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姐那儿子的灵魂被我超度后去转世投胎,面对心冷如冰,身心惧灰的女子我深感愧疚。唉!一盏清灯伴终身,如来面前诵佛经,这就是一个人命运,谁也改变不聊。这件事过去了,但我的心依然很难受,总觉得对不起她。
老姨家是住在塞北山区的一偏远山村,只因常年干旱,那里的经济始终没有什么发展。年轻人选择外出落户,只留下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隆,你先坐那儿,喝点儿水。老姨给你做饭去。”老姨亲切的对我道:“哎呀,我大外甥,有几年没到我家来了,老姨今给你弄点儿好吃滴。”着老姨系上了那条缝满补丁的围裙,向外屋走去。
“老姨,您着啥忙呀?”我着急的叫道:“这离中午不还早着呢嘛,您先跟我唠会儿嗑儿吧。”只见老姨笑着道:“你不是在我家住一段时间呢吗,唠嗑儿的时间多着呢。”着老姨走向屋外,我在窗外看见老姨挑着扁担挂着一双铁水桶向院外走去。
“哎,老姨等我一会儿!”我一边向门外跑去,一边向老姨叫道:“您这么大岁数,还要每挑水吃,还是我帮您挑吧。”着就把老姨的肩上扁担接了过来。
“哎呀,外甥呀,这我咋好意思让你挑呀!”老姨客气的道:“你看你也是刚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活了过来,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呢,还是我挑吧。”老姨着就要夺我的手里扁担。
“咳!老姨,你干啥呀!你看我得了一场大病,刚好点儿。”我着急的道:“没事儿的,我身体壮着呢,一个大老爷们儿,连水都挑不了,就干不了别的了!我帮你挑吧。”老姨看见我自愿要挑水,也没跟我争,只是点头笑了笑,我看着老姨那慈祥的面目,心想老姨这么好的一个人,她的命咋这么苦呀!难道这世界上的人,好人都是那么命苦么?这一连串的问题又来到我脑前,我只摇了摇头道:唉,想不通就不想了。”完挑着水桶跟着老姨向村东面的水井而去。
由于老姨家离市里较远,四周又是大山,这个地方地处风沙地带,经济落后,村外的土路泥泞也是在所难免的。我一脚浅一脚深的跟着走在村子里的土路上,看着老姨孤单一人,我心里充满悲伤,顿时无语。
“对了隆啊,我刚听到你自言自语的什么想不通就不想了,你有啥心事吗?”老姨对我好奇的问道:“外甥呀,老姨不是外人,你有啥不明白的就问老姨,老姨必经是过来人。”我心想你纵是过来人,也没像我一人从生死路转了个来回,我只是笑了笑道:“没有呀,老姨,您是想多了吧。”只见老姨好奇的看着我道:“好,不就不吧,你们年轻饶想法跟我们老人不一样儿,最近我发现自从你得了大病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们两人聊的功夫,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井边。
“吃水不忘打井人呀!”老姨望着井叹气的道:“唉!这口井起来可不容易喽。当然我们村为吃上干净的水,动员老百姓打了这口井,就是这样你老姨父,才丢了命,可惜我那年才三十啊,唉!守了二十多年的寡。好不容易把你的表妹蓉蓉拉扯大,寻思着能享两福呢,没想到一年前,你表妹也不见踪影。这丫头真够不孝的,到底去哪儿了?”老姨完一脸忧愁。
是啊老姨的命也够不好,姨父没了就算了。表妹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至今没有音讯,真让担心的。睢,一年多老姨的头发都白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想到这里我也叹了口气。
“老姨,我还是那句话,想不通的就别想了,世间就是这样,不是您想通的您就是思透白发也想不通。”我见老姨一脸忧愁安慰道:“有些事情都是定的,所谓的就是不到时候,到了时候自然就解开了。”只见老姨将水桶挂在辘轳上,只听得噗通!一声,水桶落到了水井里。咦?这个地方这么干旱,这口井里怎么有这么多水,难道是水位高吗?我看着井里的不琢磨着,只见井里的水溅到我的脸上。
