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连沅桐已经深刻的体会过燕亦鸣的可怕了。
早晨叫她起床,然后督促她锻炼身体。
读书写字,弹琴论道。
喔,这个道是保全之道。
书是兵书。
燕亦鸣觉得女人之间的斗争也实在是太可怕了。
自己的姐姐也单纯无知。
要不是因为幸运,怎么可能逃过一劫。
所以燕亦鸣认为,他必须得为姐姐做些什么了!
于是给她安排了这些活动。
丞相和丞相夫人也不管。
由着这姐俩折腾,促进感情嘛。
于是就苦了连沅桐。
“弟弟,你都不累的吗?”
连沅桐顶着凌乱的发髻出来问道。
她都服了!
这屁孩才几岁啊,就跟个老干部似的。
“姐姐,你衣冠不整,不可出门。”
燕亦鸣觑了一眼,随后又低下头,淡淡的道。
连沅桐:。。。。
她知道古代男女大防严重,所以出门前已经整理过衣服了。
绝对一点点肌肤都没有漏!
就是头发略微有一点点不整齐而已。
真的是只有一点点!
怎么被他的好像非礼勿视一样。
“姐姐今不舒服,可以不去读书了吗?”
连沅桐楚楚可怜的道。
那兵书看的她头疼脑涨,而且上面的道理她能懂的早就懂了。
不能懂的,读了也没用!
哪里需要他这么个屁孩给她授课?
没错,授课老师是燕亦鸣,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他还带回了他的一位师兄,给她论道。
听的她脑瓜子嗡文疼,求放过。
“不可,姐姐若是不舒服,我便叫人请大夫来看。”
燕亦鸣严肃的道。
“那你去叫大夫吧,我再躺一躺。”
连沅桐完便又回屋子睡觉了。
她才懒得陪屁孩玩呢。
“123,等下他要是真的请来了大夫,你记得给我喂一颗什么发烧丸。
总之,是能让我看起来生病的就校”
连沅桐叮嘱道。
完,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不久,燕亦鸣果真把大夫给请来了。
连沅桐:。。。。。
这屁孩是真的很较真!
还好她早有准备!
“哈”
连沅桐深深的打了个哈欠。
“燕姐,请别乱动。”
大夫真在给她把脉呢,动了怕不准。
“喔。”
连沅桐无所谓的点点头。
反正她有秘密武器,她怕谁。
不过也不能总是病下去啊,病个十半个月就是极限了。
“鸣啊,你什么时候回学堂读书去?”
连沅桐关心的问道。
燕亦鸣跟着丞相大人一个老相识读书。
那先生开了一个时学堂,只收了几个学生。
但是每一个学生都是人中龙凤。
就燕亦鸣年纪,就已经是举人了。
更别他的几位师兄了。
“我跟先生告了长假,师兄亦可授我功课。
所以我不急着回学堂。”
燕亦鸣老气横秋的道。
连沅桐:。。。。。
“老是麻烦人家师兄那怎么行?
姐姐这里你不用担心,姐姐无事,也别耽误你读书了。”
连沅桐苦口婆心的劝道。
“心中若有功课,自然哪里都可念书。
至于师兄,迟早我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燕亦鸣老神在在的道,就差摸一把胡子了。
迟早都是一家人?
连沅桐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你,,,,”
“夫人。”
大夫已经诊断完毕了。
“燕姐有点受寒,养养就好了,我给您开一个方子。”
大夫尊敬的道。
“风寒?难道是最近衣服穿少了?”
丞相夫人皱了会眉,让人把大夫客客气气的送走了。
“娘,我觉得可能是我最近起的太早了。
早上寒气重,所以才会身体不舒服的。”
连沅桐暗戳戳的告状道。
“你呀,那不会多穿两件衣服吗?”
丞相夫人戳了戳连沅桐的额头,责怪的道。
“穿多了又觉得热嘛。”
连沅桐撒娇道。
丞相夫人看她脸色红润,精神十足的样子。
估计没什么事。
就是想逃避早起上课而已。
来这阵子女儿活泼了不少,但是也懈怠了很多。
可能是从前知道自己是未来的太子妃,所以处处要求自己。
现在当不了太子妃了,索性放松下来,不让自己那么辛苦。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她开心就好。
丞相夫人把这一切的变化都归功于婚事的变化上。
省了连沅桐很多功夫。
最后丞相夫人还是做主,停了连沅桐十的课程。
也让原主弟弟好好歇息歇息。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读书可以稍微放一放。
但是尽管如此,连沅桐依旧闲不下来。
也就比之前晚了一点,大概差不多般的时候。
燕亦鸣又来敲门了。
连沅桐生无可恋的起床洗漱和他走了。
她就不信,她还治不了这个屁孩了!
“姐姐,为何你每日都是一副困倦的样子?
难道你晚上熬夜了?”
燕亦鸣十分不解的问道。
主要是她一个闺阁女子,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好忙的。
没有理由晚睡啊。
难道是还在为和太子的那桩婚事伤心,夜不能寐?
燕亦鸣开始胡思乱想了。
“是啊,被吓坏了。
现在还时不时的后怕,难以入眠。
偏偏你还揪着我早起读书,姐姐这心真的是,唉。”
连沅桐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这话一完,抬眼就望进了一个身高挺拔的身影郑
眼神带笑,表情似笑非笑的。
连沅桐有些许尴尬。
他不会是听见她的话了吧?
就相处了几,但是她莫名的觉得他很熟悉。
所以在他跟前也放肆很多。
估计他是想不出来,她也是会这种话的人。
“师兄。”
燕亦鸣也瞧见了这个俊俏的身影。
规规矩矩的打了招呼。
“嗯。”
祁宴予也淡淡的点头。
或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
连沅桐觉得这两人之间的相处实在是淡的可以。
完全看不出来感情有多深厚。
还不如她和祁宴予在一起来的自在。
不过燕亦鸣在她跟前倒是偶尔有流露出孺慕钦佩的感情。
所以就是感情不太外露而已吧?
“祁哥哥。”
连沅桐也跟着叫了人。
这个称呼真的是羞耻。
是丞相夫人要求她这么叫的。
不然她可叫不出来这么肉麻兮兮的名字。
“嗯。”
祁宴予也是这般应了一个字。
似乎他话挺少的。
不过她就是从这一个嗯字听出来了他的温和。
与对燕亦鸣的嗯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恋过头了。
“123,你听出区别了吗?”
“并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