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7章 今晚的温柔,属于她一人(1 / 1)维维宝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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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柔。”顾司慕迎过来,脸上浮着难得的温柔。

这些年他冷脸的时候居多,自己也只在有限的机会中看到他温柔的样子。

那些温柔虽然全是对她的,但次次都有余笙在,他是装给余笙看的!

只有今晚这温柔,属于她一人。

余思柔迅速醉倒在他的温柔乡里,假意羞涩地勾首,“怎么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啊,好浪费的。”

她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顾司慕并不是那种会甜言蜜语的人,坐下后便让服务人员送上了餐点。

周边工作人员专门修饰过,铺坠了粉色的饰物,长桌上摆着两盏蜡烛,烛光摇曳。

纯银的盘盏在烛光下闪着华光。

余思柔的虚荣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当看到餐后甜品的推车移过来时,唇角再也忍不住高高扬起。

余笙,你对顾司慕矢志不渝又怎样?

为了他生了孩子还不是被他抛得远远的?

你用尽心思,一次次把他的心勾走又如何?

笑到最后的,还是她余思柔啊。

餐车上放着她最爱吃的冰镇膏,用一只水晶玻璃杯装着,玻璃杯上镶嵌着漂亮的百合,还压了朱红欲滴的樱桃。

晶亮,美丽,高雅,贵气。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埋的戒指!

只要她拿起杯子吃一口膏,就会咬到戒指,顾司慕就会单膝跪下,当着众饶面向她求婚!

这样光彩极致的画面,光想想就醉人。

虽然上次差点和顾司慕结婚,但他还从来没有跟自己求过婚呢。

她迫不及待地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如果不是顾司慕在,一定早就催促工作人员了。

这些该死的服务员,没吃饱饭吗?走得那么慢!

她在知道这件事的第一时间,就悄悄联系了相熟的媒体,务必要他们大肆报导这件事。

为了让他们的出现合情合理,不至于被顾司慕识破,知道是她安排的。她还做了不少准备工作。

余笙,我得让你好好看看,顾司慕是怎样向我求婚的!

余思柔向来是这样,哪怕余笙被她打败,都要一再刺激对方。对余笙,早在长年的生活中埋下了深深的嫉妒和恨意,自己就是想羞辱刺激她!

余思柔又急又兴奋,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餐车终于到了眼前,戴着白手套的工作人员将两份甜点摆在两人面前。

余思柔甚至等不及顾司慕示意,就急急拿起勺子,深深一勺挖了下去。

顾司慕的手机突然响起。

这个点打电话来的,只能是邹炎。

顾司慕按下接听键。

余思柔原本可以一口咬下膏的,但她觉得顾司慕在接电话的时候拿出戒指来会影响美福所以她特意顿了一下。

这一顿,便成了终生遗憾,因为顾司慕的脸已经变化。

“你什么?她没在住所?”

邹炎奉了他的命令送余笙出国的,但他打电话过来,余笙不在家。

这完全出乎顾司慕的预料,她现在无依无靠,不得抱紧自己这条大腿么?

这个女人,难道又去勾引别的男人去了?

愤怒,立刻浮上心口。

“查过没?她在哪里!”他问,人已经站了起来。

只要邹炎查清楚她的下落,他就会找人狠狠惩罚她,让她知道知道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下场!

“她在……”邹炎迟疑了一下,“在医院照顾韩义。”

“什么?”顾司慕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出了问题。

那样虚劳趋利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守着一个废人?

“她一整都呆在韩义身边,寸步不离。”邹炎加了一句。

这一句成了压垮顾司慕忍耐力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突兀地听到胸口某个地方卡嚓一声响,疼痛不堪。

而紧接着,无数酸楚的味道涌上来,熏得他快呼吸不过来。

顾司慕甚至忘了向余思柔求婚的事,抬腿大步走了出去。

他连跟余思柔告别都没有!

看到顾司慕突然离去,大堂经理蒙了神,主角都离开了,这婚还怎么求?

为了不让场面更加尴尬,他忙让工作人员把膏往回撤。

只差一步。

只差一口!

余思柔看着眼底的膏,浮起灭顶的失望,浓重的愤怒,扑盖地的羞耻!

哗啦!

她一掌扇向工作人员手里的杯子,杯子被打落,膏跌得到处都是,那枚夹在里头的戒指露出一角,闪耀着讽刺的光芒。

“该死!”

卡卡卡卡。

她的吼声刚落,突然冲进来了串记者,对着她就是一阵猛拍,刚好把她歇斯底里又扭曲变形的样子拍下……

这种情况下让记者看到戒指只会更丢脸,经理迅速把戒指捡进托盘里,让工作人员带走。

余思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近在眼前的戒指离自己越来越远!

唾手可得的荣耀,无影无踪……

“余笙,又是余笙!”

两次得到顾太太的机会都是被余笙毁的,这个煞星!

她想活剥了余笙!

对于餐厅发生的事,余笙一无所知。她满心里担忧着韩义,除了短暂地去看了一回阿言,其它时间都呆在这里。

她抱着韩义的手眼泪流了又流,满脑子想的是,韩义醒来后自己该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个噩耗。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宁愿受赡是自己!

床上的韩义终于有了反应,动了动,既而睁开了眼。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前蒙了纱布的余笙。

开车撞上树的时候,她撞伤了额头,医生已为她清理包扎。

“你……怎么了?”他问,心里最着急的就是她。自己发誓要好好保护的女孩怎么受伤了?

他试图爬起,这才发现手上扎了厚厚的纱布,一动就会疼痛不堪。

“这里是医院?”他看了出来。

“你……你受伤了。”余笙不知道怎么才好。

医生刚好从外头进来,看到韩义醒来开口道:“送来得及时,手保住了不用截肢,但手筋断得太厉害,不会像以前那么灵活。”

“什么?”听到这话,韩义的身子用力绷起,整个状态差到了极点。

医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个样子,勾勾头,去了另一间病房。

余笙看向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忍住的眼泪,又无声地滴了下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韩义仿佛没听到她的道歉。

“他我的手不会像以前那么灵活了是什么意思?”

“……”余笙不敢答,好久才道,“我可以养你的。”

他的手是因为她才毁掉的,她养他理所应当。这个念头并非一时兴起,在她心里已经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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