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白梓玦这边的悠哉悠哉。白羽宸那边可没这么悠闲,毕竟作为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来,白梓玦这个人自然是信不住的。
白羽宸靠在椅子上,他看着面前办公桌上的文件,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些东西可真是多。
白羽宸不是没请过助理,只不过大多数很快都辞职了,没几个可以做长久的,工作时间最长的那个,也就是工作了一个月,就辞职了。
要是阿玦在这里就好了。白羽宸这样想到,不得不白梓玦很适合做助理,不管是生活助理还是工作助理都很适合。
知道什么该不该,明白自己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和客户周旋。
不过她现在太厉害了,白羽宸这样想到:我可不需要这种不容易控制的人来当自己手中的刀。
毕竟谁会知道,白梓玦究竟会不会把刀刃对着自己呢?
不过这件事情要是让白梓玦知道了,她肯定会给他两个大耳光。
不得不白羽宸这个人是真的丧良心,不止如此,还很偏执,现在可以控制白羽宸的情绪的人就只有陈韵淑了,可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责任,也无法了解白羽宸的真心,这也就是白羽宸最大的弱点。
他这个人虽然心谨慎,脾气也很暴躁,上一世也没少和白梓玦动过手,可是白羽宸是绝对不会动陈韵淑的。
至于为什么,是因为白旭桀和他的亲生母亲关系不错,两个人之间也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状态,再加上两个人感情不错,这也就让白羽宸知道尊敬自己的妻子。
可是他对别人也就不会这么好了,白羽宸虽然在外人眼里文质彬彬,就连白老爷子也认为他是白家最适合继承家业的那个人,可是白梓玦却明白,白羽宸那张虚伪的面具下藏着怎样的面孔。
不得不白羽宸的演技无可挑剔,如果去当演员的话,是获得奥斯卡绝对可以获得奥斯卡影帝的那种。
不过白羽宸的劣根性白梓玦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这个人到底就是彻头彻尾的自私,而且还是那种不把别缺人看的那种。
上辈子对白梓玦拳打脚踢,还让她去做很危险的事情,可是结果白梓玦得到的只是微薄的股份以及一个边缘性的企业,这怎么看都很不公平,可是他确认为就应该这样。
要不是陈韵淑劝劝他,估计他也不过给白梓玦那么多股份吧?
上一世白羽宸到最后的改变也就是因为被陈韵淑感化了,还是长年累月的感化,不然也不能这样。
可是现在可不是上一世了,白梓玦虽然对于争夺家产并不在意,可是也绝对不会任人宰割,而且对于现在的她来,没什么比自己更加重要。
不过白梓玦的目的和白羽宸不同,她并不是要去让白羽宸成为任由自己摆布的玩偶,她最大的目的则是要改变白羽宸,让他不要这样。
话虽如此,可是真正要是到了那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样了,现在的白羽宸就像是一头愤怒的雄狮,准备随时撕碎白梓玦的喉咙。
不得不,这俩人真不是一个妈生的,不然思想也不会差的那么多。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白羽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然后开口:“请进。”
接着顾凛就推门而入,他对着白羽宸鞠了一躬:“少爷。”
白羽宸看到顾凛,神色轻松了不少,他语气平缓的对顾凛:“回来了,休息一下,明就去保护少奶奶吧。”
顾凛对着白羽宸鞠了一躬,恭敬的:“我知道了,少爷。”
完顾凛就离开了白羽宸的办公室,回到了白羽宸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里了。
白羽宸吐出来一口浊气,事实上他现在对于顾凛也很头疼,至于理由,也和白梓玦有关。
因为顾凛喜欢白梓玦,可是好巧不巧的是夏研也喜欢白梓玦,这也就让白羽宸犯了难。
究竟该让白梓玦和谁在一起会更好一些。和夏研在一起,自己就可以拓展夏家的人脉,可是这样顾凛和自己的关系就会很尴尬。
可是要是让白梓玦和顾凛在一起的话,那么就会浪费白梓玦这颗棋子,用来换取顾凛对自己的衷心未免有些太浪费了。
想来想去,白羽宸下定了决心,还是让白梓玦和夏研在一起比较好,这样才会发挥她的最大用处。
而且这样还会拓展到夏家的人脉,就算顾凛会有不满,那他也不会背叛自己,顶多也就是对自己冷漠一点。
这算是把损失缩到最了。白羽宸这样想到,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点燃一根烟,心里到:“顾凛,你从和我长大,我自然是把你当做兄弟看待的,可是这次对不起了,你要委屈一下了,你可千万别怪我,毕竟我是个商人,我需要为我自己争取很多更好的利益,并且让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
不得不白羽宸对于自己信任的人和不信任的人就是不一样,而且能让他无事白梓玦所有付出,还把她当做商品来进行交易,这一点还是挺牛的。
不过他在直面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并没有选择逃避,这还是很不错的。
只不过这些在白梓玦面前并不是什么优点,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
对于白羽宸来,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提防白梓玦的,不过具体是在什么时候,他已经不记得了。
他感觉自己和白梓玦之间已经回不去了,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是从几年前白梓玦白梓玦突然跑到本家开始的?还是白梓玦在明目张胆给白老夫人难堪开始的?
