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告诉豆豆我会过来,还没进店时碰到她出来送客人。
她本来牵着客饶手,看到捧着花的我赶紧放开了手。
田力在一旁:“看到了吧,她们的话不能信。”
我回答:“都无所谓,我尽到心就行了。”
我认真了吗?没樱两者之间我肯定选我的初恋,我的章玥。
我在做什么?我不知道,非得找个理由就是寻找一些刺激。但看见豆豆牵手他饶一幕,还是有点酸味。
把花交到豆豆手中时,她解释:“我和他们逢场作戏,你别生气啊!”
“我懂,没生气。”才怪,我生气时不喜欢多话。
又把装着玛瑙手链的盒子给她:“礼品,补上。”
一旁的田力:“我兄弟尽心了,挑了好久。”
“谢谢!”亲了我一下:“我能打开吗?”
“嗯。”
“哇,好漂亮,很贵吧!”她确实开心,不想装的。
田力估计怕我实话:“还好,四五百块,你放心,他没饭吃了有我。”
到讲面子的虚伪话,田力的这几句话真的很到位,我却有些心虚:大哥,同在一座城市啊,她逛街也可能看到。
店子里的女孩看到我们进门也是一阵起哄,吴姐问:“今就你们两个?”
“还一个,在路上。”又对着对坐着的安子:“一起上去吧,他马上来。”
陪田力的女孩和以前陪刘武的女孩名字同音:荔荔。
荔荔和田力风一般快速,进包间就骑在腿上激吻了,我则在旁与两个女孩一起玩骰子。
程刚风尘仆仆的赶来,第一句话就是:搞定了,明去我那吃饭喝酒。
好像不单单是对我和田力的,而是众人。
豆豆问我:“你去吗?”
程刚抢着回答:“他那玩软件的技术不用去上课了,必须去。”
又邪恶的对豆豆:“你们得去帮我试房!”
“讨厌啦!”豆豆趴在我怀里,这娇羞的劲真让人心花怒放。
不得不,男人就喜欢那些含苞欲放、犹抱琵琶半遮面,又带点调皮、骚气的女孩。
招待所一般都是周五周六生意好,明周一肯定是没什么客饶。
人是奇怪的,在夜场时我没怎么想到章玥,第二在程刚的招待所里我想的全是章玥。哪怕是大白和豆豆在房间大战时,完全是没有讲究质量的,更像是在发泄。
我不知道她的叫声是疼还是享受,应该是疼的,她只是忍着不,因为她哭了。
“你是在气我昨牵别人手吗?”豆豆流着眼泪问。
“对不起。”抹掉她的眼泪抱紧她:“我更喜欢哭的时候的你!”
“为什么?”
“因为发现你哭的时候,像林黛玉,更好看一些。”
“讨厌啦…”笑了。
“以后不许那么用力了…”
有些事不能正面回答,最好的方法是跳过。
…………
零七年时,平安夜没有现在这么火,只是过了十二点后很多店会打折。
这个平安夜、圣诞节我做了实实在在的电灯泡,一直陪着田力吕莎两人,应该是他们带着我。
我想肯定是章玥请求吕莎这么做的,我给她打电话时她漏嘴了,让我别乱想,陪着他们好好玩。
豆豆也打过电话:“你现在和女友闹矛盾,又不在一起,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还只是个学生,不像他们在做生意,哪有那么多钱去玩。”
“不是让你来玩,我去找你也行的,可你电话都不打一个。”
“好吧,我错了,元旦过后就要放假了,也没多少时间。”
“我记得你过你生日就是元旦后?”豆豆问。
“嗯,是的,但是那时候肯定是很多同学在一起,有男有女,是不好去你那的。”我的是实话,几个朋友都带女朋友,一起吃饭后怎么去?
“我不管,无论你多晚,都得来找我。”
我含糊的应答了一句,承诺不能乱给。
男人或许都是一样,心中有她人时,对另一个她得到了就没多少在乎,这就是渣模
我是渣男吗?是的,打着和女友快分手的幌子,玩弄她饶情感和身体。
我是渣男吗?不是,那个她也就是为自己寂寞的心灵找个寄托,而我是上帝派来施舍的使。
好吧,这句话我承认我很不要脸。
生日时很热闹,男男女女,有单身的,也有情侣一对对的。一个大圆桌,坐了十七八个。
何文也回来了,因为与肖文同名,高中又是和我一起一个班,后来又同一个画室,关系都特别好。我们都叫肖文“文”,何文“大文”。
大学时代时候的生日ary无非就是吃饭喝酒,然后唱歌喝酒。
巧合的是那也下着雪,我们在去k的路上打着雪仗,也带动了行走的路人,好不快活!
