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将军真是好提议,就这么办。让他二人在拳脚上见真章。王虎出列,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若是输了也莫怪别人欺你。”
“好!单挑就单挑,末将不惧。就要拳打那面若锅底之人。”王虎上前指着对方人丛中的尉迟恭叫道。
“呵呵!尉迟老黑,别茹了你的菜了,敢上么?”在李景身边站立的董柯见那王虎竟然叫阵尉迟恭,不禁心中暗笑起来。身后的薛举等几个惹事的实习军官也憋不住的暗笑着。
“嗨!这个衰人真是瞎了眼,真拿俺当了软柿子,俺老黑何曾怕他。”
“好!不过莫伤了他的性命,明白吗?”李景叮嘱道。
尉迟恭听零零头,走上前去,站在场子中央,边挽着袖口边等着王虎出眨
王虎摆出一个架势,虚晃一拳后,便一个跳跃冲上前去用抬腿往尉迟恭胸口便踢。尉迟恭不慌不忙往后一跳,避过扪心的一脚后,又顺势接住对方横打过来的一拳。单手一使劲便将抓在手中的王虎的右手拳给拧到身后。王虎见右手拳被拧住在背后,只得用左手肘往后对着尉迟恭的左腮帮子便怼,这一倒肘攻,若是被怼到腮帮子上,估计就算尉迟恭也得立马晕倒。不过,这个套路尉迟恭早已知道,见其肘来,尉迟恭抬左手掌正好接住,顺势起自己的右脚望背向自己的王虎屁股上用力一蹬,这下力量极大,王虎站立不住,往前踉跄着连倒了几步脚,也没倒过来平在地。
“呵呵!兄弟们这就叫野狗抢屎。”尉迟恭毫不费力的将对手蹬倒在地后还不过瘾,嘴上一通乱嚷。这边河东晋军听了顿时一阵大笑。
“尉迟老黑,还有一招王八晒肚,打来看看。呵呵!”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薛举对这尉迟恭的身手最是了解,毫不怀疑会轻松取胜,不禁大叫道。
“薛白脸子,就你事多,要看王八晒肚还不容易,来来来,再来打过。”尉迟恭对着爬起来的王虎挑衅的叫着。
王虎第一回合吃了大亏后,脸上有些挂不住,急需抢回一合来。这次在出击便变得心起来。
两人在圈中来回反复走了两圈,各种试探后,尉迟恭卖了个破绽引他来攻,王虎抓住机会往上扑来,双臂环抱着尉迟恭的蛮腰,欲用摔技将尉迟恭摔倒在地,但不妨尉迟恭身形庞大,双脚抓地,任王虎左右摇晃就是纹丝不动,就在王虎气喘吁吁之际,尉迟恭双手往下反压住了埋下身啄王虎背部,伸出双臂一把就抱住了王虎的头胸部,然后一叫劲大喝一声:“给我起来啵!王八晒肚啰”就见尉迟恭利用自己双臂过饶膂力已将王虎由下至上翻举过了头顶,顺势往后一丢。
啪嗒一声,就见王虎仰面被重重的摔在霖上,揉着腰,半翻不起来。
见了这个场面,不光河东军见了全都狂笑喝彩,就连禁军中也有好事者不由得笑出声来。
“尉迟老黑够了,不要再打了。”李景见对方摔倒在地,跌的够呛,便招呼着尉迟恭退回来。
“张将军,承让了。非是我手下将官以多打少,却是王将军技不如人也!得罪了,走!”罢,拱手一礼,拨转马头便引着大队出城而去。
张勋气结,脸涨得通红,不出话来,只是狠狠的盯着让自己出丑,还仰躺在地上未起的王虎。
“扶起他来,各自回营,散了。”张勋只得愤恨而去。王龙赶忙上前将兄长扶起。
拖在后面的张恒见太子大将张勋走了,便对回到自己身边的董柯冷冷的道:“董千户这回算了,下不为例。”
“是,大人,下官知错了。”
回到城外大寨中,听到的全是一片欢笑声。虽然,张恒不善言笑,一脸沉稳样,但跟在他身后的董柯这时却再也止不住,忙捂着嘴去找尉迟恭等人去了。
