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这厮厉害,爷爷我的斧子砍不动他。”程咬金大叫着跑回阵郑
秦琼见自己打的玩伴败了,不由得怒火中烧,就要提枪出战,却被一旁的单雄信一把扯住。
“叔宝且慢,待俺去会他一会。”罢,单雄信一提丝缰,挺槊跃马奔出。
见一赤发青脸的大汉向自己奔来,伍锡已经猜到这人就是绿林的瓢把子大哥单雄信了,因为此人特点极为突出,再加上有着一般人不曾有的气势。伍锡却毫不在意,抖动丝缰催马上前几步,就等单雄信那丈长的槊刺来。
“你这强占他人山寨的贼人,拿命来,看槊!”飞奔至伍锡近前,单雄信大叫一声,挺手中长槊就刺。
伍锡见他槊直挺挺的刺来,不慌不忙将手中赤血镋一撩,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只见镋刃部分直接拍打在长槊前部,直接将槊头拍向一旁,就此将单雄信刺来的一槊直接给卸了力。单雄信径直从伍锡身侧冲了过去。勒住战马后,单雄信喘着粗气,再次挺槊冲向伍锡。伍锡这时已被程交金和单雄信这俩莽汉惹得怒了,心想,一昧的防守看来不足以威慑住这班草寇,该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见单雄信又挺槊上前,伍锡催动战马就迎了上去,同时将手中鎏金镋举起。
两马交蹬之时,伍锡的镋直接将单雄信的槊给磕飞到一边,顺势将手中镋刺向单雄信肩头,他不敢直接去刺咽喉,怕对手躲不过再被自己一镋给刺死,那就违背了主公命令了,这抗命是绝对不敢去做的。
单雄信也不是一般人,见自己槊被磕到一边来不及收回,对手镋刃又刺向自己,忙一个侧身急躲。伍锡的镋从他身前划过,镋上的翅划开隶雄信前胸的衣襟。单雄信见状心中大骇,还未从惊骇中醒来,伍锡的镋往回一拉,若是在不躲闪,回拉过来的镋刃部分就将直接划开自己的脖子。单雄信本能的往马鞍一侧急躲,伍锡拉回的镋风直接将躲闪中重心不稳的单雄信给带下马去。单雄信在地上就势来了个滚翻才将落地的势头卸去不至受伤,那匹空马并未收脚而是直接跑回阵中,有校冲出拉住马缰,才将此马收住。
“单大当家的,看在你我都是绿林中人,本将留你性命,回去换个能打的上来。”伍锡勒住战马,看着从地上狼狈爬起的单雄信,轻声喝道。
单雄信羞红了脸,也不抬头,拿着自己的槊转身就往自家阵中走去。绿林这边阵中皆尴尬不已,无人再敢抢先了。
伍锡见对方无人再出,便持镋向上一举,身后1000军士顿时高声齐喝道:“绿林草寇,獐头鼠目,焉能不败!”
“叔宝,此人勇猛,你且去会他几合,也挫挫他的威风。”徐茂公这时再也坐不住了,两将落败已然堕了己方的势头了,需要尽快扭转士气的低落。
“叔宝大哥,这阵就看你的了,弟亲自为你擂鼓助威。”回到阵中的单雄信懊恼的道。
“也罢,看我去取他性命。”秦琼一抖丝缰,坐下黄骠马颇知人性,顿时奋蹄而出,奔向前方。罗成从后催马上前心中不禁担忧不已,没想到这伍锡犹如戏弄孩童般胜了两将。
“伍锡休走,秦琼在此。”言罢,已到伍锡近前,举枪就刺。
伍锡知道这人便是江湖中有名的英雄秦琼,也不敢大意了,连忙举镋相迎。这秦琼的本事显然强过刚才两将,手中一条大枪在手中翻飞,使出各种精妙枪法,俨然不是绿林道的功夫。
伍锡打起精神,尽展镋法与之相斗。转瞬间十余合交锋过去,不分胜败。秦琼见枪法不能胜他,便腾出右手从背上抽出秦家金锏来,用枪锏两样兵器去战伍锡。伍锡见状并不慌乱,只拿手中赤血鎏金镋与之交兵。眨眼间两人又战了十余合,只见秦琼已然落入下风。伍锡的鎏金镋沉重,加上气力远胜秦琼,叔宝也只落得勉强支撑,落败只在转瞬之间了。
“表哥且退,待弟赢他。”罗成在阵前早就看出端倪,知道秦琼气竭已不能敌挡,怕他出事,也不管徐茂公等人,催坐下龙马便冲了上去,替换秦琼下来休息。
秦琼趁伍锡分神之际,虚刺一枪后,调转马头往回而去。罗成接住伍锡刺过来的镋,便同伍锡战作一块。
罗成枪快,一个照面便接连刺出十余枪,伍锡大骇,高接抵挡勉强战平罗成。也就是伍锡连战数人,多有疲惫,这时又对上了武力值上衬罗成,虽自身战力在罗成之上,这一进一出也只能与罗成战平,50余合过去,两人谁都占不得便宜。
瓦岗寨墙上观战的李景见了,知道就拖下去伍锡迟早气衰,忙命校敲响铜锣收兵。
伍锡二人都听得鸣金锣响,便自然分开,两人皆喘息不已。
“你就是罗成,枪法不错,可敢来日再战?”
