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没有技巧,没有能力,连智力也不行,才会让我的儿子被人欺负,被亲生父亲无视,连他的奶奶都不把他放在眼中。”
“这些错都在我身上,与大家都无关,所以我回来从来不曾找你们报过仇。只是,你们从前无视我的孩子,现在却要恬不知耻地想把他要回来,是不是更不合理?”
“你!哼!”杨淑云听着余笙这些话,气都胀了起来,很想生气。
余笙已经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想法,“你想救他们两个,我不会同意,所以这件事我会追究到底!放心吧,我不会去找顾司慕,我会用我的能力让他们受到应有了惩罚!”
杨淑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给余笙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厉害,知道阿言回归对她有多大的好处。
可现在,她还要闹下去,并不服软!
“余笙,你是赢不了的,因为这次是司慕的意思。他说了,如果你不把阿言还给他,他就一定会为昆得保住父母!”
余笙想要迈动的脚步因为她的话僵在那儿,半天没有反应。
杨淑云是顾司慕的母亲,她亲口说出这是顾司慕的意思还能有假吗?
顾司慕,你就是用这种方式争取自己的儿子的吗?
这只会让她更加失望,对顾司慕,对顾家!
余笙没有再说话的想法,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余笙离开,杨淑云压了压眸光。要跟她犟吗?要犟到底吗?
“余笙,你若跟我犟到底,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失败!”
她快速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余笙肯定会去请律师的,阻止她请到任何律师,用顾家的名号!”
“另外,给我请最好的律师过来。”
余笙回到家里。
她心绪难平,杨淑云的态度和所为太难以容忍。
“圈姐,给我联系一下律师。”
她是一定不会放过杨览和程瑶瑶这对夫妻的。
圈姐打了一番电话,表情沉重地走了过来,“我把认识的律师都找了一遍,他们表示不愿意帮您代理这场官司。更重要的是,顾家请了最知名的肖律师,说要跟您争阿言的抚养权。”
这事儿,光听到就足够让人窝火的,那些人可真做得出来。
“什么?跟我争抚养权?”余笙也生生给这个消息气糊涂了。
“顾家人当初冷血无情地抛弃孩子,现在却要争抚养权,他们有什么资格!”
阿言九死一生,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去营救,他当初生病,连钱都没人愿意给她借,现在却恬不知耻地要孩子?
这都是什么世道!
“我刚刚也给肖律师打电话了,他说的确有这件事。”
肖想律师是本城最出名的律师,更是顾司慕的私人律师顾问,他出招,必定是顾司慕的意思了。
“顾司慕,无耻!”
“现在怎么办?”圈姐不安地问。
他们请不到律师,顾司慕又要来抢孩子。
余笙的指头用力掐在了一起。
她回归,只想和顾司慕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他这样对她和阿言,太过份!
“阿言不管怎样都是顾司慕的种,如果真打起官司来,以前的事只能算顾家过错,到最后阿言还是可能回到顾家的。”
圈姐不仅是个保镖打手这么简单,很多的东西也都研究过。
她的意思很明显,这场官司不好打,极有可能余笙要失去阿言。
余笙紧紧捏实了拳头,心中萌生出最深重的恨意!
“顾司慕,可恨!”
这些对话,阿言刚好也听到,听说顾司慕那个大坏蛋竟然还想着把他领回去,阿言的小脸上满满愤怒!
“他不是我爸爸,没有资格要我!”他嘴里说着,偷偷地出了门。
“这个顾司慕,不好好教训他一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敢欺负妈咪,有他好瞧!”
“总裁,下班了吗?”
八点钟,邹炎走过来问。
这段时间顾司慕一直在加班,有时甚至连家都没回,直接住在了公司。
公司的运营很好,他却还搞了个大型项目,并且亲自跟进。
他这样的工作方式真的让邹炎很担心,终究他的心脏不好。可他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劝服顾司慕,只能隔段时间来问一下。
顾司慕连头都没有抬,“你先走吧。”
他是总裁,他都没走,邹炎哪里好意思先离开。
“要不,吃点东西再工作吧。”
顾司慕这一整天都在忙,早饭没吃,中饭极少,如果再不吃晚饭,他还真担心出事。
顾司慕这才抬头。
一天的高负荷少食物,他的身体的确有些吃不消了。
工作重要,但因为工作搭上一条命没有这个必要。
“走吧。”他站了起来。
看到他愿意去吃饭,邹炎开心极了,“好!”
他跟在顾司慕的身后走了下来,边走边想着呆会儿用什么办法让顾司慕结束今天的工作,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明明余笙回来了,阿言也回来了,他应该开心的,可还这么不要命地忙碌,真是想不通。
他正想着,前面突然喷出一股水来,直接浇在了顾司慕的头脸和衣服上。
邹炎吓了一跳,忙跑过去要保护他,顾司慕却突然拦住。
从侧边,走出来了一道小小的身影。
那身影立在顾司慕面前,明明身高体重各方向都差了太远,可他却倔强地抬着头,无畏地瞪了过来。
是阿言。
此时的阿言手里拿着个大碗,朝着顾司慕扬了扬,“这是酸水,算是给你的提醒,如果你再敢伤害妈咪,下次就不是这么简直了!我告诉你,哪怕拼了命,也要保护她,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她!”
他把拳头举得高高的,脸上满满的正义和愤怒。
“就算你找什么律师把我要了回去,我也不会跟你走,更不会开口叫你爸爸!”
南宫慕的头脸都被泼了酸醋,醋水咬得他极不舒服,而且那股子味道也不是他所喜欢的。
放在平常,他一定会受不了,但此刻他却没有太过关注,任由酸醋的水从完美的下巴滑落。
“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始终克制着,并没有因为阿言的无礼物为而发火。
阿言能活着回来对他来说简直是上天的恩赐,恨不能建一座宫殿将他保护好,哪里还会想生气计较的事?
阿言哼着,当顾司慕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