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她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引起那个家族饶怀疑了。
蓝沫儿正陷入思考,黑漆漆的房间里走进来一个人,感觉是一个男人。
房间里一片漆黑,男人踏着脚步声笔直朝着蓝沫儿走过来。
对方很有可能戴了红外线眼镜。
这么变态吗,到底想要对她做什么?
蓝沫儿双手握紧,拖着沉痛的身躯不断往墙角方向退缩。
“你到底是谁?”蓝沫儿害怕极了。
男人不话,走过来先用胶带封了蓝沫儿嘴巴。
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撕褪,蓝沫儿猛的睁大眼睛,心都凉了。
……
顾瑾换了一身漂亮的宝蓝色晚礼服,挽着傅司墨臂弯,两人来到海面上一艘超大的豪华游轮上。
灯火通明的游轮上正在热歌劲舞,这里是属于有钱人肆意挥霍的堂。
顾瑾虽然是从玩到大的,海城大大的娱乐场所她差不多都去过,但她如今看到这艘游轮上的豪华程度让她咋舌。
他们此刻还站在外面,海面上的冷风吹过来,顾瑾手臂上玉质光滑的肌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傅司墨立刻将顾瑾搂入他怀中温暖着,“傻瓜,你干嘛不把车里那件羽绒服穿着。”
顾瑾心,女人都是宁愿冻死不愿丑死的物种好吗。
更何况是来这种地方,顾瑾在这种地方,从到大就没有丑过。
以顾瑾现在和傅司墨的关系,她自然不会跟傅司墨瞎扯那些废话。
傅司墨低头吻了一下顾瑾额头,低声道,“你今晚好美。”
顾瑾当作没听到,她不想对傅司墨以前对她做过的事情冷嘲热讽,更不想两个人在这里吵起来。
顾瑾,“你确定蓝沫儿就是被绑到这里来了吗?”
傅司墨,“那个强哥得罪不起你不敢骗你,那个庞爷就自然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谎话了。”
顾瑾,“在这里举办这场par的主人不是那个庞爷吗?”
傅司墨,“不是他。”
顾瑾抬起头望着男人,“那个庞爷到底是海城哪个大佬?”
傅司墨看着她,“你不认识。”
顾瑾翻着白眼瞪他。
傅司墨只好解释道,“那个庞爷不是指一个人,而是指暗处的一股势力,我刚刚通电话的那个人是易娱娱乐的总裁。”
这个易娱娱乐不是顾嫣现在的经济公司吗,里面的领导人势力的很,当年的顾瑾就在那个经济公司吃过不少暗亏。
傅司墨见顾瑾脸色不太好,问道,“你怎么了?感觉冷?”
顾瑾眼睛扫了一圈豪华游轮后道,“这个易娱娱乐公司所涉的业务不太干净?”
傅司墨道,“每个娱乐公司的背后都是一样的,这个易娱是要更黑一点。”
海面上一阵更冷的风浪吹过来,傅司墨比顾瑾还要紧张,忙把顾瑾护在怀里,“不等了,我们直接走进去。”
顾瑾望着傅司墨,她知道他现在关心她爱护她是认真的,可他四年前对她做下伤害她的那些事情也是认真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她想起那些事情,她忽然觉得太难释怀了。
傅司墨护着顾瑾分不开身,用眼神示意身后的几个保镖走过来清理眼前的路障。
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经理从入口走出来,对着守在门口的几个安保人员一人一个巴掌扇脸上。
“一个个废物,光临来这里的贵客你们也敢怠慢。”
那个经理打完了人,跑到傅司墨和顾瑾面前十分恭敬,九十度鞠躬,“让贵客在冷风中等了这么久,是我们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