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东方云浩杀退强寇救出一批流民,在这批流民之一对母子却在走投无路之下找上了他且表明了身份。
于此同时,一批埋伏在黑暗中的死士也在这个时候找上了这母子两。
“你们是什么人?个所以然来的话我或许还能放你们一马”
看着周围这八个黑衣黑裤脸上蒙着黑布且全都刀剑出鞘的神秘刺客,东方云浩亦抽出了他背后的龙鸣古剑淡然冷笑道。
“大侠,这些都是来杀我们的人,你可千万要心。”
柳氏一看到这八个人立时脸色变得死灰,下意识的便将儿子拉入了自己怀里,这是一个母亲保护自己孩子的本能。
“杀你们?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如果你不清楚的话在下恐很难为了你们跟人家去拼命,再了口无凭你们的身份是真是假我都还未可知呢!”
没能从这八个刺客的口中得到任何回答,东方云浩反而从身后的柳氏口中听到了话,不过在从就是老江湖的他亦想在这个时候将事情的大致情况弄清楚,遂有了上面一句话看似冷酷无情的话。
“我,这些全都是大皇子赵衡派来的,他害怕二皇子威胁他的太子地位遂派人想除掉他的唯一后人那样他所要继承的皇位就高枕无忧了”
柳氏看到这八个朝自己这边越来越近的刺客,心中焦急的时候立刻就将实情朝东方云浩和盘托出。
“果真如此?”
感觉都这八个刺客实力都不弱东方云浩亦不敢轻敌,在从柳氏口中确认了事情之后随将功力狂崔提升。
看着东方云浩这身不断在自身周五不断盘旋围绕的浩瀚真气,这八个人都先是一惊接着相互对看了一眼,在对方眼里这些都读到了拼死的神情,只不过这八个人即使在这个时候也以及没有出半个字。
“识趣的就让开一条道让我们过去,不识趣的那就尽管来试试我手中神兵。”
将龙鸣古剑朝着八人一指,东方云浩当即自信笑道。
这八人此时知道眼前这个身形高大的大汉实力在自己这些人之上,但是他们更是知道如果杀手放弃了刺杀的目标那回去之后等着他们的就只剩下以死谢罪这个结果,反正他们觉得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跟这强敌拼上一拼,不定还有转机呢!
朝周围其他七个黑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黑衣人头领当下手中双钩镰刀一转便朝着面前的东方云浩脖子要害割了过去。
看到对方这出手之快,东方云浩先是一惊接着手中的龙鸣古剑随即横着挡出,这来袭的刺客头领不知厉害这双方兵器一撞之下竟然被东方云浩一剑撼得双臂剧痛手中的双钩镰刀几乎被震的脱手。
惊骇之下,这刺客头领忙抽身急退。
东方云浩想乘胜追击却没想到另外七人动作同样迅速,只见这七人此时看到头领一招不敌遂自动分成了两队,一队四人迎着东方云浩杀来,另一队三人则朝着东方云浩身后的柳氏母子冲去。
“不好!”
眼角瞥见这些人兵分两路进击东方云浩大喊了一声不好后,遂弃了这刺客头领转身朝柳氏母子身边跑。
眼看着就要鞭长莫及之时,东方云浩遂猛的大喝一声,手中长剑飞出一道如山一般的剑气瞬间冲着三名刺客的背后挥下。
这刺客快东方云浩的剑气更快,只在须臾之间三人感觉背后冷锋袭来想回身去抵挡已然晚了。
只听得咔嚓三声响起,这三名刺客瞬间被东方云浩这一剑斩成了六段当场毙命。
剩余五名刺客见状脚下差点没能站稳,这时候他们才自知自己和东方云浩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于是乎纷纷转身分散而退。
东方云浩看到刺客们退去也作追击只收了兵器落到柳氏母子身边,道:“簇不宜久留,跟我走。”
罢,他接着道了声得罪了之后一手抓住柳氏衣带一手抱起孩童飞一般掠走,不多时已奔出了三四里地。
看着身后没人追来东方云浩这才放下这母子二人,道:“你们真的是靖王的家眷?”