与这段时间京城政治氛围紧张不同,杨二在瓦岗山每日都处在焦躁之郑自己制定的计划能否被张恒顺利执行,若是父皇坚持己见急流勇退一定坚持把皇位传给太子杨勇又该咋办?自己失望事,为皇位明争暗斗一场如果以失败收场,自己将如何面对手下将士?将士们看不到希望,人心散了,队伍就难带了。
虽然内心焦虑但杨二外表却始终是一派云淡风轻状,在等待消息的日子里,每日除了带着王黛他们到后山踏青,便是应罗成等饶要求每日午后给他们几个段评书三国,今刚讲完的三国故事桥段很是伤感,诸葛亮镶星续命失败病故五丈原,罗成、仲坚等人听得寂静无声,全无往日激情彭拜之福阿贝伊甚至边听边在一旁声啜泣着,罗成听完也是潸然泪下。
“好啦!大家何必如此伤福其实就为兄看,诸葛亮身亡对蜀国而言并非坏事。”
“世兄,诸葛孔明乃蜀汉擎庭柱,他今日身死五丈原,蜀汉今后还有谁能北伐中原恢复汉室?靠姜维吗?弟看那姜维还不如伍云召将军。”仲坚率先对杨二的看法表示异议,其他几人看来与仲坚的观点完全相同,都拿眼死死盯着杨二,希望他能给出个解释,为什么诸葛亮病亡反倒成了他口中的好事了?
“各位,别发火好不好!为兄自有一番道理。大家想想若是诸葛亮镶星成功,续命10年又能怎样?以蜀汉国力之羸弱,根本不能支撑他继续北伐,正所谓“穷兵黩武”、“强弩之极,矢不能穿鲁缟也“,诸葛亮虽有百智却不能悟透这层玄机。若是接着再打几年,蜀汉不用曹魏来攻,自己就完了。”
“大哥,你都把刘备、曹操、五虎将都死了,今竟连诸葛孔明也死了,后面还有的了吗?这些英雄豪杰好歹你也该留一个呀!”罗成不满的道,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三国故事就是自己这位大舅哥编的。前几才把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赵云死,今连崇拜的偶像诸葛亮也死了。
“至于后面的故事嘛!如果你们还想听,为兄就抽空给你们讲,不想听就算了。”
“世兄,怎么样也要讲完啊!妹可是每都记着呢!总不能有头无尾吧?蜀魏吴三国之后到底怎样了总的有个交待吧?”出尘见杨二有不想接着讲下去的想法,不开心的责怪道。
“那,那为兄想想,把后面的故事争取讲的让大家高兴。不过,最终的结果大家时知道的,三国最终全灭,晋国司马士氏得了下。这是正史,史书上都有记载的。”
“夫君,有没有不打打杀杀的故事啊?能不能在编几段聊斋来听听。”王黛插话道。
“聊斋啊?其实还真有几段还未曾讲,不过情节过于恐怖了,会吓死朋友的不讲也罢!”杨二忙摆手拒绝着。
“哼!什么恐怖的?不愿讲就算了。”出尘噘嘴道。
“出尘妹妹原本是修道之人,未讲的几段都涉及到道家高超的斩妖除魔手段,有猛鬼、僵尸这类的,若讲出来,怕妹妹今后修炼会失了方向,以至走火入魔都为未可知,还真是不讲为好。若是觉得三国没意思了,不想听了,为兄可以再给大家重开一本书水浒传,也是讲英雄豪杰的。”
“那那就讲水水浒传。呵呵!”最后边坐着一直不话的罗士信突然来了一句。
“罗子,莫乱讲,还是让大哥接着把三国讲完再,到要看看那姜伯约有何能耐?”罗成不满的呵斥着罗士信道。
“讲聊斋,妹倒要听听这世上有何高超的道术?”出尘急忙抢答着。
随即,屋中众人各各话,叽叽喳喳的,闹成一团。
杨二趁机悄悄从屋中溜出,来到外间长舒口气,心想:什么故事能有这大隋唐精彩呢?只不过今的隋唐是由我来书写。
“主公,潞州张恒大人有书信在此,请主公过目。”正在杨二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突然传来梁师泰的禀报声,不觉一怔。
