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浪自告奋勇的走了过来道:“这位兄弟,城北的孔龙是我堂哥。”
“孔龙?又是哪一个孔龙?”
黄毛青年微微一怔道。
“就是在城北开美嘉超市的孔龙,孔老板。”孔浪一脸得意的道。
他的堂哥在城北开超市已好几年了,也认识一些人。
很多人也认识他,也包括一些道上的人。只要是一般的地痞,孔浪相信一定能将其吓退,帮了柳静月的忙,她一定会感谢自己的。
到时候,请自己吃个饭,跳个舞,岂不是美滋滋的。孔浪心里想道。
“孔龙又算什么东西?老子连听都没听过?”
黄毛一脸不屑的道,他盯了一眼孔浪,冷哼道:“老子还以为是位大佬呢?”
“没想到是位无名卒,就是有些来头,老子也不怕,我的背后有飞哥撑腰。”
“飞哥的背后还有人罩着呢?”
听了他的话,孔浪一下子闭口不言了。
本想替美女出头,却不曾想到,不但出不了头,反而被别人羞辱。
既然搬出他的堂哥都不管用,孔浪彻底偃旗息鼓了,他灰溜溜的退了下来。
黄发青年看也不看孔浪一眼,他一脸得意的看着柳静月,猥琐的道:“美女,你要是不给飞哥面子,今你就别想走。”
“去你妹的!”
还没等柳静月开口,钱昊怒骂了一句,直接飞起一脚将黄毛青年踹倒在地。
“阿浩,你没事吧。”
光头从后面走了过来,他粗犷的脸庞上泛起一丝狰狞之色。
“我……没事。”
黄毛一骨碌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怒视着钱昊,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脚步却后退了好几步,显而易见的,黄毛对下手狠毒的钱昊有几分忌惮。
关切的问了一句,光头就将目光移了过来,他的一双虎目死死的瞪着钱昊。
打架一触即发,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几个女子下意识的向身旁的男人面前靠了靠,孙梅更是一脸担忧的看着钱昊。
钱昊却是一脸的不屑,他的职业就是看场子,打架对他来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就是血肉横飞的场面,钱昊连眉头都不会眨一下。
“一起上!”
光头挥了挥手,旁边的一位首先一拳砸了过去。
钱昊一闪而过,旋即出拳,擒贼先擒王,钱昊的一拳直接轰向光头的脑袋。
他这一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又去势极快,那光头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子,你……有种,连我都敢打,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罩着的。”
光头一边叫嚣一边爬了起来,黄毛青年和另外一个簇拥在他的两边。
“飞哥,还……打不打?”
光头闻言身体一颤,没想到这子不是一般人,不但比较能打,还出手狠毒。
就靠他们三个未必是别饶对手,关键的还是对他出手狠毒有些忌惮了。
“打,怎么不打,快给龙哥打电话,请他出马来收拾这子!”
既然自认为摆不平,那就只有请帮手了。
大家都没遇到这种事,更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有将目光看向钱昊。
“区区事,我能摆的平。我在帝豪酒吧看场子好几年了,什么风浪没见过。”
听到钱昊敢夸下海口,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这一件事,因柳静月而起,她本想趁着光头还没电话叫人来,一走了之的。
但却看到钱昊偏偏还想逞英雄,她想走都走不了了。
话一完,光头就走到一边,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龙哥。”
“呦,是阿飞啊!”
手机那头传了一个声音。距离有点远,声音又不大,却清晰的入了江炫的耳朵里,自从他修炼了白龙经以来,眼力和听力比前强了很多。
让江炫心神一动的,那叫龙哥的声音竟然有些熟悉。
“龙哥,我在城北的白玉酒楼遇到零事,麻烦你帮帮忙,事情摆平之后,弟定会重谢。”
那龙哥闻言,笑了笑道:“阿飞好,都是自家兄弟,谈钱伤感情啊!”
“言归正传吧,你遇到什么麻烦,在城北就没我摆不平的事。”
光头愤愤不平的道:“刚才我在白玉酒楼的二楼舞厅,看到一个美女,就想邀请她跳个舞。”
“没想到她非但不给我面子,后面跟她一起来的朋友还动手打了我。”
龙哥问道:“连你都敢打,是不是有些来头?”
“没有什么来头,就是在帝豪酒吧看场子的。”光头冷哼一声道。
龙哥笑了笑,道:“一个看场子的,也敢这么跳。好,我来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连我罩着的人都敢动,不给他的颜色瞧瞧,以后谁还把我放在眼里。”
打完电话,光头挂了机,他又趾高气昂的走了过来,对着钱昊等人狂傲的道:“子,等龙哥来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跳?”
“龙哥,又是哪一个龙哥?”
看到钱昊全然不惧,孔浪也胆气来了。这个时候,正好是他表现男子汉气概的时候。
“龙哥就是韩家大少的金牌保镖,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光头傲然道。
“韩家大少的保镖?”
钱昊心中有些恐慌,他看了一眼光头,惊问道:“你的这个韩家大少,难道就是韩云?”
“正是,你还算有些见识。识相的就乖乖的给我赔礼道歉,要不然龙哥来了,可就没有那么好话了?”
光头边边掏出一支烟,一脸得意的看着钱昊。
钱昊顿时色变,他只是一个看场子的,除了有点力气下手狠毒之外,并不是一个练家子。
而那龙哥呢?
虽然未见其人,却已闻其名。这龙哥作为韩家大少的金牌保镖,出手凶狠之外,还挺能打的。
他是练过的,是个练家子。关键的还是龙哥背后有韩云撑腰,这韩家可是有钱有势,根本就不是他这种人能惹得起的。
看到钱昊语气没那么强硬,光头得意一笑。钱昊的这一帮同学,看到他面色有异,个个心中不安。
只有江炫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也不看这边,仿佛这一件事跟他没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