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衣,你还不赶紧跳,等我帮你呢?”江圩沣带着讽刺的话语传入耳中。
江寒衣稳住心神,背后的手比出一个大拇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点赞。
作为她背后最有能力的女人阮沫自然看懂了。她正打算跑过去的脚步退回。
“怎么了?”顾半修一脸疑惑的问道。
阮沫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看不懂手势?”
这个手势代表让他们别动,由她自己来解决。阮沫虽然不放心,但这是江寒衣的父母,她想自己来,就由她来吧。
季瑭略微皱起眉心,他总感觉这四人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像是经过长时间训练出来的。
“衣衣!”祁郁年突然喊了一声,眼底的杀意难以掩饰,脚步跨出想要冲上前。
却被沈黙拦住了,他说:“放心吧,别小看她。”
祁郁年二人包括身后跟着的一众训练有素的黑衣男子,见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位于二楼的小姑娘朝对面打了个手势,突然快速的跑到二楼边上纵身跃下。
一脚勾住混泥土里露出的钢筋,略微使劲跳到被报纸糊住的窗边。双手勾住窗户沿边,在空中一个翻身直接踢碎玻璃跳了进去。
方沅根据刚才说好的,见到手势之后立马跑向江圩沣,一把抱住他的腰,躲在身后。
本来说好的是想办法抢走他手里的刀,可是她不敢。
江圩沣用刀怎么往后挥舞都砍不到她,气的面目狰狞。
玻璃碎裂声音传来的同时,他瞪大眼睛握着菜刀朝方展祥的胸口砍去。
江寒衣跳进来之后,速度极快的抬起一脚踢飞他手里的菜刀,一个转身来到他面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手指死死的捏住他的脖子,杀意袭满全身。
江圩沣涨红着脸断断续续的说:“江...寒衣..你敢骗我...”
“兵不厌诈。”
“爸!”身后突然传来方沅痛苦的大喊声。
江寒衣眯起眼眸朝后望去,只看到方展祥微微睁开眼睛,胸口被刀划开一道口子,鲜血不停的流出来。
她看着这一幕手指收紧,双眸充血般,看向江圩沣,残忍的抬起匕首直接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唔...哼...”因为脖子被紧紧捏住,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江寒衣松开手看着他跌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眼瞳里的杀意让人害怕。
江圩沣大喘着粗气,少了窒息的感觉,手脚的疼痛瞬间袭满全身。
“啊!江寒衣...你不得好死...”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畜生!”
江寒衣微蹲下身子,嗓音冷淡,语气平静:“还有力气啊...”
“你,你要做什么?”江圩沣眼里渐渐充斥着恐惧。
她一身校服蹲在面前,歪着头勾起嘴角,长发听话的顺在身后,脸上还沾着一丝血迹,只见她突然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唇瓣。
“闭上嘴。”平静的说完。
她快速的伸手从江圩沣嘴边划过,直接划出一道口子,还割断了他的舌头。
江圩沣睁大眼睛看着全身上下透着诡异的她,嘴里被割断的舌头让他发不出痛呼声。
舌头掉进喉咙里,血液充斥着口鼻,他要不能呼吸了…
胸口突然被匕首狠狠捅进,强烈的疼痛感袭来。
江圩沣想要求救,拼命的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反而让舌头更往喉咙深处进去一些。
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吐出来,江寒衣再次刺入他的胸口。
他抽搐着身体,慢慢的失去了呼吸...
眼睛睁的很大,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