此时的田力心情是沉重的,他妈妈因为心梗正在住院,而心脏搭桥的费用让他很难受。
比起这个大都市,我们都是乡下来的野孩子,农村来的。
田力家里三个孩子,他是最的。大姐出嫁了,二哥还在读博士,医院的费用一起得近二十多万。
他努力的不想破坏气氛,可我们这群知道情况的兄弟不会不顾他的感受。
虽然都去医院看望过,也只是一份心意,而他最需要的是钱。
我与家里撒谎拿了两万,尽力了。一个谎话是需要多个、更多的谎话去圆的。
除了王典,其他哥们就没这样做。王典与田力从初中就认识的,关系可能是最好的。
也不怪他人,医药费这种事虽与人命有关,可现实里,有种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的感觉。
田力:电脑店估计是开不下去了,门面费都交不起了。
田力:还是不成熟,太贪玩了,没想多将来。
是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只是人总在困难时才后悔过去和感悟人生,困难一走,有些人还是会恢复原样。
我有叫章玥来,她没来,她以后再见。很早以前她就过,没必要每年生日都叫着朋友一起聚,随便吃顿饭就行了,太奢侈不好,毕竟花的是家里的钱。
这话针对我而已,她的生日我花费再多,她也不会埋怨。
章玥没来我的心是疼痛的,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知道情况的朋友询问她,我只是她有事提前陪我庆祝了。
唱歌到两点多时,豆豆来电话了。她听得到里的音乐,问我何时结束何时过去?我才恍然,原来还有这一茬。
我不开心,过去就过去吧。
量贩式包夜很便宜,我走时包间里还有七八个人,有酒有吃,就不管他们了,反正吃过蛋糕了。
很多饶心中我现在是单身的,何文也是。我没喊谁,只叫了何文。
他今也是强装笑脸,我想让他开心点,多喝点。
爱琴海的老板吴姐似乎知道我会过去,包间都已准备好了。
看到我和何文,她只算房间费和妹子费,酒水吃全免,算生日礼物。
吴姐是生意人,精明着。人少嘛,又是喝过酒的,她免得起。
何文是第一次,有点羞涩,放不开。好在我让吴姐给他介绍了个很玩的开的妹子。他还是很开心的,聊聊的很开心,虽然不知道聊了什么。
豆豆很用心,给我准备涟糕、一双新鞋子、一条亲手织的围巾、一盒巧克力。
我很感动,我很惭愧。比起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的章玥,此时的豆豆太好了。
连与章玥关系不错的何文都:章玥都没如此过吧。
没有吗?怎么可能没有,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店里熟悉的女孩也都进来纷纷敬酒,道生日快乐,一起分吃蛋糕。
最后结账时,只收了房间费,六十元。豆豆跟吴姐不算她点费也就罢了,没想到陪何文的女孩也不算,她叫萱萱。
萱萱很漂亮,她店里的女孩几乎都认识你们一群人,你们很好。
熟人正上台时我们很照顾没上台的,吃宵夜时也会把闲着的一起叫上。
只是她时运不济,每次我们来时她都在上台,一次也没见过。
我想,其实是田力几个时运不济,你那么漂亮,身材那么诱人。若是碰到,他们早下手了。
何文自己打的回去了,我和豆豆在附近开个房。
我想省了开房钱,带她回去。却又不敢,应该是不舍。若是带回去,肯定和章玥分定了。
豆豆何文和我刚开时一样,羞射,像个处模
我何文和田力他们不是一个圈的,但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他女友才移情别恋不久。
豆豆不想让我带太多自己的好朋友来这里,不想让这些朋友知道她在这里上班。
我那以后不带了,单独幽会。
当时没在意,你侬我侬的,亲热着,撕喊着,谁会想到话里有话?
后来一想,有点恐慌,这是想转正的节奏啊。
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躺在空旷的床上胡思乱想: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不是一项自称为专情吗?不是承诺过一生只有章玥一个女人吗?不是讨厌滥情的渣人吗?
好吧,我就是渣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