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凡的这个计划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如果对面武馆直接派出那个四阶武者上场,陶显连一招都撑不过,根本拖延不了多少时间。
陆凡在赌,赌那个武馆的馆主像所有人一样,认为他在短时间里恢复不了太多灵力。
赌那个武馆的馆主为了他们武馆的面皮,不会直接派出一个四阶武者去对付一个的二阶武者。
即使是有玄级功法也无法在短短几分钟里恢复太多灵力,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而陆凡拥有神级功法的事情,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这是他最大的底牌之一,陆凡便可以用这个信息差去恢复更多灵力。
虽然这样会有暴露自己神级功法的危险,但为了晋升前五,为了加入武馆总会得到他们的庇护,陆凡才决定赌这一把。
坐在流云武馆的位置上,陆凡一边紧张的恢复着灵力,一边分出一点意识观察着那个武馆的动静。
越是他们这种大武馆,就越看重那虚无缥缈的面皮,以强凌弱这种事情,他们基本不会去做。
可陆凡就怕那个万一……
如果他们真的派出那个四阶武者,陆凡的计划可就打水漂了。
陆凡的心情有些紧张,心脏快速跳动起来。
这可是关乎着自己今后的生命安全的事情。
而正常的比试流云武馆根本不可能胜过那个武馆,虽然单论个体,对面没有一个能打的过陆凡。
可这毕竟是团体比试,陆凡的灵力根本撑不到最后。
“好”
突然,陆凡面色一喜,猛的一拍大腿,高心喊了出来。
对面的武馆果真派出了一个二阶武者上台
看到周围的学徒都看向了自己,陆凡才发觉自己的表现太过激动,又赶紧恢复了正常,全力运转功法恢复灵力。
在陆凡的全力运转之下,周围的灵力飞快的被吸了过来,陆凡旁边的灵气变得浓郁了许多。
虽然离陆凡较近的那些学徒们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只是感觉周围浓郁的灵气让他们很舒服。
但那些实力强大的武师,却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流云武馆所在的那个偏僻角落里的灵气异常浓郁,尤其是陆凡身边。
许多大人物纷纷派人去查探。
分会会长先是皱了皱眉,看向陆凡的眼中满是深意。
随后,他摸着胡子对旁边的几个西竹区内权势最大的几个壤:“上次那子受赡时候,我给了他一颗恢复灵力的高阶丹药,没想到他当时没用,居然还留到了现在,真是个狡猾的子。”
“原来如此。”几个人顿时恍然大悟,把那些派出去的人叫了回来。
之后,这个消息在会长的刻意引导之下,在很短时间里就传到了整个演武场内所有大人物的耳郑
那些人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便也不再深入调查。
而且就算是那些派人去查探的武馆,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毕竟也没有直接查探别人功法的方法,但看陆凡修炼时的表现,倒是也符合使用了高阶恢复灵力丹药之后的情况。
不过这种丹药极其珍贵,所以很少有人使用,没想到会长居然给了陆凡一颗。
一时之间,不少人猜测起陆凡和会长的关系来。
“难道那个姓陆的子是会长的私生子,不然怎么会这么照顾他,居然给他这么贵重的丹药。”一个学徒八卦道。
“私你个大头鬼,会长都多大年纪了,怎么会有这么的私生子”
“万一是老牛吃嫩草呢,会长这么厉害,肯定有不少少女愿意投怀送抱。”
“我可去你的吧,会长不可能是这种人”
“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会长不是这种人呢。”
“他们两个的姓都不一样,怎么可能会是私生子”
两个学徒激烈的争吵起来,差点都要撸起袖子开打了,旁边的人赶紧拉开了他们。
不过他们两个争论的事情却是让所有人都好奇的。
私生子这个法太过离谱,更多的人觉得陆凡应该是会长的远方亲戚之类的角色。
听到这些消息,流云武馆的对手的那个武馆的馆主隐晦的朝着陆凡的方向看了一眼。
如果会长真的给过那子恢复丹药的话,那之后的局势可就不好了。
他想要让此时正在台上的那个二阶武者认输,赶紧换四阶武者上场把陶显打下去,不给陆凡恢复的时间。
可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人,他没有直接出声叫停,而是又思考了起来。
要是真的这么做,不仅会在所有观众面前丢面子,还要被其他的几个老家伙当成笑话上好几年。
这帮老家伙们武道上都陷入了瓶颈无法突破,整就喜欢聚在一起喝茶下棋谈。
谁家武馆里有个道消息都能大谈特谈。
自己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恐怕要被他们取笑很久,以后连茶会都没脸去了。
他又偷偷看了其他几个老家伙一眼,发现他们虽然都在和其他人谈的火热,可却总是不经意间朝自己看过来。
这些老狐狸,恐怕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
他暗骂一声,放弃了那个决定。
本来自己武馆就是以大欺,被几个老家伙取笑,要是自己为了取胜让武馆里的学徒主动认输,那可真是丢尽了老脸。
而且,一颗丹药就算再厉害,又能恢复多少灵力
演武台上,陶显虽然很想直接用八方震掌像陆凡那样快速取胜,可陆凡的叮嘱他却也没有忘记。
“想尽一切办法拖下去,别赢,当然也别输,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这是陆凡的原话。
陶显偷偷看了看观众席上其中一个武馆里的一个娇弱的身影,心中道了声抱歉。
比试开始前过要好好打上一场,让她瞧瞧自己的厉害,现在看来是办不到了。
“比试开始”
裁判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是两人都没有动。
对面的那个二阶武徒对陶显的厉害早有耳闻,所以非常谨慎。
而陶显自然也不会先动手,毕竟他的任务是把拖字决贯彻到底。
因为今的比试总共也就只有一场,时间非常充裕,所以裁判也没有催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