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晚上的设计,安妮起床觉得全身乏力,没有体力去公司就请了半天的假。休息了一上午感觉好点了,她起床准备去公司。门铃突然响了,安妮急忙起开门,打开门,宋思贤站在门口。
“你?”安妮一脸诧异地看着宋思贤。
“我听可嘉说你病了,给你送点吃的。”宋思贤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安妮让宋思贤进门,有些不知所措,“我叫外卖就行了。”
宋思贤笑,“你刚回来,不熟悉哪家好吃妈。”
说着,宋思贤把袋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我给你找点喝的。”安妮这才想起要招待客人,“你想喝什么?”
说完安妮就后悔了,家里只有纯净水,幸好宋思贤回答:“水。”
安妮不好意思但只能给宋思贤一瓶纯净水。
两个人走回客厅坐下,宋思贤打量起安妮,安妮被他看得不自在,躲闪着他的视线。
“我脸上有东西吗?”安妮问。
“没有,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宋思贤认真地问。
原来是他还是在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安妮立即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
宋思贤摇头,“谁说小孩子才需要照顾,成年人的世界才是困难重重。”
安妮笑了,之后想想还挺有道理。
“也不是感冒了才头疼的。”安妮说。
“还有什么头疼的?”宋思贤随意地问。
“还能因为什么,工作呗。”安妮笑了笑。
安妮吃完饭,宋思贤送她去公司。钟致齐和郭可嘉谈完走出来正好看到安妮从宋思贤的车上下来,他愣了一下,没有和安妮打招呼,直接转弯往停车场去。
忙完了工作的事,钟致齐到了宋家。宋诗韵和宋林波在厨房有说有笑,宋思贤一个人坐在沙发,翘着脚看手机。钟致齐走到客厅,宋思贤抬眼忘了他一下,说:“来啦,诗韵在厨房。”
钟致齐没有回应,直接坐下,宋思贤依旧惬意地盯着自己的手机。
“最近忙什么呢?”钟致齐开口问。
“我?”宋思贤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没干什么,老实待着呢。”
说完,宋思贤笑了笑,“不信你问我爸爸和诗韵,最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好。”钟致齐低头沉思。
宋思贤放下了手机,“你放心,我知道我现在关系着钟山集团,不会像以前一样乱来的。”
宋思贤给自己抬咖,钟致齐在心里冷笑,脸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
“我下午去找可嘉,好像看到了你的车。”钟致齐试探地说。
宋思贤一愣,没想到这么巧,他大方承认,“是啊,我送安妮去公司。”
“你送安妮?”钟致齐诧异地问,“你们认识?”
“说来巧了,安妮接了诗韵的工作。”宋思贤回答。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钟致齐脱口而出。
宋思贤觉得钟致齐的语气带着轻蔑,但不好发作,只能平静地回答:“我误会了,以为安妮抢了诗韵的工作,我就去找她了,结果就认识了。”
听完这话,钟致齐立刻皱眉,想也知道宋思贤那副无理取闹的样子。
“后来我们聊开了,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为了诗韵好,我就放心了。”宋思贤说。
钟致齐可不相信这是他的真心话,“安妮是我妈的干女儿。”
“所以,就是一家人,她生病了,我当然应该过去照顾一下。”宋思贤看了看厨房,“你和安妮只是名义上的兄妹,走得太近不太好,以后她有什么事找我就好。”
“哦,安妮能力还是很强的,没麻烦过我什么事,她不需要别人照顾。”钟致齐故意说。
宋思贤笑,“我只是假设而已。”
钟致齐点了点头,宋思贤对钟致齐笑了一下站了起来。钟致齐跟着起来,“安妮家的实力在英国的实力数一数二,不好惹的。”
宋思贤表情一僵,故作轻松地说:“我没惹她,只是尽点地主之谊。”
宋思贤和钟致齐若无其事地走到饭厅,宋林波招呼着他们坐下。两杯酒喝下去,宋林波兴致起来,开口说:“我现在感到真幸福,思贤听话,诗韵有了好的归宿,我没有什么好求的了。”
宋林波说得激动,宋思贤和宋诗韵都笑而不语。
宋林波突然举杯对向钟致齐,“等你和诗韵有好消息,我就满足了。”
钟致齐举杯和宋林波相碰,“爸爸,我们顺其自然。”
“好好好,自然好,一定会有好消息的。”宋林波含糊地说。
看宋林波睡下,宋思贤先走一步,钟致齐和宋诗韵回家。钟致齐开着车,不时打量着宋诗韵。她一直沉默,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想了想开口说:“爸爸刚才喝醉了,那些话别让在心上。”
宋诗韵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回答:“我知道,他们都是好意,是在关心我们。”
宋诗韵的声音很低落,钟致齐有些担心,他安慰宋诗韵,“我不在乎这些的,只要我们两个人好好的就行。”
宋诗韵这才笑了,“如果不是你,我在就放弃了。”
她转头看钟致齐,“我们不说这些。”
“嗯。”钟致齐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哥最近在干什么,你知道吗?我今天在设计公司看到他了。”钟致齐转了话题。
“他去公司了?”宋诗韵吃了一惊,“他倒是说过对设计感兴趣,我以为他随口说的而已。”
“哦?他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钟致齐接着问。
“他说想帮我。”宋诗韵回答。
钟致齐微微皱眉,“他知道安妮接手了吗?”
“我没说。”
宋思贤没有说谎,他不是有意去接近安妮。钟致齐松了一口气,接着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就算宋思贤接近安妮,安妮怎么可能接受他。
“是不是妈妈又说什么了?”宋诗韵担心地问。
钟致齐摇头,“我妈都忘了安妮了,她就是心血来潮认个干女儿,我们都这样了,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