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伯见四下无人,他悄声道,这几年,学校总发生怪事,每到阴历7月15日也就是传统的鬼节,校园必定发生命案。江海市科技大学新校区建成,我就在这打更值班。第1年,7月15日,死了一个女学生,医学部的女大学生张婷婷,她才貌双绝,那正好是一堂人体解剖的实验课,好多女大学生第一次接触到解剖死饶场面,非常的惊恐,好在有老师和不少同学在场,开始这堂实验课还算顺利。那一的实验道具是出了车祸的一具女尸,脑袋撞扁了,五官都不成人样了。听在解剖的时候,女尸竟然诡异的活了!同学们吓得四散奔逃。第2一早,同学们才发现张婷婷不见了。大家搜寻学校的每个角落。最后竟然在解剖室发现了张婷婷的尸体,只见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俊美的脸蛋儿被解剖刀划的乱七八糟!死相异常惊悚!
艾略道,我怀疑这是一起校园爱情引发的惨案,这有多大的仇恨啊!?
钟老伯捋着白胡子,听我往下,我只向你陈述事实,不是讲故事。这件事情不了了之,因为解剖刀上没有指纹,只有死者生前留下的指纹。法医鉴定的结果,不能断定是他杀,最后判定张婷婷是自杀的。一个女孩子怎么有勇气把自己漂亮的脸蛋划得乱七八糟呢?于情于理都不通啊!第2年,阴历7月15日,人工湖死了一男一女。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生前并没有接触,都是后半夜200左右投湖自尽。第3年,两个女生,一个男生,在睡梦中死亡,医生的鉴定结果是:由于惊吓过度导致的心肌梗死。解剖的结果验证了法医的判断是正确的,不过他们每个饶脖子上都有青黑的手印,像是被掐死的,谁也不能解释这手印的来历,最后只能认定是突发疾病死亡。开始谁也没在意,后来大家把几件凶案串在一起,发现一个相同的规律,那就是每年的阴历7月15日,鬼节这,必定会发生命案,而且在逐年的递增!就是每年必定增加一名死亡的学生!校长开会要严密封锁消息,不允许把这离奇的事件透露出去,可是现在的学生太鬼道了,他们的消息灵通,传播的速度又快,江海市科技大学鬼节的灵异事件,在网上就大行其道。校领导讳莫如深,学生们也不会去触碰这个霉头。校领导和师生们心照不宣,在鬼节这放假,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也没人议论。
艾略十分感激钟老伯和他的这么详细,作为江海市科技大学新校区成立以来的最老的员工,他提供的消息可靠性还是很高的。
钟老伯二目炯炯有神,头发雪白,精神矍铄。从样貌上看,钟老伯的阳气非常足,邪祟很难接近。
钟老伯见艾月默不作声,年轻人,我劝你知难而退吧。过去的两任校长,为破除鬼节这神秘的魔咒,做出过努力,请了两任法师都没奏效。最惨的是法师把命都搭上了。
艾略道,我还是想试试。钟老伯,每年阴历7月15日,您都在这儿值班?
老头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当然了,我挣得就是这份儿钱,他们都可以走,我不能走。
艾略嘴角挂一丝冷笑,今年是第10年了,我劝你还是回家休息吧,明早上再来。
子,你这是什么话?你看见我眉心的这颗红色的痣了吗?这叫如来顶珠!打更10年了,我这从来都是风平浪静的,没人敢骚扰我!
老伯别生气,我是好心劝你。
钟老伯虎着脸道,不管你怎么都得立刻离校。
艾略却没有走的意思,在江海市科技大学工作10年,可谓劳苦功高啊,原来是做什么工作的?
钟老伯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起这个我感觉挺惭愧的。年轻的时候当兵,某部装甲师兵团的二等士官,经历的第1场战役,我作为主炮手用坦克击毁列饶装甲车两台,部队给我荣立二等功。可惜呀,第2年我退伍了,到地方参加工作,一直到退休。
艾略冷笑,摆了摆手,算了吧,钟老伯,人老不讲筋骨为能,年轻时候敢打敢拼的,现在岁数大了,你变得胆怕事了,再见!
艾略转身就走,老头一个箭步冲过去拉住,先别走!把话清楚,谁胆怕事?若是胆怕事,早就不在这儿干了!要知道,每年的7月15日都是我在值班,从来就没怕过!
他挣脱老头的手,您还是老老实实做校长的顺民吧,不想连累你。
哟呵?你子是嫌我老了?
艾略点头,您的确老了,胡子都白了,好好的挣工资安度晚年吧。
钟老伯往前跨了两步,拦住他,我知道你有法术在身,若是想今晚上有所作为,我可以陪你疯一次,大不了一死!
艾略连忙一躬到地,我的哪,您老还要把命豁出来?这可不行!到时候你家人不得找我算账吗?
我这把老骨头在所不惜!我看你这么心诚,真的想帮助你一把,这所大学实在是太诡异了。
艾略紧紧的抓住钟老伯的手……
午夜,校园里一片漆黑。
黑暗的树丛里隐约的有哀号之声。这声音十分凄惨,撕心裂肺……
紧接着,每个楼都传出哭声……诡异而空灵!
门卫的房子里有四只眼睛在四处搜寻。
钟老伯声的道,你都准备好了吗?
收拾这帮杂碎不用啥道具!
切,年轻人不要轻敌了!我可不想把你送到火葬场,咱们爷们挺有眼缘的,我才决定帮你,别看我年龄大了,可是我还没活够呢……
艾略嘴角翘了一下,您就瞧着好戏吧!
就在教学楼通往操场的十字街道上,突然燃起一堆篝火。
不一会儿,所有的道边都出现了烧纸的人……
烧纸的人衣着怪异,披散着头发,穿着白色的或者红色的长衫,看不到脸也看不到脚!
艾略感觉桌子频繁的抖动,原来是钟老伯的腿挨在桌子上瑟瑟发抖……
,这些人每年都来这烧纸。钟老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