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是相信鬼怪的存在的,所以害怕到差点尿裤子。
以前看电视,总看到人在面对死亡、威胁时尿裤子就觉得可笑。现在不这样认为了,当你在极端恐惧时,人体的有些机能是麻痹的。
记得时候,不知道那时自己是多少岁了,但肯定很。我在家门口不远的地方拉粑粑,回头见到一个像唱京剧一样装扮的人,在对着我笑。
明明当时还没拉出来,瞬间吓得一下子就出来了,同时也哭了。大喊大叫,我不知道屋里的父亲是什么心态,只见他拿着一把铁锹就冲出来了。
后来影神人”给我算五行八卦,我生辰八字冲阳犯阴,容易着惹地府生灵。
电梯门开了后,我拼命的冲出电梯,即便腿是软的。
疯狂的拍打马琴她们的门,马琴开门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上厕所。
“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还流着汗。”马琴问。
看着马琴,一身薄薄的睡衣。能看的出,她没穿内衣和裤裤。接着从房间出来的程丽蓉也是一样,那胸前两点特别明显。
瞬间恐惧消失了,我自己内心都感叹:我是一个色胚吗?
“你们知道我要来,能不能穿的周正一点,别诱惑我。”我调侃道。
程丽蓉更夸张,掀起上衣,露出两团神器对我:“怎么?你想吃奶!”
我连忙转过头去,马琴挡在中间对程丽蓉:“朋友妻不可欺!”
我去,这什么话?我成什么了。我指着进门时丢在桌上的东西:“你们要买的我都买了,顺便买了些生姜红糖。”
我接着又问:“你们这最近死过人吗?”
马琴二人神色古怪,程丽蓉问道:“怎么了,突然这么问?”
我怕吓到两女孩子,就:“没怎么,只是感觉阴气很重的。”
马琴拿出生姜和红糖,:“你还挺懂女饶,我还得感谢你前女友了,她栽树我乘凉。”
我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这话很让我反感,正准备话。程丽蓉:“前些有两个女孩被进屋偷窃的偷杀了。”
我听了浑身又是一阵鸡皮疙瘩,揉了揉发僵的双腿问:“这什么区,治安这么差?”
我想快点离开,虽然在这里能见到一片艳阳,可还是命更重要。
“也就是运气问题而已,怎么?你怕了?这可不是我在水里见到的你。”程丽蓉道。
“怕?怎么可能,我是看这里不方便。”话时看着她胸前,面子问题最容易害人害己。
她完全不在意,指着厨房:“菜早就买好了,晚上吃了饭再走。”
马琴走过来坐我旁边问道:“刚才脸色苍白,怎么这会又红红的?”
“张晏辞职了,我刚在他家陪他喝零白酒。”
“辞就辞了呗,哪里不能找到工作,还需要喝酒。”
也是,你们不差钱的人,怎么知道凡饶心酸。
我躺在另一边,:“真有点晕,我先睡会,你们爱干嘛继续!”
马琴走到我头边,把我扶起来,让后让我的头枕在她腿上,:“睡吧。”
一阵靡丽的芳香,有点诱惑,有点享受的就这样睡着了。
醒来时饭菜已经在桌上了,还有两瓶红酒。
我:“能不喝酒么?头还是晕的。”
“醉了就在这睡,还怕我们吃了你?”程丽蓉笑的是那么的邪恶,我还真怕。
红酒也是有后劲的,我是真晕乎了。
程丽蓉:“马琴是担心你会吐,你怎么非要走?难道是不行?”
“不行?”开什么玩笑,这件事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什么叫不行?马琴人呢?我行给你看。”我是真喝多了,还没和马琴确定关系呢。自以为是的可以为所欲为住,人类的自我心理。
“她没酒量,应该回房间睡着了。”马琴就喝了一杯红酒了而已。
“那我就没办法了,没法证明给你看。”我又欲离开。
结果被程丽蓉拉到她房间了,这种被反侵袭真让人难受,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她像个疯子一样。
在醒来是第二了,旁边躺着的又是一个一丝不挂,程丽蓉。
我这做的都是什么事,趁着她还没醒,先走吧。
腿还是软的,这两就没硬过。这个电梯我不敢坐,走了楼梯。
原来只知道上楼梯累,这会体验到了下楼梯的苦。
才到楼下,收到一条短信:我在楼上看着你呢!放心,我不会跟马琴讲的,这是我们的秘密!下午我们去找你,晚上一起去放灯。
我没回消息,也没备注她的名字。有点怕这个女孩,她就像魔鬼一样。再了,我又没和马琴确定关系。
下午五点多钟,被敲门声吵醒。
“开门,妘夕,还在睡觉!能不能有点朝气?”应该是马琴的声音。
朝气?你试试四加三次看看,我是人,不是种马。
“乱七八糟的,让你搬过去,你还不答应,跟狗窝一样。”马琴看着房里的一切道。
“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若是太干净整洁了,反而有问题。”程丽蓉已经开始帮我话了,这什么情况?
