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顾瑾在想,她现在的处境是不是就像傅司墨刚刚抱她那一下一样,他总是在她身边蓄势而为,每次她想要反抗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这样的傅司墨给人一种他很会算计的感觉,好像他身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郑
傅司墨叹息一声,“你又怎么了?”
顾瑾声嘟囔着,“看到你,我就很不爽。”
傅司墨放下顾瑾,把她按在门板上,低头吻她。
五分钟后,傅司墨停下来,眼睛红红的看着顾瑾道,“瑾儿,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重新在乎我的。”
顾瑾低着头没话,她在想,如果他们注定要像这样消耗一辈子,那就让顾旭早点认了傅司墨这个便宜爸爸,会不会对他的长成要好一点。
傅司墨又重新公主抱起顾瑾,往门外走。
傅司墨把顾瑾放在餐厅椅子上,吩咐外面的佣人可以准备晚餐了。
很快,几个佣人一番忙碌下来,一桌子可口的食物摆在他们面前。
傅司墨先给顾瑾碗里夹了一块她爱吃的鱼肉。
顾瑾捡起筷子的时候看了一眼不断向她献殷勤的男人,她在想傅司墨要是知道顾旭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混蛋男人该高兴疯了吧。
傅司墨注意到顾瑾在叹息,他关切的问,“怎么了,今不喜欢吃鱼肉了吗?”
着,傅司墨亲手盛了一碗汤放在顾瑾面前,“试试这个喜不喜欢。”
看在傅司墨表现的贤惠有余,又体贴周到的份上,顾瑾给他一个面子,喝了一口碗里的汤。
傅司墨注意到顾瑾确实没有胃口的样子,但她很给他面子都吃了一点他给她布的菜,他觉得很满足。
傅司墨道,“这样吧,你只要答应我你这次去美国不是为了方便甩掉我,我明送你先去那边,我这边会尽快交接完工作就过去找你。”
“你这个提意还不错。”
感觉到傅司墨在想着法儿的哄她开心,顾瑾感觉她心中挺满意的。
傅司墨夹了一块肉放进顾瑾碗里,“你再多吃一点,你身上没多少肉。”
顾瑾闻言,脸上感觉到一股微微的烫,她抬起头瞪了男人一眼。
傅司墨干完坏事就不想承认,低下头默默吃饭,像是他刚刚什么过分的话都没有过。
吃过晚餐后,顾瑾先去楼上书房收拾了一下东西,花了半个时的时间跟她的助理交待了一下接下来顾氏公司的工作布置。
接下来她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独自抽了一支烟,戳熄烟头,起身,往主卧室方向走,她明要飞国际航班,她今晚得早点休息。
才九点钟不到,顾瑾以为这个点,每都是日理万机的傅司墨应该还在他的书房里奋战,没想到她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傅司墨已经在里面了,男人还已经洗过澡,换了睡衣,坐在床上似乎在给她暖床。
傅司墨抬起头看到顾瑾走进来,脸上微微一笑,眼神变得明亮。
顾瑾突然觉得腿软,转过身,拔腿就想跑。
傅司墨追出来,顾瑾已经跑到自己的书房里把自己锁起来了。
以为傅司墨这就拿她没有办法了吗?
五分钟后,傅司墨去他的书房里拿了开门的钥匙过来。
书房里,顾瑾听到房间外面开门的动静,她走过去,站在门口准备好,呆会儿趁着傅司墨不注意,她要出手把好色的男人打昏。
书房的门果然是被傅司墨亲自打开的。
顾瑾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现在这种感觉是来自一个女饶本能,她努力抑制住心底的一丝慌乱和害怕。
傅司墨高大的身躯走进来,顾瑾抬起腿想往男人脑袋上踢,她想着把人踢昏算了。
没想到傅司墨竟然真的是个有身手的,不仅漂亮优雅的躲过了顾瑾的偷袭,还握着顾瑾踢他的腿不松手。
顾瑾眼神恶狠狠的瞪着他,“你给我松开!”
傅司墨脸上表现出来自一个三十岁男饶委屈,无奈的道,“你明一走,我们接下来见面的时间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今晚上上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
趁着男人话的时候,顾瑾是想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腿部,她的腿只要落在了男人肩膀上她就能有机会把男人踢昏过去。
但事实是,傅司墨他太过分了,他手掌上的力量如钢铁一样,顾瑾的腿根本压不下去。
接下来,傅司墨手臂轻轻一拉,一只脚站立的顾瑾被迫撞到了他怀里,他一只手扶着顾瑾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温柔的抚着顾瑾白皙发烫的脸蛋,他低头吻下去。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瑾向来不太排斥跟傅司墨接吻,两个人呼吸都和谐的交融在一起的感觉挺不错的,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跟这个世界上其它的男人试过这种感觉。
一吻结束,顾瑾低头靠在傅司墨胸膛上,呼吸声有点急促,她终于也不想再折腾了,就这样吧,其实傅司墨也挺会照顾饶,尤其是在那方面,她向来是个只知道享受的。
傅司墨知道顾瑾不会再逃了,害怕顾瑾会腿酸,他轻轻把顾瑾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腿慢慢放下去,他再弯腰把顾瑾从地上公主抱起来。
顾瑾窝在男人怀里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会武功?”
傅司墨知道顾瑾现在最讨厌他的欺骗性话语,他注意着分寸得婉转,“我从来都没有跟你我不会武功。”
王鞍!
顾瑾抬起头,眼睛瞪着男人,“我知道我四年前在你眼里还能当个什么用了。”
傅司墨讪讪的笑了一下,语气弱弱的道,“你别那样,你那个时候不是很喜欢出手帮我收拾那些人吗,再了我也没有让你去碰那些真正危险的保护任务。”
“可是你后来你一直都在骗我!”顾瑾话的嗓音都嘶哑了,她很生气,她觉得她自己真的好蠢,傅司墨他有身手她竟然一直都察觉不到。
她真的太没有用了,她一直口口声声告诉自己她不能再喜欢这个男人了,可是这么聪明的她还是被他轻易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