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程戚然微笑着反问。

“想不到你还真是能，以为就你能胡袄是不是，程戚然我警告你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去跟之栗道歉。”

“凭什么？”

程戚然漫不经心地反问。

注意到陆卿廷靠近一步，程戚然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

陆卿廷冷笑了一声，咬牙道：“就凭你欺负了她，程戚然要不是为了之栗，你以为我会跟你在这里废话，去给之栗道歉。”

“所以你果然是暗恋喜欢她，喜欢到不能自己。”

“……”

没想到程戚然又重复这种话，陆卿廷感觉他的血都要吐出来了。

只是把夏之栗当成朋友，没有其他任何想法，陆卿廷也不明白，程戚然从哪里看出他喜欢夏之栗。

把陆卿廷的沉默当默认，程戚然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程戚然：“真是可笑，我做错什么了要去给夏之栗道歉，陆卿廷，我看你是脑子有毛病，没事去检查检查脑子吧。”

完，程戚然直接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陆卿廷看着程戚然离开的背影，气不过，快步走上前去直接拽住了程戚然的手不让她离开。

“程戚然你必须给之栗道歉。”

“陆卿廷你放手，有病是不是，夏之栗是你什么人这么帮她出风头，备胎当得还挺来劲的是不是？”

程戚然挣扎着要甩开陆卿廷的手，但没能如愿。

看着动手动脚，一如既往不要脸的陆卿廷，程戚然只觉得火大，来不及细想，低头直接咬陆卿廷的手。

陆卿廷痛得紧皱眉头，没料到程戚然会咬人。

“程戚然你松开，你疯了是不是？”

“……”

程戚然没有理会陆卿廷的话，用力的咬着陆卿廷的手而陆卿廷则是痛得紧紧皱眉，但又不敢嚎。

“程戚然你赶紧松口，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

“程戚然！！！”

陆卿廷低吼了一声，带着哭腔。

直到感觉口腔里有股血腥味，胃里恶心得翻腾，程戚然这才松口，眼带杀气的抬起头瞪陆卿廷。

陆卿廷没有再抓着程戚然的手，而是捧着自己的手痛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眼眶已经发红。

看着自己手上多了一排带血牙印，陆卿廷是真的要哭了。

“程戚然，你男的女的，母老虎啊你。”陆卿廷生气道。

程戚然扯了扯嘴角，冷笑道：“陆卿廷我警告你不要再来烦我，不然我会让你知道男生哭出来是什么感觉。”

“你。”

“还要我跟夏之栗道歉，真是可笑，陆卿廷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不动脑子想想，别再来招惹我。”

程戚然用手指了指陆卿廷，冷笑着离开。

见程戚然离开，正在气头上的陆卿廷拔腿就想追，但才走了两步，看到自己手上的血牙印，最终还是放弃。

“可恶，这个程戚然就是属狗的，乱咬人。”

陆卿廷用力的踹了一下旁边的台阶，气呼呼的坐下，低头盯着他手上的牙印，紧紧的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