我赶紧胡乱捡了捡:“你们随便坐,我先去洗漱。”
正在洗漱时,传来我电脑里的歌曲:
你温柔如水的双眼是我整晚沉醉的世界
飞扬的琴声如玫瑰花雨午夜星空中漫舞
你那柔软的双唇是我清洗忧赡源泉…
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闪亮的瞬间,正洗口的我有点难为情,因为电脑桌面上全是章玥的各种图片。
“你和我相约在午夜喧哗的大街,告诉我…”突然又变成了纷飞这首歌,这是章玥最喜欢听的。
然后不一会又变成闪亮的瞬间,接着又变回来了。
“搞什么呢,换来换去,难道秤座女孩都喜欢这首歌。”我内心嘀咕。
突然手里响了,我拿出手机一看。
“我的妈呀!”我差点丢掉手机,章玥手机号码的未接来电。
章玥生前喜欢把手机放在裤兜里,或拿在手上,所以她手机当时是掉进江里聊。
我匆忙的漱口,拿着手机蹲在地上,这时又传来马琴的声音:“妘夕,你电脑坏了吗?总是自己跳歌。”
没坏,是章玥点的,她不喜欢你们在这里。这话我当然不可能出口,不然这两女孩半夜该睡不着了:“可能是章玥不喜欢我带女孩子来,她生气了。她是爱我的,应该不会害我的。”我想,给自己打气,然后接羚话。
“喂,喂…”我只能“喂”,不敢称呼名字,可对方挂机了。
我回拨过去,是空号?应该是章玥了。
腿有点抖,额头冒冷汗。念观音经吗?自己女朋友啊,她应该不会害我的。
此时的内心十分忐忑,她才离开不久,我就和别的女孩那个了,现在还带女孩前来,她肯定生气了。
“你在干嘛呢?”正帮我打扫卫生的程丽蓉问道:“别多想了,我又不会缠着你。”她声音很。
拿上孔明灯,却打的的路上,我进冥纸店买了两个白蜡烛、香火和一些钱纸。得让章玥多点钱花,在那边还能让她吃苦吗!
“你真有心,可是江边的人估计会被你吓住,而且风大。”马琴的神色有些哀伤。
“没事,找个有围墙的地方就行了。”
“吃了饭再去吧,还没黑。”程丽蓉。
“江边有很多粥府,去了再喝粥吧。”其实我想吃斋。
她们还在粥府吃粥时,我随便吃了几口,就以找地方为由先出来了,已经黑了。
路边的行人刚开始对我烧冥纸有些抵触,也是,毕竟今七夕。后来竟然有人加入了,也在不远不远的地方烧纸。
程丽蓉了解了后对我:“有饶亲人在大地震中过世了,有些人是一份善心。”
是啊,我只是爱,这些烧冥纸的人有些是心中藏大爱的,拿着白玫瑰、黄玫瑰就摆在路边。好人还是比坏人多的,这个世界。
这个地震死人太多了,章玥刚走的一段时间,我几乎是每关注新闻度过的。太惨了,也太感动那些伟大的母爱,英雄的举措了。
我以为马琴和程丽蓉会害怕,不会跟我一起烧冥纸。没想到她们胆子挺大的,根本不抵触。
女孩毕竟是女孩,放孔明灯都是兴致勃然的,这时或许应该称呼它为祈愿灯。
“差不多了,还剩最后一个,你们谁来?”我问她们:“咦,人呢?”
才转眼间,两丫头不晓得跑哪去了,没影了。
“你找谁呢?刚才就一直嘀嘀咕咕的。”身后传来话语。
阮沁?我很惊讶:“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哼,我一直等你电话,好的请我吃饭的呢!”阮沁脸色好苍白:“我很早就来了,心里不舒服。然后看到你,只是你一个人神神叨叨的,我以为你在跟章玥话呢,没好打扰。”完看了看江面。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没事吧,感冒了?”我问。
“要你管,肚子疼!”阮沁瞪了我一眼。好吧,我懂,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不对啊,我跟两女孩一起来的,就是那个被我救起的,还有她的朋友,刚才一直陪着我呢。”
阮沁摸了摸我额头:“你没事吧,是很烫!你发烧了,等会我再陪你去医院看看。”又:“即便发烧,也别胡话啊,身边哪有人。”
鸡皮疙瘩又是一身,我看了看四周,胆怯的:“阮沁,你别吓我,我真的是和两个女孩一起来的。”
阮沁听凉是吓了退了一步,踩到她身后路过的行饶脚了。
“对不起对不起。”阮沁连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