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的安排都已经说完了,都清楚了吗”安姓青年朝下面扫视了一圈。
在看到没有人说话之后,他接着道:“那就先下去准备一下吧,等时间到了就开始行动。”
“去通知一下那几个人,让他们也尽快做好准备。”安姓青年转头对着旁边的一个护卫说道。
“等一下”
在护卫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安姓青年突然叫住了他。
他皱眉沉思了片刻,看到下面的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然后才走近了那个护卫快速交代了几句。
“明白了吗”
“如果事情出了什么差错,那你有多少命也不够用。”安姓青年冷眼看着他,冷声道。
“但如果事情办成了,你妹妹的病……”
“属下一定会把事情办成”护卫沉声喊道,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
不远处的一个巨大的浮空车上,陆凡一行人正在商讨着什么。
“调查的怎么样了”陶隐朝着谢副馆主看去。
“确实有些不对劲。”谢副馆主透过浮空车巨大的窗户看着武馆总会的方向,眼中一直闪动着什么。
“围着武馆总会的那些妖族的实力还和我们上次离开的时候差不多。”
“按理说在清水市那边的营地没有了之后,他们应该会转移力量到另外两个营地才对。”
洛清雅淡淡的道:“我们离开东山区营地那边的时候可没有看到什么妖族。”
“而且如果有妖族入侵的话他们肯定早就该急的上窜下跳了。”洛清雅指着不远处那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道。
“所以才奇怪,妖族到底去了哪里”谢副馆主皱着眉头深思起来。
陶隐看了看不远处的帐篷道:“你不去那边看看吗”
谢副馆主摇了摇头,“不用了,无非就是扯皮罢了,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接下来的行动那小子已经告诉我了,就看他能让下面的人执行的怎么样了。”
“虽然那小子实力和心性都一般,但是手腕还是有一些的。”洛清雅想起他们来时基本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嗯”
这时,谢副馆主看到那个朝他们走来的守卫,不禁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些意外,“这么快”
不过他还是打开了浮空车的门,让那个守卫进来。
守卫在进来之后,就快速的说起接下来的行动,“家主说……”
“等等,我们不和你们一起,为什么”洛清雅在听到关于他们的安排时,打断了守卫道。
守卫面色微紧,不过还是很快解释道:“家主的意思是让你们先隐藏起实力,提防着妖族可能存在的埋伏。”
“只有你们的话,就算这边的守卫力量不强,也不是你们能轻易对付的吧”洛清雅继续追问道。
“这些家主自有安排,肯定能很好的解决掉,你们只要先隐藏好自己就行了。”守卫快速说道。
“嗯。”洛清雅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耐看吧x
这个守卫知道的不多,继续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洛清雅心中的疑惑却多了不少。
“这也是他和你商量好的”
在守卫说完离开之后,洛清雅就看着谢副馆主问道。
“之前倒是说过如果出现意外情况时的应对方法,可是却没有说过他们单独向妖族发起攻击的计划。”谢副馆主皱着眉头,看向了不远处的那个帐篷。
“不过行动计划都已经安排下去了,临时改变对面我们这边并非好事。”
“先静观其变吧,接下来我会紧盯着他,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第一时间通知你们。”谢副馆主缓缓道。
“今天晚上行动,时间着实是有些紧啊。”
“而且为什么要晚上行动呢稍微有些实力的妖族和修炼者在晚上都能视物,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这样只会影响我们这边那些势力较低的普通修炼者。”陶婉然对着陆凡问道。
“我也觉得奇怪。”陆凡沉吟了几,,开始深思起来。
“更奇怪的是,他这样做似乎是故意让我们觉得奇怪,多半是有其他目的的。”
“可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想要杀掉我们”
陆凡说到这里,很快又摇了摇头。
“我和他以前虽然有些仇,但到了现在那些仇根本不算什么了。”
“难道是想要第一时间和营地内的人接触到,抢到功劳”陆凡摸着下巴,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
陆凡摇头笑了笑,“堂堂一个大家族的家主,应该还没这么短视。”
“算了,先静观其变吧,只要不出太大的意外,凭我们和这些异兽的实力应该没有太多问题。”
随后,陆凡也没有了继续修炼的心思,站在浮空车巨大的窗前静静的等待着夜幕降临。
整个队伍此时却忙碌了起来,大多数人都在匆忙的准备着,想要和妖族大干一场。
时间就这般飞快的流逝着,离开始行动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而远处武馆总会营地内似乎也出现了一些变化,远远的就能看到营地都高墙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的人影。
可直到此时,妖族那边依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有在其他几个方向守卫的妖族赶了过来,聚集到了一起罢了。
“十二个宗师阶妖族,两个万事屋的宗师阶武者。”
“怎么没有那个古怪生物的踪迹”陆凡皱着眉头道。
要知道在上次他们来的时候那个古怪生物就已经来到这里了。
“也许是上次出现的那个意外人它跑了也说不定。”陶婉然挤出一个笑容道,脸上却写满了担心。
“就算只有十四个宗师,也不是他们能对付的。”随后,陶婉然看向了下面已经开始集结起来的队伍。
除去留守东山区营地那边的,他们现在只有区区四个宗师而已。
和妖族以及万事屋的十二个宗师的数量差距实在太大。
“要不我们还是靠近一些,免得出现什么意外”陆凡看向了洛清雅询问道。
虽然安姓青年让他们留在这里,但他始终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