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苏醒,周围那些修炼者大多数身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红雾,实力越高的身上的红雾也就越多。
如果从远处朝这里看的话,就会发现以陆凡为中心的方圆数百米内已经形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区域。
而万事屋的屋主,那个中年男子,身上倒也出现了一层浓浓的红雾。
不过他的意识似乎没有受到太严重的影响,并且还观察了一阵那个红雾。
“有趣。”
他的眼中满是好奇,倒没有多少惊慌。
“若是真的血之立场,恐怕我连进来的资格都没樱”
“可惜只是借来的,虚有其表的东西罢了。”
在简单观察了一下之后,他的身上便浮现一层淡淡的白光,把那红雾给推了出去。
在把红雾推出去之后,那白光又朝外扩张了大概十米左右才停下。
远处的夏流萤看到这些,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内心又略微有些担心,“原来他已经摸到了门槛了。”
“大宗师啊……”
“陆凡,这次你可没有机会了。”
万事屋的屋主能看出来,她自然也已经看出来了陆凡身上的立场并非他自己的力量,他根本无法调动。
所以在面对一个已经摸到大宗师门槛的万事屋的屋主,他的胜算并不算高。
她看向了陆凡的方向,眼中闪过复杂。
“如果你能收为我用,那该多好……”
可她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连尝试都没有尝试过。
而这时,在那立场张开之后一直没有动静的陆凡突然有了动作。
他从大家伙身上跳了下来,在落地之后便把视线投向了万事屋屋主的方向。
而他旁边的大家伙此时身上散发的气息已经非常的微弱,连身体都缩了不少。
在气血之力几乎损耗殆尽之后,它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了,就算体内有再庞大的能量也没用,所以它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现在对陆凡来,对战场的双方来,胜负已经要看他和万事屋的屋主谁能取得胜利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妖族一边没有其他顶尖高手的情况。
万一妖族那边还有另一个顶尖高手,那陆凡的胜算又要下降不少。
不过陆凡不知道的是,在不久前,武馆总会的副馆主曾以生命为代价帮他解决掉了一个强力的对手。
虽然最后也没有能杀死他,但至少也能在一段时间内让他失去作战能力。
至少在这场战斗中,他是绝对帮不上什么忙了。
“身为人族,你为何要帮助妖族”
陆凡看着万事屋的屋主,问出了自己一直疑惑的地方。
“道不同,不相为谋。”
“和种族又有何关系”
万事屋的屋主也同样看着他,淡淡的道。
“那颗珠子,是在你的手上吧”
在陆凡还没开口时,万事屋的屋主突然这般问道。
陆凡挑了挑眉,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
他本以为关于那个珠子的事只有西竹区的那个万事屋的分布里的人知道。
“是又如何”
“那就能解释你为什么能崛起的这么快了。”万事屋的屋主看着陆凡,眼中闪过些许欣喜。
“那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但是却被你的父母给拿走了”万事屋的屋主看着陆凡道。
听到他提起自己的父母,陆凡内心微微一颤,可还是道:“这上古宝物,何来属于谁的一”
不过倒是有一点不解的地方,既然他知道这个宝物,可为什么没有派更多的人追杀自己,而是只让西竹区分部的人追杀自己
“倒也有理。”
“这上古宝物本就没有属于谁的一,谁抢到就是谁的。”万事屋的屋主笑道。
在笑了一下之后,他张了张嘴,似乎是准备些什么。
但在张到一半的时候,嘴角突然快速的勾了起来。
这时,陆凡突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危机出现在了自己周围,身上寒毛瞬间便直立了起来。
这明周围绝对有一个极大的危险即将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马上就要对他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势。
要知道以他现在的状态,思绪颇为的冷静,很少会因为身体而出现危急的预福
所以陆凡根本不敢多待片刻,瞬间想要爆发自己的速度朝远处跑去。
可是在爆发速度的前一瞬,他的灵觉更加疯狂的示警起来,灵体已经变成了一片红色。
他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停留在了原地。
这时,他才突然看到到自己周围数米出不知何时已经围起了一圈圈透明的丝线。
虽然那丝线看起来颇为纤细,但以陆凡现在的实力居然能从丝线上感受到极大的危险。
刚才自己要是直接冲出去,怕是直接一头撞到那丝线上了。
而以他现在的速度……
陆凡额头溢出一些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这家伙居然这么阴险,恐怕在一开始话的时候就开始布置了。”
“不,还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布置好了,在我还没有苏醒过来的时候。”
陆凡皱紧了眉头,飞快的朝周围的看去。
虽然他现在的状态无法使用灵力,但是却能看到灵力的流动。
所以只要万事屋的屋主使用灵力控制那丝线,他就能在第一时间通过灵力的流动方向看到丝线的位置。
但那些他不知何时布置好,却没有控制的丝线他就看不到了。
那丝线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本身没有蕴含任何能量,但其锋利程度却让陆凡也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险。
“堂堂万事屋的屋主,整个清水市战力第一的人,就只会用这些阴险的招数”
陆凡脸上满是嘲弄,眼神里也都是不屑,“而且还是在面对一个了不知道多少辈的辈的情况下。”
“既然能用更简单的办法解决你,何必用那些复杂的手段,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一腔热血,在乎所谓的名誉,是非的看法,不过是一些无能霄之辈欺骗自己的由头罢了。”
“真正的强者,只会为胜利而做。”
万事屋的屋主淡淡的道:“况且,我要是把你当了辈而轻视你,那才是真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