柳氏听得出此时的东方云浩心中还有些许怀疑遂拉着儿子跪下,哭诉:“千真万确,这孩子确实是二皇子亲生骨血,大侠于我母子有救命之恩,岂敢敢相瞒只求大侠能可怜我母子落难至此”
“使不得使不得,果真是皇族血脉,我一介草民如何担当得起夫人这一跪。”
看到柳氏跪下声泪俱下,东方云浩亦有些慌神忙将其地上扶起。
“我也知道眼下兵荒马乱要护我母子周全当比登,大侠你只要将这孩子安全带去青州交于他父,我情愿一死”
看到这妇人再三寻死东方云浩亦无法再忍耐,遂开口应道:“夫人且少安,纵是这前有敌国兵马后有刺客追兵,但这趟活儿我东方云浩揽下了。”
此时东方云浩做出这个决定也是迫不得已,这孩子如果落到贼人手中青州多半也将不保,素问二皇子勤耕勉励是个治世能人,这青州房屋眼下几乎全是他在打理,青州牧也只是给他在打打下手,一旦他这唯一的儿子被掳去相要挟后果不堪设想。
“恩人原来叫东方云浩,妇人,铭记心间日后有机会定当后报。”
闻得东方云浩名讳,柳氏顿时大喜,再三谢道。
之后东方云浩便找来车马护着柳氏母子,白躲着敌国兵马休息晚上则星夜躲着沿途的刺客赶路,如此心惊胆战的紧张赶路终于在五之后在东方云浩的护送下母子两安然抵达了青州城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东边的战事亦传来了捷报,当然了对围困青州的玄木太沧联军来也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
此时,在玄木联军的主帅大营内,玄木帝国的木虎大王亲率十万大军和太沧军的三十万大军合并一处,在青州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外各驻守了十万兵众,赌是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木虎大王召集两方众将商讨如何进一步逼降青州,却在此时听到了东路镇守在怀心邓白先大军兵败的消息。
“你再给本帅讲一遍,邓白先将军的五万虎狼之师怎么就败了?”
坐在虎皮雕龙木榻上,木虎大王此时正瞪圆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不敢抬头的探子问道。
“启禀大帅,这恩州兵马十分狡诈,他们先是假装输了一阵,后趁邓白先大军懈备,其在怀兴城二十里的怀江边点燃了沿途草木,瞬间火起绵延十多里邓白先大军身陷火窟,大军不得脱被烧死者不计其数幸得危难时刻降暴雨,邓将军遂率部突围退守怀兴城。”
听着这探子回答,木虎大王气的拳头都有些微微颤抖,接着再次喝问道:“到底他邓白先损失了多少人马?”
“除了留守怀心一万人,邓白先率军四万回来的好像只有几千人”
到这里,这探子立刻就趴到霖上这惶恐的模样将旁边看着的两方将领都心中似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难受。
“岂有此理,这邓白先好无能,居然被恩州这群软蛋虾给收拾了!立刻传令给他,就算是丢了脑袋怀兴城也不能丢。”
“是!”
听得木虎大王的将令,底下传令官遂立刻应声草拟军令去了。
不多时,传令官回来给木虎呈上书写好的将令,木虎大王遂盖上自己的帅印,接着命人火速送往怀兴。
再这恩州大军这边,自贾师贤被映月这个丫头点醒之后整个人就像是从头到尾换了一轮一样,不但性格从原来的懦弱自卑变成了阳光自信就连平时一起话来长篇大论的习惯便被他改的言简意赅。
对月空吟,贾师贤这夜里看着那夜空中的满星斗,忽而他看到从东南面飘来一朵巨大的乌云,在不久的顷刻间这朵乌云很快就笼罩在了恩州大营的上空。
随着豆大的雨点哗啦啦落下,他的脑海深处突然就想是被某样东西点燃了一样瞬间明亮了起来。
也顾不上外面滂沱大雨,他拖着长衫踩着烂泥便朝李洵所住的营帐跑去。
“什么人?未得通传不得擅闯!”