“怕你怎地,你且回寨休息,来日再战,本将不占你便宜。”罗成顺势答应了伍锡的要求,只有他自己知道,若不是表哥与他大战了几十个回合,耗费了他的体力,自己是怎么都抵不过这使镋的汉子的。不愧是能抵挡整个绿林群雄的高手,罗成心中暗赞。
见罗成收兵回阵,徐茂公也无奈,看来这斗将本方已然失了势头了。本方头领众多,但能拿得出手的也就秦琼和罗成两人而已,若是群殴倒是能靠人多占有优势,但却要惹来耻笑。
“今日到此为止,权且收兵回寨,明日再战。”徐茂公摇了摇头无奈的下令道。
伍锡回到城中,见了李景、梁师泰后大叫道:“这罗成赌是武艺不凡,在某看来仅次于我云召和阔海两位哥哥了。不想绿林竟有这般英雄!”
“呵呵!锡将军今日战的可爽?”李景迎上去边开玩笑的道。
“该让本将先去战上两场的,本将自恃不弱于那使斧子的程咬金和拿槊的单员外的。呵呵!”梁师泰也跟着道。
“痛快啊!好久没今日这般爽快了。呵呵!”
“今日好生休息,本将料明日他必来攻城,我等需做好准备。”李景提醒两将道。
徐茂公中军大帐中,绿林群雄齐聚。
“今日一战我四将轮番出战不想竟成平手。贫道观其山寨城墙颇为高大,不宜攻取,好在他城上守军不多,我军攻城器具齐备,明日我等要全力攻城,先入瓦岗寨重赏。”徐茂公对着座中几十位绿林头领道。目前,靠拼将来打击敌方气势,看来是行不通的,那晋王早有准备,竟派伍锡这个杀神在此镇守,只有欺负他兵少一策了。
“道长莫急,看明日俺去砍开他的寨门就是。”没心没肺的程咬金这时又在乱嚎。只有座中的王伯当和谢映登二人悄悄的相视而笑。
不知不觉间,两军对垒相持不下十日过去了。这十日内,全军规模攻城战不下5次,但每次都被城上守军击退。损伤将士不下5000人。其后,众多山寨头领便不愿让自家喽兵出头了。战局形成僵持。
“道长军师,我军连日攻城颇疲倦,气势已挫,不若休息几日再战。”王伯当提议道,众人听了也觉得有理都不住点头。
“唉!也罢,暂缓攻城,权且休整数日,重整士气后再战。”徐茂公也无计可施只得随了众人之意。
“军师,弟掌管粮草,只是现今军中粮草不多了,算来仅够5日只需。若不能补充就需早作退兵打算。”王伯当又道。
这一战已经超出了徐茂公、单雄信等饶预想,自己2万人众居然迟迟攻不下不足4000饶瓦岗。瓦岗军兵战力强悍,弓箭、弩箭、型抛石机等给攻城方造成很大伤损。好不容易一次攻上城墙后,竟被如雨点般射来的单兵连弩给射了下来,登城兵士无不被射成刺猬般。连日强攻应该也将他弩箭耗费的差不多了,这时绝无退兵一。
“我二贤庄倒有十几万石粮食,但无法运送到此啊!”单雄信跺脚着急道。他知道他的二贤庄此刻必然被潞州晋军监视,根本不敢动。
“如此只有到附近绿林同道寨中去借了,距此最近的就是红桃山侯君达处,但在济州寿宴上我等却怠慢了他那里的两个兄弟,此去借粮恐他不肯。”魏征这时出列道。
“是啊!其他山寨相距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但还是要派人去桃花山走一棠。”徐茂公原地转了三个圈,无可奈何的道。因为这是最有可能搞到粮食的办法了。
