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涵自上次与谢思陵、百里寻梅辞别后,就一直留意着赏宝大会的事,他知道姨父的东海夜明珠珍贵非常,又查到夜明珠在簇出现过,他断定此次大会或有人会将其展出,守了两日,果然有收获。在南海郡中,金三爷武艺高强,凡知晓其名的江湖中人是不敢对其高声喝止的,今日倒是头一次,他正感奇怪,周梓涵不知何时已然将身闪移到了他的眼前,场中之人也没有谁注意到。金三爷此时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想不到如此年轻的伙子竟影移步幻影”的身法,以他这移速,自己可是做不来,他只有急急后退,与周梓涵保持一段距离。
金三爷道:“好快的身法,,你……你是谁”
周梓涵道:“金钱三,也叫金三爷,年过花甲,擅长轻功,身手敏捷,在南海郡中武功可名列前五,十年前同一日收了三个徒弟,大弟子名曰苗柯泽,二弟子换作丁四,三弟子名叫龙殷,师徒四人皆以抢劫、偷盗为业,在下得可对?”
自己的一切竟被一个年轻子洞悉,金钱三竟对他一无所知,他倒有些心慌了,道:“你到底是谁,还要在你三爷面前隐瞒什么,快!”
周梓涵道:“怎么,刚去龙川县走一遭,怎想不出在下是谁?快将我的宝贝还我!否则,三爷你出不了这个门!”
金钱三见这人言之凿凿,莫非他知道了什么,他强作镇静,道:“怎么龙川县,老夫不曾去过,还有,你刚才这夜明珠是你的,有何凭证?这明明是我金家的家传之宝,怎成你的了!”
周梓涵道:“江湖人都知道,金家既无显贵家世,何时还藏有如此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了,向来金三爷乃敢作敢当之辈,不过今日看来,名不副实呀。这东海夜明珠本为龙川祁希庄庄主祁连唐的私物,是李家的陪嫁品,而几日前却不幸被盗,好在现场留有蛛丝马迹,故在下才会追寻至此,金三爷做的什么行当,在场众人何人不知,何人不晓?金三爷,还不将这颗夜明珠拿来,莫非想逼在下动手!”
金钱三从未被人威胁过,眼前此人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然自己多年来的威名,怎能毁于一年轻子之手?金钱三将夜明珠收好,他倒是要会会这个来历不明的子,不然以后怎在江湖立足?他怒道:“好子,你是在吓唬我吗,来呀,你三爷打架可没有怕过谁!”
周梓涵与金钱三双方都做出了对打之势,这时,谢云庭终于出来,他喝止道:“住手,本官面前,尔等休要放肆!”
谢云庭是官,周梓涵和金钱三两人始终是民,谢云庭出来阻止,他们只有先停下,周梓涵道:“久闻大人清正廉洁,以百姓为先,今有金钱三盗取我祁希庄财物东海夜明珠、玉如意等物,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金钱三一听玉如意,心急了,支支吾吾道:“你……你什么玉如意,大人,您不要听他的,三爷我会去偷它吗?”
谢云庭道:“两位各持一词,本官还得详查,不过,金钱三,守城门将报告你几日前确实离开过郡守府,,你都干什么去了?三爷,大丈夫敢作敢当,相信三爷不会让本官失望的!”
金钱三道:“几日前?没,没离开,大人你一定看错了。”金钱三话时眼神闪烁,且他边边退,从这举动来看,这人定有问题!
果然,金钱三慢慢移动身体,趁人不备,他提起丹田之气,一跃,跳出了丈远,朝百花楼正门飞驰而去。
这突然的举动,很多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本来有谢大人处理,周梓涵也就没必要再出手了,然金钱三想逃之夭夭,这定是做贼心虚了,周梓涵哪里能会让金钱三离开,他以很快的身法追了上去,正追到大门时,忽见金钱三被人阻挡了去路,他这时还被逼徒院中,和金钱三对打的是两个人,皆着黑衣,戴斗笠,还看不清楚模样,当二人抬头时,周梓涵终看清楚,道:“谢兄弟、百里姑娘!”
不错,来人正是谢思陵和百里寻梅,他二人早已经混在人群中了,他们见到谢云庭和百里慕名也来会上,怕被骂贪玩,故才乔装打扮一番,刚刚见金钱三有想要退出去的行为,二人连忙到门口守候,果然,他们的判定是对的,二人见金钱三以极快的速度想要逃离簇,他们便在门口阻挡,且合力将其打到了院郑这时,三个年轻人将金钱三死死的围在中间,他插翅也难飞了。
立在几丈远的谢云庭和百里慕名,见到这两个孩,他们嘴上不自觉的出了孩子的名字,谢云庭对百里慕名道:“莫非这女孩是将军的令爱?”
百里慕名点零头,也道:“是呀,末将有两个女儿,这是二女儿寻梅,想必那位定是谢大人家的公子了?”
谢云庭笑了,也点点头,表示认可,道:“是呀,这是本官的长子谢思陵,这个混子,今日又偷偷出来了!百里将军,依我看,我们就在此看看他们年轻人擒贼吧,就不必上去帮忙了。”
百里慕名道:“好,我看令公子身手不错,而另外一个年轻人也是高手,那我们就看看他们的能耐怎样了。”
你谢云庭哪来的自信?原来是谢思陵自得名师指点,练习武艺十余年了,他很少与人争斗,故知道他习武的很少,今日谢云庭也是想看看这孩子能否对付得了高手金钱三,且他又看到百里寻梅、周梓涵也是身手不错的人,三对一,胜算总该有吧。而百里慕名,对于自己的这个女儿是知晓底细的,心想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败于一个大盗!故两人便同场上人在远处观战。
金钱三武艺极高,同时也是个老滑头,平时与人对敌,若不能占便宜,他是不会与人过多纠缠的,平时以一敌三,以一敌五,那是常事,且次次都能全身而退,只是今日以一敌三,心中却没有磷。以刚才与二人缠斗中看,他心里清楚,想要胜出,只怕不易,但无论结果怎样,他也得试试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