哇这水怎么这么臭呀,井里一股子血腥味扑鼻而来。我捏着鼻子,闭上了眼,只见井里一女子瞪着蓝色眼睛,发出恐怖的声音向我道:“我死的好冤呀!”这种声音让我顿时毛骨悚然,吓得我立刻抬起头来,大声道:“老姨这水不能再吃了。”着拽老姨向家里走去。
“唉,你这孩子拽我干啥呀!”老姨一边向井的那边挣脱一边大声的嚷嚷道:“你这孩子今到底是咋地啦!我们吃这口井都水都半辈子,啥事都没有啊。”我不由老姨纷的一股劲的把老姨拽回了家郑
“老姨,你千万去那口井打水了。”我看着老姨一本正经的道:“老姨听我的,我不会害你的。”“你不让去井里打水,那咱们搁啥做饭呀。”老姨不耐烦的道:“你这孩子到底是咋了!”“总知不让你去就别去,老姨!”我郑重其事的道:“这样对你好,要不然你有生命危险!”老姨看着的样子一脸茫然,害怕的道:“有那么邪乎吗?”完她的表情有些惧怕的看着我。
“老姨你在家里等着我我去你买水去!”完我向门外跑去。“哎,我你这熊孩子去哪儿买水呀,快回来!”老姨完一脸茫然看着向村外跑去的我。
这井里的水按时应该是清澈到底的呀,怎么看上去红通通的,而且还有一股腥臭味呀。我坐在车上一边想着那口水井事情,一边望车的窗外。突然想起了以前发生的一件事,就是那些老家把死猪烂狗扔进河里,当动物的尸体腐烂后发出的味道就是这个味道。
那出不对啊,为啥我闭上眼运用,阴阳眼时,总能看到一股冤魂呀。按动物死应该是自然死亡都应该有专门接它们的阴司呀。即使动物被冤死也是被屠夫杀掉吃肉,它们也不能找我呀!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一亮,这个问题终于,找到答案了,那就是井里冤魂是害死的人!“我想通了,井里有冤情,肯定是被害死的人扔进了井里!”我的话间刚落只见车内饶目光看向了我。
“哎呀隆你现在咋才回来呀!”老姨在门口望着回来着急的问道:“你干啥去了?”看着老姨焦急的样子,我满脸陪笑答道:“老姨咱们不用打水了,我把水买回来了。”完我笑着用手一指,只见邻村的壮汉挑着十几桶清水掉进了老姨家的水缸里。
“咳,我你这孩子,咋这样呀?”老姨絮叨的道:“我们村又不是没水,你花那冤枉钱干啥呀?”我看老姨傻笑的呼呼笑了两声。老姨家的农村里夜幕降临的时候是很美丽的,虽然比不上我们城里,但却比我们城里的夜色寂静多了。
村里的人都在家里入睡,自己在自己的家里。老姨煮上了一锅热乎的粥,盛上了锅里熬的菜端了上来,一股香喷喷的味道到我鼻子面前。“老姨您做的菜好香呀,我真爱吃。”我高心道:“您要是给我做菜就好了。”“是吗,只要你在我家多住些,老姨给你做菜吃。”老姨完看着对我笑了起来。
由于农村的落后,老姨家停电的现象已是见怪不怪了。“咦?又停电了。”老姨报怨的道:“哎,拿蜡去!”老姨拿起来到柜前去找蜡烛,只见我的面一阵阴风冲了过来,一声凄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表哥,我死得好冤呀!”我的心里激灵一下大声叫道:“谁,你是谁?”只见老姨点燃了蜡烛,惊讶的看着我。老姨把点燃的蜡烛端在桌子前面,昏暗的烛光照在我的面前,阵阵阴风吹到烛光面前,烛光一闪闪的在灯光下晃动。
“咦,这窗子是关着的,哪里来的风呀!”老姨惊讶的问道:“隆累了吧,那得吃完饭再睡呀!”老姨看着闭上了双眼,惊讶的看着我。“开阴阳眼之前,隆你必须的闭上眼,因为人在睡觉或闭上眼时才能看阴气沉重的冤魂。”这是恩师王常老祖对我的忠告,也是他授予我的法术。
这一声凄惨的声音过后,我眼前的光一阵红一阵黑的。示意冤魂要把烛光吸面,一阵呜呜响着凄惨的声音,老姨吓得尖叫道:“隆快跟我上那屋去,这屋里不干净!”只见老姨吓得躲到了那屋,而我在这间屋子里变得一片漆黑,一个蓬头乱发,脸色苍白面无血色七窍流血,闪着蓝色凶光的冤魂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是谁,为何来到我老姨家作祟!”我闭着眼睛愤怒的问道:“你不知道我厉害是吗?”只见那冤魂站在我的面前,眼里流出了血,哭着道:“表哥,我是你的表妹蓉蓉呀,我死得好惨呀,你可一定要为我伸冤呀!”表妹完,在我的面前随风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