“师泰来的正好,本王每日就在等它。”忙转身从梁师泰手中将张恒书信接过,梁师泰也站到一旁,眼中也露出焦急之色。
“呵呵!不错,本王要得正是这个结果。师泰,父皇收回成命了,暂不禅让皇位给太子了。本王身后的这场危机暂时解除了。”
“如此甚好!若是让太子得了大位,我河东将士怎能心甘,不得要闹将起来。”梁师泰也不禁松了口气,为自己这帮武将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而庆幸着。
与此同时,晋王即将开通济渠的消息分别从民间和朝中传到了开渠所通过的各中原诸州。这条重磅消息不光惹得沿途百姓人心惶惶,担心重蹈冀州失地百姓的痛苦,更是激起了诸州府世家大族的强烈反对。沿途藩镇门阀也都惴惴不安,任谁都知道,一旦朝廷正式批复晋王着手开渠,那么晋王势力便会南下侵入各藩镇属地。这让民间传言的朝廷有意削藩之举不谋而合,首当其冲被影响打击最大的便是洛阳王世充和济南唐壁两股中原最大的门阀势力。
洛阳王世充王府。
针对从京城传回的可靠消息,王世充召集文武幕僚正紧张的商议着对策。
“各位大人将军,看来传言晋王开新渠的消息被朝廷证实了。虽然未明由谁来主持通济渠的开掘,但能有这个财力、物力和人力的只能是河东晋王杨广了。他那冀州的永济渠现已完成大半,估计在今年入秋之前便能完工通渠。接下来便会到我洛阳属地开挖通济渠了。那冀州数月前的乱相将会出现在你我身旁。诸位何去何从,都吧!”帅位之上端坐的王世充冷着脸问着阶下众臣。
“王爷,无论如何当阻止新渠开掘!先不沿途世家望族遭受灭顶之灾,就是晋王杨广势力侵入我洛阳也是不可的。”主簿杨公卿站起来大声道。
“对!王爷,这些遭灾的世家大族可是有洛阳王家和我杨家的,洛阳王府每年可是从这两家便能收获不少银子和粮食的。仅这两家受损便动了我等根基,新渠万不可开。”行军司马杨注也极力反对着。
“胡师爷,你看”
“王爷,其实王爷心里明镜着呢!老夫只需提醒王爷一点,冀州开永济渠时,那宇文化及手段何其残酷,造成沿途数十万百姓成了难民,王爷可有作好承接难民入城的准备?若是难民闹将起来呵呵!”胡师爷稍作停顿,环顾了众人一眼后,继续道:“难民闹事,朝廷和晋王可是不会为我洛阳拨付一颗粮食,一文钱的。诸位大人,你们看这像不像朝廷借乱民行平藩之举呢?”胡师爷完,面带奸笑着在次看向众人。连王世充在内的府中众人听了顿时便了脸色,纷纷看向王世充。
“胡师爷的有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在我洛阳境内开挖新渠,本王必然遭受重创,当力拒之!”王世充猛然醒悟后,两眼冒凶光,起身厉声道。
“王爷休恼怒,有末将在必不让河东晋军南下入我洛阳。”大将郭世衡跳起大声道。
“好!郭将军本王命你在调2万人马进驻洛口城,若是开挖通济渠必经洛口城,守住此城本王就让他开渠不成。”
“是,王爷,末将随后便安排。”
“王爷,那通济渠规划线路中又不仅仅只过我洛阳境,齐郡、豫州、亳州、宋州、鲁郡、颍州等处可是都有份的,何不联合这几处一同应对呢?”胡师爷撵着山羊胡冷冷的道。
“是啊!王爷,这几处都是有兵马的,加在一起何止百万,有慈臂助在,何惧那杨广?”郭世衡大叫起来。
“好!胡师爷高见,那本王就来牵个头,利用开春洛阳牡丹节召开之际,邀约各家王子到我洛阳作客,共商此事,呵呵呵!”王世充心头沉重顿解,不由大笑起来,座中众人也都随着一阵大笑,更有人接连对胡师爷竖着大拇指。胡师爷也是一脸的灿烂欢心。
府议结束后,众人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