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一个包厢里,
三个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不时的眺望大门的方向。
“怎么崔兄还没有来?”纪飞昂摇着他那把写满帅字的扇子,以吹着他那满头的大汗。
“叫人去催了吗?”张文瑞问道。
“早就叫了,应该就来了。”蒋弘图的话刚一落音。就见,演武场的大门前。
自家的家丁,正向自己这边跑来,显得非常着急。
……
“怎么就你一个?”家丁一跑上来,还没等他的气喘匀,蒋弘图就开口问道。
“呼……呼……崔公子刚出城没多远,着急赶来,骑马的速度太快,不心失蹄摔断了腿,又被下人抬了回去。”家丁气喘吁吁的道。
“啊!”蒋弘图听后,神情一呆,身体一个不稳跌坐在椅子上。
“拿现在该怎么办?崔兄不来计划还进行吗?”纪飞昂也显得有点六神无主。
此时的张文瑞也有点慌,昨回去,他们就算过了,如果这次让林忆如获胜,那么他们每家最少要亏二十多万贯,这个损失可不是个简单的数字。
不过好歹他也算是这个团体的二号人物。
在崔俊材不在,而其他两人明显的靠不住的情况下。
也只能他拿主意了,只见他咬了咬牙,心一横,道,“按原计划来。”
……
项文宣的仪仗由远处而来。
当就要靠近演武场大门处时。
突然从门里涌出一群女考生拦在了仪仗之前。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项文宣队伍前面的护卫被下了一跳。
立即向自己腰间的兵器摸去,就在护卫准备拔出武器的时候。
拦路的那些女子全都跪了下来,领头的几个女人更是大声喊出了:“求王爷为我等做主。”
眼前这随之而来的举动,虽然让一众护卫把拔刀的手收了回来,可他们也没敢放松把项文宣等王府重要之人重重的保护了起来。
紧张的盯着眼前的一众女考生。
项文宣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十多人,问道:“何事?”
跪着的那几个领头之人,相互看了看,接着一个女人开口了:“我们要举报有别的地方的学子在本府考试。”她是张文瑞的一个亲戚的女儿,是他的堂姐,叫张秋芳今年二十六岁了,参加武举已经四次了。
可是每次都是名落孙山。
这次眼看又是没戏。
可是昨晚上张文瑞找上到她家。
愿意出一千贯,让她与一众人一起去举报林忆如,跨地武举之事。
开始的时候她还是有点犹豫的。
可是张文瑞帮她分析道。
第一,这事崔俊材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了。
第二,就算是不成功,最多也只是算个误会而已,而且法不责众,顶多道个歉,也没有什么大不聊。
听完张文瑞的分析,在想到了那一千贯巨款。
张秋芳最终还是咬着牙,点头答应了。
……
“哦!竟有此事?”项文宣有点好奇,按道理来,武举一般朝廷并不是很重视,当然这个重视是相对于文举来的,这些个籍贯什么的,要求也不严格,当然,如果有人为此闹事,还要是查的,特别是考生闹事,否则传出去也是麻烦。
“是的,就是那昨第一名的林忆如,听她的口音明明是淮南路人士,怎么来到我们江南路来考试了,这明显不合情理!”
“哦!你们可有证据?”项文宣目光很冷的看着眼前众人。
项文宣虽然恼怒,可是他的脸上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态。
现任女皇是他的亲妹妹。
她已经不止一次透露出,想把皇位传给自己的侄女项依心,自己找个地方养老去了。
而自己的女儿,早就已经准备把这两口子收为账下,为其效力。
准备为自己冲击大楚女皇之位而努力了。
这些人这样做,明显就是想要坏自己女儿的好事。
虽然这些人也是考子。
可是成百上千个平凡的考生,却远远比不上一个出类拔萃之人。
特别还是那种整个国家都少见的特殊之人。
这不是准备扯自己后腿吗?这怎么能让项文宣不感到气愤?
可是拦路的闹事的一众女考生,明显误会了项文宣此时的意思。
认为他为武举出现这个失误,丢了他的颜面而恼怒。
暗自猜测,他肯定是不会对放错之人,善罢甘休。
于是,她们得意的接着道,“我们有人听过她两姐妹对话,就是淮南人士,大家愿意以自身功名为证。”
显然,她们想要以此来提醒项文宣如果他处理不好,那么她们将会去告御状。
因为一但牵涉到割去功名就必须上报朝廷,特别还是这么多人同时被割去功名的情况下,朝廷肯定是会派人前来调查的,那时项文宣就不止在本地丢人了,那就是要丢人丢到全国去了。
项文宣听出了她们威胁的意思,心底冷冷一笑,既然你们想死,那么我也就不怕埋,项文宣严厉问道:“哦,你们的意思是?如果是你们诬告的话,那么就割去功名?”
众人相互望了望,开始有点犹豫,虽然她们这么,可现在项文宣问出这话后,她们又有点不敢回答,不过随后,看了看江宁四才子所在的方向,见到他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接着点点头,齐声道,“是!”
“好,既然你们如此,那么我们就查查看。”项文宣完,带头走了进演武场。
在路过众人背对她们的时候,项文宣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之福
而跟在他身后的项依心则眉头微皱,眼睛微眯,扫视着全场,接着也看向了江宁四才子的位置,笑了笑,低声了句,“很好!”
这让一众人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项依心到底是众人告的好?还是别的好!
……
在考官主席台前,台上是江宁府的各级官员。
台下左边是十多名考生,
而右边则是林忆如与曹焱一家人。
曹焱她们是被演武场的护卫叫来的。
他看见台上的众人脸色都不好。
而对面的人正得意的看着自己。
这让他看着眼前的架势有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