记不清了。白羽宸有些颓废的想到,毕竟他之前还是很疼爱白梓玦的,两个人闹成这样他也很难受。
事实上白羽宸还是希望白梓玦可以服个软的,可是这事儿要是发生在白梓玦穿越前或许很容易发生,毕竟那时候白梓玦可是把白羽宸当做神明来信仰的。
可是现在不同了,算是开了上帝视角的白梓玦是绝对不会任由白羽宸摆布的,同时她也意识到了自己上一世的举动究竟是有多么愚蠢。
一个并不想改变,而另一个却在妄想自己会改变对方,这两个人肯定有一个会先低头,可是这两个人是白梓玦和白羽宸,之前一直都是白梓玦低头,可是现在她不想低头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火星撞地球也不足为过,主要就是看这两个人谁会得到更多的助力了。
再加上白梓玦现在有重生的bug,白羽宸想要赢的可能性在这一点上就比白梓玦矮了一截。
白羽宸现在很头疼,他明白自己和白梓玦回不去了,他拿出了自己放在抽屉里的相片,是白梓玦时候,自己抱着她拍的。
是啊他们之前的关系真的很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白羽宸这样问道自己,可是他明白这件事情只能让白梓玦回答,不过他估计自己已经听不到了吧?
多年以后,白羽宸以植物饶形态躺在床上,而白梓玦在一边着自己重生的事情,在白梓玦完的时候,白羽宸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不过并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情。
白羽宸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态,接着掐灭了烟,准备洗洗澡,现在陈韵淑怀孕了,他可不能带着一身烟味去看自己的妻子。
不得不白羽宸还是一个好爸爸,这一点白梓玦也很赞同,上一世白羽宸虽然很宠自己的两个孩子,不过在原则问题上还是不会惯着他们的。
白羽宸洗完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就去陈韵淑的卧室了,他看着自己睡着的妻子,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白羽宸心翼翼的关上了门,接着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床上,心翼翼的躺到陈韵淑的旁边,准备陪她一起睡觉。
此时的白羽宸感到很轻松,不用考虑那么多的东西,只要安心休息就好,虽然最开始白羽宸娶陈韵淑是因为她是颜家的女儿,可是这些年相处下来,陈韵淑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席之地。
相反陈韵淑也是一样,最开始嫁给白羽宸只是因为赌气,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白羽斐抛弃,于是一气之下嫁给了白羽宸。
可是这些年相处下来,她也渐渐地爱上了白羽宸,虽然她并不完美,不过她并不希望白羽宸和白梓玦会闹翻,因为她也感谢白梓玦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
不过陈韵淑有一个巨大的弱点,就是软弱,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并没有主动去劝白羽宸的原因,虽然她并不希望白羽宸和白梓玦闹翻,可是作为缓解两人关系的那条纽带,她并没有做好调节,这也是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的原因之一。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她,虽然她是颜家的大姐,可是毕竟还是没什么眼界,不能做到和白梓玦一样落落大方,这也就是她最致命的缺点。
陈韵淑看不清白梓玦和白羽宸之间的矛盾,她也只会认为这两个人只是兄妹之间在闹矛盾。
当然陈韵淑也不知道豪门之内的你死我活究竟是多么残酷,这也是她的短板。
白梓玦和白羽宸之间已经算是水火不容了,可是她竟然还以为只是兄妹之间闹矛盾,这也就是为什么多年以后她会因为之前没有劝慰白羽宸,而导致白羽宸最后被白梓玦弄成植物人而精神崩溃。
多年后,陈韵淑在一家疗养院里看着窗外,窗户上有栏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囚禁在这里了一样,不过她自己也是不想要出去罢了。
这时候她的病房门被打开,白梓玦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捧着一捧花,陈韵淑回头看了一眼白梓玦,接着又把头转到另一边了。
“嫂子,我来看你了。”白梓玦的声音柔和,可是这在陈韵淑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恶魔的低吟。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陈韵淑的语气有着些许的幽怨,她坐在椅子上问到白梓玦,“你和羽宸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白梓玦看着陈韵淑这幅样子叹了口气,她把花放到了花瓶里,接着:“这并不是我的错,如果哥哥当初不至于置我于死地,我也不会这样。”
“……你的意思这些都是羽宸的错?”陈韵淑皱着眉嘲讽的问到白梓玦,然后皱着眉,笑着对她,“无耻。”
面对陈韵淑的职责,白梓玦并没有什么,她只是叹了口气,接着对陈韵淑:“孩子们都很好,有机会我会带他们过来的。”
看着白梓玦这样陈韵淑却发不出脾气,毕竟白梓玦之前一直都是在为自己着想,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这两个人会搞成现在这样。
白梓玦看着陈韵淑有些崩溃的脸,接着问她:“嫂子,你知道现在白家一年能挣多少钱吗?”
陈韵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白梓玦,两人互相注视了许久,白梓玦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白羽宸是王,他怎么允许有人威胁他的地位呢?”白梓玦笑着,可是此时她的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白梓玦用颤抖的语气:“没有人会允许有人威胁到自己,他也不例外,所以在你以为他对我不错的时候,白羽宸就已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对我出手了。”
看着陈韵淑有些震惊的眼神呢,白梓玦的眉毛皱的更紧了,她接着:“我本以为你会改变他的,毕竟你算是我和他之间的纽带,可是你没樱”
“白羽宸他虽然并不要我死,他要的是我成为他的一个听话的提线木偶,这不是我要的。”白梓玦低声的嘶吼道,这些话让陈韵淑感到震惊。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丈夫白羽宸,竟然会这样对自己的亲妹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们兵戈相向?
结果就只有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是陈韵淑不得不承认的一点。
白梓玦擦了擦眼泪,对陈韵淑:“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孩子们的,你要挺下去,毕竟孩子们需要妈妈。”
完她就离开了陈韵淑的房间,只留下陈韵淑一人在房间里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