“呵呵!道长哥哥,让俺老程走一遭如何?”程咬金抢着搭话道。
“不可,你是惹祸的篓子,借粮不成反误了时间。还是拜托伯当和谢映登两位贤弟去走一趟吧!”徐茂公不理程咬金,走到王伯当和谢映登面前轻声道。
“既是军师吩咐,我二人便走一遭,今日便校”王伯当和谢映登答应了下来,虽然心中不悦,但又不好出口。
帐中议事结束,各头领自回帐中休息。大帐中徐茂公就留单雄信、尤俊达、程咬金、贾闰甫和柳周臣数人。
“各位兄弟,今虽有伯当、映登前去桃花山借粮,但那处就算愿借也得粮不多,还需另想一策才校”徐茂公见都是自己的心腹兄弟便将心里话出,如是当着众将,难免折了气势,不定就有人领自己的喽兵不告而别了。
“道长哥哥,我尤俊达出身草莽,杀得人惯聊,不若行我绿林本道,一个字“抢”!”尤俊达恶狠狠的对几人道。
“尤贤弟此言正合贫道之意,单二哥你呢?”徐茂公看向单雄信道,这绿林道他是贼头,只有他默许了,众人才好放开手脚开干。
“有何不可,我绿林不抢仁义之人,作奸犯科,凌辱百姓之辈如何抢不得?”单雄信一番话便给抢粮一事冠上了个最佳的理由,众人听了也是暗喜不迭。
“既如此,二哥不可擅动,于此间坐镇。有劳尤贤弟带咬金贤弟领自己兵马往西,去洛阳方向贾、柳二位贤弟往东入山东地界,若是为富不仁的庄园大户,趁夜破之,记住只抢粮食不可枉杀。限你两队人马,务必各自集齐5万石粮食,5日内回返,万不可耽搁了。”徐茂公声的对几将道。自己将绿林正道化身的王伯当和谢映登遣往桃花山借粮正是为了安排纵兵抢粮一事,有他二人在确不好出口的。
“道长哥哥放心,论攻城拔寨,我几人无大用场,若是纵兵行劫,确是轻车熟路,5日必回。”尤俊达狡黠的道,一旁的搭档程咬金竟情不自禁的憨笑起来。
众人商议定了,便各散去。尤俊达等4缺夜便悄悄带领本部人马出寨,趁夜各奔东西而去。
早有瓦岗探马获悉了两处人马的去向,报与了李景等人。李景听了后和众人尽皆大笑不已,如此鬼鬼祟祟行事,不是去抢粮食才有鬼了。
“早有内线消息,那城外绿林群雄人马就要断粮了,如今存粮仅够退兵路上之需,若要继续与我相持,除了四处抢粮之外,别无他法。”李景开怀大笑着,这一切都在主公的算计之郑
“将军,我看不如将此信报知济源府卢大人,也可让他早作打算了。”梁师泰也轻松的提议着。
“是啊!我云召大哥那2万白马精兵估计早等的不耐烦了,呵呵!”伍锡也高心道。
“嗯!梁将军提醒的是,本将这就派人过河去见卢大人。”李景笑着道。
第二日中午时分,李景送信的人便到了泽州济源府,将书信亲自送到卢照邻手郑
卢照邻赶忙拆开看了,不禁一阵狂笑,赶忙吩咐道:“让众将全到大厅议事,也该让大家动动了。”身边几个文隶听了忙去各处通知众将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得到消息的众将便匆匆赶到府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