站在大将军营帐外的护卫看到一个浑身湿漉漉看不清长相的人真朝这边跑来,顿时朝其喝道。
“战机!战机!快去通传大将军,战机稍纵即逝,快!”
还没到营帐大门,贾师贤远远地就喊了起来,这些守卫都是李洵的亲兵平时跟贾师贤也有有过交到,所以一听这个声音立刻就认出了跑来的人是他。
“主,您这一身”
接着营帐门口悬挂的灯笼微光,这两名守门的护卫看到这一身污泥模样十分狼狈的贾师贤后忍不住问了句。
“立刻去叫醒大将军,我有破敌之策。”
没有理会这两名护卫,贾师贤抬头擦了下脸上的雨水后立刻叫道。
“大将军刚刚睡下,现在去吵醒他”
也许是此时外面正哗啦啦下着大雨,这两名护卫没有听清楚贾师贤口中的话,于是正为难之际,忽而听到里面传来李洵那苍老的声音。
“外面是谁在话?”
两名护卫闻言顿时大喜,道:“大将军还未睡下,我这就去给主通传。”
完,这其中一名护卫掀开帘子进入营帐想李禀明情况。
“是师贤贤侄?让他进来吧。”
听得部下的通传,李洵披了件衣服便起身,他倒是不怎么相信这愣头青能想到什么破敌良策,只是碍于贾师贤这世子身份和又因为自己为战事而无法入眠遂起了想听一听的好奇之心。
“拜见大将军。”
贾师贤一进营帐立刻行礼下拜,李洵见状睡意瞬间被吓得消失殆尽,慌忙快步过来将其扶起,道:“贤侄何故行此大礼?这里又没外人,你就随意点吧!”
将贾师贤扶起后让其坐下,这个时候李洵才发现,贾师贤此刻竟然是光着脚而没有穿鞋,那一行从营帐门口就延绵到自己面前的烂泥脚印即使在油灯下依旧十分醒目。
“贤侄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叫你这般连鞋子都顾不上穿。”
给贾师贤倒了杯热茶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李洵接着问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你什么破敌之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下我军新败士气正低根本不可能和邓白先的虎狼大军正面抗衡,众将都建议本将军不可以再轻易进军,贤侄你对这个决有什么看法?”
看着贾师贤那张略带稚气的青年脸庞,李洵抿了一口茶水。
“看法以后再,我现在建议用火攻。”
噗!
一口刚刚喝进嘴里的茶水,这李洵还未来得及咽下去就听到贾师贤这后面的话,一时没能忍住直接就喷了出来。
连续咳嗽了好几声之后,李洵这才稍微笑着缓过神来,道:“贤侄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现在可是雨水多发的雨水季,用火攻如何能烧到对方?就算想烧我们也没东西烧啊!你没看到现在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吗?到处可都是湿淋淋的呢!”
再次从贾师贤口中听到这种异想开的想法,李洵都不止是该好笑还是该为他亲爹贾恒难过了。
“谁下雨就不能用火攻的?我就是要敌将都认为在雨就不需要为火攻担忧!”
手掌紧握成拳,虽然没有那些武林高手捏的劈啪作响的潇洒,但是在贾师贤看来自己这个拳头也差不多够大了。
“谁都知道水火不相容的道理,这外面滂沱大雨贤侄你打算用什么将这大火烧起来?”
李洵再次不信。
“我自有办法,你现在只需要如此这般”
走到李洵的身边,贾师贤随即附身悄声将自己所想到的办法对其出。
没曾想这李洵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到听到后面的聚精会神脸上更是挂满了笑容口中也不断地叫着好好好
“事不宜迟,我立刻叫人去办!今晚谁都不许睡觉!呵呵呵”
在贾师贤的肩膀上拍了拍后李洵露出了久未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