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看了看魏绮怨那装傻的样子实在是无奈,只好带着她。
皇宫内很大,吴天也不太熟悉,只能循着自己熟悉的路走。
兜兜转转很快就到了君海棠的寝宫。
这里他最熟。
“这边不是寝宫嘛?这奢侈的装扮,啧啧!看得出你对这里很熟悉啊?没想到你的爱好居然还是老样子。”魏绮怨嘀咕了几句。
吴天不可置否,自己的确没什么说的。
此时,门外也传来了很急促的脚步声。
几名侍女太监走了进来开始开路。
在他们身后是君海棠的身影,君海棠姿态优雅端庄的迈步入了房间。
大厅内,一眼就看到了魏绮怨与吴天。
君海棠先是扫了一眼魏绮怨,发黄的皮肤,干瘪的身材,眼眶深陷,嗯……没自己漂亮。
“那个……”吴天不知如何开口。
君海棠还是很了解的,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海棠,我身后的是有名的医神魏绮怨,她特别想来皇宫吃顿早餐,所以我就带来了!你看这个没问题吧?”
吴天丝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君海棠也走了过来,坐在吴天身边道:“没事,我正好也要吃的,早餐其实也没什么的,无非就是糕点与粥比较多,都是养胃的。而且我今天也不想吃很多东西,你们来了正好。”君海棠一脸的倦容,眼眶边即使擦了眼影也看得出她的黑眼圈浓重。
吴天摸着她的手道:“累了?要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大不了位置给你的弟弟们坐,你跟我去别的地方。”
君海棠身子一顿,微微道:“没事的……一点也不累!对了,去把映雪妹妹也叫来吧,她一个人在行宫里面修炼也很累吧?方始原先待的地方如今被她住了下来,她说里面有很多不错的功法可以修炼。”
方始留下了功法?
“哼,凡人之躯想学习上天界的武功?恐怕还没学会就已经死在了半途!”
魏绮怨站在身后嘲讽的说着。
她说的没错,凡人之躯想要学会神界的武功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二者本源就不一样。
“我去看看她,你们二人在这里待着。”
吴天说着人已经离去。
行宫深处,方始待着的一处神殿内。
苏映雪盘腿坐着,正在打坐。
她已经运行体内六个周天来运行功法。
但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墙壁上的壁画功法十分强大,她一眼看到就着了迷。
外围。
吴天速度很快,直接来到了神殿外围,看了一眼这犹如蛇洞一般的神殿建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曲径通幽,路面也是湿哒哒的。
地面上有许多的积水i,周遭壁画上刻画的功法的确很强,许多是吴天也没见过的。
方始为何留下了这么多功法?不可能的吧?
“这些武功都是极强的功法!可以说已经足以让人达到臻境了!如此强力的武功他轻易的就留下……莫非有诈?”吴天内心着急,脚步加快。
很快,到了神殿内部,一入眼就看到黄色蒲团上坐着的人。苏映雪盘腿坐在那边,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只是她穿的有点少,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的单衣,此刻完全被汗水浸透打湿,坐在那里已经是透视可见。
漆黑的神殿,冷厉的风,唯有独坐在那的苏映雪显得格格不入。
吴天靠近了她的身边,仔细看她身体的状态。
“怎么会流了这么多汗?”吴天随手一摸,汗水又粘又湿……
“味道?味道倒是不重,看来并不是排毒,身体没有中毒的迹象!还是等她醒来吧,现在贸然的叫醒她恐怕会出问题。”吴天只能坐在苏映雪的身后,静静等待着。
而苏映雪还在继续修炼刚学会的武功,她只觉得全身痛快,好似剑技更加提升了,脑海意识深处不停的再练剑。
她的意识海里更是有两名不见容貌的剑客正在打斗,二人的打斗极强!
在她的脑海里面肆意的狂乱冲击强大的气息,看的她是惊心动魄同时也暗自学习领悟。
她自觉看了没多久,忽然眼前一黑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看来是已经时间到了,天赋精神只能允许我观看这么久了!”苏映雪摇了摇头有些遗憾,毕竟意识深处里面的东西是非常耗费精神力的。她已经到了极限,不过收获还是不错的。
醒来,睁眼,忽觉身后有人。
一回头,苏映雪就看到了吴天单手支着脑袋靠在那里。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等了我很久吗?”
吴天看了看窗外,发觉没有窗户后,又看了看地上自己刻的印记,道:“没多久,现在应该是中午,我们刚刚好可以去赶上吃个午饭。”
“还说没多久呢!已经恨久了吧?我是昨天就开始修炼,没想到已经一天一夜了……”苏映雪有些脸红不好意思,没想到吴天会等自己这么久。
“傻瓜,我不是说了你是我的亲亲老婆,我自然要等着你!万一你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啊?”吴天笑了笑。
“哼,臭流氓!”
二人就这样起身离开了神殿。
吴天却始终未曾将目光离开苏映雪的身子。
她好像有点变化。
但是自己看不出来,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她已经醒来了。
现在还是去找魏绮怨跟君海棠吧!
等等……自己好像忘记告诉君海棠一件事了,希望她没事。
那魏绮怨擅长用毒,万一她突然心血来潮来了那么几下!那么君海棠可就危险了。
脚步加快,吴天先让苏映雪去洗澡换衣服,自己一人回到了君海棠的寝宫。
刚进入大厅,就看到君海棠坐在那里,而魏绮怨居然在一旁给她喂东西!!!
“什么情况?魏绮怨良心发现了?不对!”
吴天急忙过去抢过碗筷,道:“你喂她吃的什么?”
里面该不会是毒药吧?
吴天下意思的看了看碗里,里面好像是药。
“就是一些养生的东西而已,你这个人紧张什么?我还能害她不成?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