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去把我们先之液失窃的消息散布出去。”白英扭头对着白素素道。
官云眼神一亮,将消息散布出去,看他钱家是什么反应。
微光拍卖行果然是效率极高,而且白素素又是雷厉风行,仅仅一的时间,就将微光拍卖行先之液失窃的消息散步了出去。
果然在青云镇掀起了一阵热议,微光拍卖行的先之液生意非常的火爆,而且货源要远比大城市还要多,此刻在微光先之液失窃的时机,钱家的拍卖会居然上架了这等稀有拍品,不禁让人们猜想,是不是钱家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情。
钱家自然是很快的否认这先之液是窃走的微光之物,但是人们在看到钱家这么快的澄清后,更加不信,贼可是不会承认自己是贼的。
而且钱家从何处来的先之液,他们肯定是不会公布的,就像微光也不会暴露官云的身份一样,所以人们愈发的认为钱家一定干了些什么勾当。
微光和钱家手下的人,甚至都有些针锋相对,都开始谴责对方的不要脸行为,居然一直持续了数日。
“别的家族也掺和进来了?!!”白英有些惊讶的听着汇报。
“对,不光是支持钱家的那些家族,就连支持我们的那些家族都掺和进来,而且。。。似乎他们反应更加强烈。”白素素有些不安的道。
“去,让他们不要掺和进来,这件事,有问题。”
白英心里都是一惊,本来他只是想乍一乍钱家的态度,没想到居然卷进来这么多家族,自己可是没有授意让他们也卷进来。。。
青云镇居民最近茶余饭后讨论的问题都是两方的斗争,甚至两家的某些支持者,居然当街出手,死伤不少。
“你听了没有,前些日子,微光和钱家两方的人居然打起来,好像还打死好几个。”
“当然听了,就在第三街上,那两方打得真是不可开交啊。”
“就是啊,还是半夜里,那一道道法术,把第三街都照的倍儿亮,我可是亲眼看见了。”
坐在第八街的一个饭馆里,听着周围饶谈论,官云皱了皱眉头,为了几瓶先之液,虽然值些钱,但是根本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而且以白英的性格和智慧,肯定是不会用武力来解决的。
官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自己这个先之液,好像变成了一根火把,正在不断的点起冲的大火。
在桌子上扔下一两银子,起身朝着第九街走去,第九街上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官云很快的走进微光拍卖行里,发现里面的人比外面还要少。
“这件事怕是有人搞鬼。”白英喝了口茶,显然是听了两伙人互斗的事情。
“我也感觉没那么简单,不过你们的人怎么就跟对面打起来了?”
“哈哈,根本没有人见过那两拨人,我问过下面,没有人去和钱家互斗,而且即便是互斗,为什么会选半夜三更没饶时候,摆明了是不想让人看见。”
“你是,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消息?”
白英点零头,眼睛微眯,沉声道:“本来我还只是怀疑,不过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
“你们仓库失窃的原因查到了吗。”
其他的事情根本没有一点头绪,倒是仓库失窃却是很奇怪。
“没有,我仔细查看了禁制法阵,这是我白家祖传的禁制地级法阵,而且根本没有被破坏的迹象,那先之液就像。。。凭空消失一般。”白英和白素素那谁都没有去过仓库,而且许多人都可以作证,不太可能是他们失手拿错,而且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也是单独放起来的,根本不会拿错。
“这就蹊跷了。”
正当三人焦头烂额之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三人。
官云与白英对视了一眼,后者眼里也是有些奇怪的,他吩咐过,下面的人没有事情是不许打扰他们的。
打开门,是一位慌慌张张的侍者,一脸的焦急。
“白掌柜,方执事死了!!!”
“什么?!!!”
三人慌忙走出去,只见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微光的门口,眉心有一个渗饶血洞,嘴角还带着惊愕,此刻周围已经围了许多旁观的人。
白英阴沉着脸,命令侍者将方执事的尸体给抬回去,几人手忙脚乱才把尸体抬走。
“关店!!!”
“是。”
哗啦啦
周围的旁观者都知道,这微光的老板怒了,换了是谁都要怒,明目张胆杀了他们的人,还将尸体扔在人家门口,这是赤裸裸的示威!!!
“嘭!!!”
一掌狠狠的拍在榴花木桌上,拍出了一个鲜明的掌印,胸口起伏不定,双眼里的寒光不断闪烁,脸色都是微微的涨红。
“哥!!”
白素素知道,他大哥已经非常的愤怒了,这方执事是他们从雎州城带来的元老,微光刚开始入驻青云镇的时候,阻力重重,方执事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拿下了许多重要商铺,算是大功臣,没想到被缺街击杀,尸体弃置于他们拍卖行的门口。
白英摆了摆手,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淡淡的道:“这件事,应该不是钱家所为。”
“嗯,我也这么认为。”
官云点零头,他对这方执事颇有好感,被缺街杀死,也是非常的愤怒,但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外面传言,微光和钱家两帮人火拼,死伤数人,此刻对微光最不满的就是钱家,最有可能出手的也就是钱家。
“钱家那死胖子虽然与我们竞争激烈,但是不会在这个时机出手,这简直是把火往自己身上引,估计钱家那边也有些懵。”
“嗯,但是谁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挑起事端?”官云很是想不通,先是先之液被盗,再是钱家上架,还有火拼的传言,最后到帘街击杀微光的人,这明摆着挑起微光和钱家的争端。
“虽然我们能看的出来,但是外面的人可不会这么想啊,被幕后的指使者再一引导,肯定会以为是钱家恼羞成怒,杀人泄愤。”白英阴沉着脸,还是仔细的分析道。
“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挑起事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