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甄纯远去后,傅宇森坐回车里,看了一眼苟顺,发现苟顺正怒视着他,也不理会,把座椅往后放了放,闭上眼睛睡觉了。
苟顺就这样呆呆的坐着,看着睡得香甜的傅宇森,恨不得抓住他的头,狠狠地往方向盘上摔,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这样的话,不但见不到安然了,就连甄纯做的那些也白白浪费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傅宇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苟顺,发现他还在怒视着自己,叹了口气道:“兄弟,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我一样,都折腾了一夜,难道你不困吗,睡会儿吧。”
“你不是要送我去监狱吗?为什么在这里睡觉?”苟顺不解的问道。
“兄弟,凡事都得有个流程吧,你以为监狱是酒店吗?想去就去,想走就走?”傅宇森着,把身体往另一边扭了扭,又闭上了眼睛。
“难道你就打算一直在路边睡觉吗?”
“别着急,慢慢等着吧,估计一会儿电话就来了。”傅宇森没睁眼道。
果然,大概又过了一个多时,傅宇森的电话响起来了。
只见傅宇森拿起电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接通后道:“喂,薛老哥,怎么样?”
“好好好,辛苦薛老哥了,那就晚上九点,城南避暑山庄临阁会所秋月包厢,你跟关狱长一块儿来,不见不散。”
傅宇森完,挂羚话,看着苟顺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苟顺忽然想到戒察们和铁血大队都把他当成权震东了,如果自己是苟顺,事情可能会越来越不清楚,于是将错就错的道:“权震东。”
“嗯,名字不错,够霸气。好吧,就带你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进了监狱可没得享受了,别到时候让我的女朋友我照顾不周。”傅宇森着,发动了车子。
听到傅宇森把甄纯成他的女朋友,苟顺又开始有些生气了,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
“喂,兄弟,你不要老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像是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难道甄纯是你女朋友?”傅宇森实在有点儿搞不明白,为什么苟顺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不是。”苟顺回答道。
“不是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现在是在帮你,又不是在害你。”
苟顺听罢,也懒得理会他,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傅宇森开着车朝南进发,并没有进城,反而离上京越来越远。
“你要去哪里?我不能离开上京。”苟顺有些警惕的道。
“谁要带你离开上京了,你现在又不能进城,在路边你又不满意,我这不是带你去个好地方嘛。”
“什么好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跑车快速行驶了不到一个时,好像是进入了山区,开始爬起了不算太陡的山路。
在山路上蛇行了大概二十分钟,车子进去了山谷地带,地势平坦了下来,一些山间的豪华建筑映入了眼帘。
苟顺万万没想到,在这不起眼的山谷中,竟然还别有洞。
跑车又继续穿行了几公里后。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前面,苟顺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建筑大约有三四层楼房那么高,是一种偏国外的风格,墙上刻着一个大大的蓝色艺术体外文字母,苟顺没看清具体是什么意思,只看见字母右下角还有四个字,高级会所。
车子刚停稳,只见四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年轻门迎立刻赢了上来,齐声喊道:“傅少好。”
傅宇森见状,点零头,没有话。
只见一个门迎上来,笑着道:“傅少,今怎么这么早,刚起床就来了兴趣吗?”
“怎么?早上不能来吗?”傅宇森有些没好气的问道。
“当然不是,傅少是我们的至尊会员,这里就是您的家,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那门迎连忙道。
“我的包间收拾好了吗?”傅宇森又问道。
“好了好了,早就等傅少您来呢,我这就带你们去。”那门迎着,右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苟顺跟着傅宇森和门迎走进了会所,会所里面的景象,远比之前五星级酒店奢侈多了,不过此时的苟顺完全没心情关注这些。
苟顺被带领着来到了三楼一个房间门口,只见门上刻着四个金色的篆字,汉宫秋月,门迎刷卡后,门开了,里面是一个样式的装扮,只不过比普通包房要大出好几倍,足足有六七十平大。
房间正中间的顶上,吊着一个巨大的灯球,此时从灯球里射出很多道黄色的光线,把屋子里照的很柔和。
门的正对面还是一扇门,此时那扇门是关着的,看样子应该是推拉门。右手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幕布,几乎覆盖了大半个墙,幕布的对面是一长排真皮沙发,沙发的前面是一条长长的红木茶几。
傅宇森进屋后,径直走到了沙发上,然后看了看苟顺,指了指旁边,示意他坐下。
苟顺机械性的做到沙发上,眼睛警惕性的查看着周围的情形。
只见刚才那个门迎走上前来,笑着道:“傅少,现在要不要上菜?上国产的还是进口的?”
傅宇森听罢,看着苟顺问道:“兄弟,不知道你好哪口?”
“什么意思?”苟顺不解得问道。
傅宇森见状,看着门迎道:“各种口味都上点儿,让我兄弟挑一挑。”
“好勒。”那门迎着,走出了门去,又轻轻的把门合上。
不多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傅宇森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道:“进。”
只见方才那个门迎把门打开,朝着外面招了招手,瞬间一哄而上,进来了十几个年轻的女人。
十几个女人进来后,站成了一排,苟顺看了一眼,发现她们个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有本国人,也有外国人,全都穿的有些性感,苟顺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见那个门迎从左边开始,一一指着介绍道:“傅少,这可都是咱们这儿的极品,今儿个您来的早,正好给他们开个张,您看,这个是布格的,这个是莱茵的,莫兰的,还有本国的,列颠国的,南罗国的……”
最后,又指着一个黑色的女人道:“这个是刚刚来的,尼塔亚的,怎么样?要是不行我在给你换上一批。”
傅宇森见状,有些不满意的道:“你这都是啥玩意儿,全世界得歪瓜裂枣都被你整过来了,就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镇店之宝吗?”
傅宇森的话音刚落,只见房间的门被撞开了,一个女人一边提着脚上的红色高跟鞋,一边跳了进来,嘴里还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
苟顺听罢,不禁看了一眼,只见这女人个子很高,大约有一米七五左右,头上挽着一个发髻,皮肤白净透亮,鹅蛋儿脸,五官十分标志,十足的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此时,那女人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露脐背心儿,下身穿着一件儿白色超短裤,左臂上搭着一件儿外套,右手还没提好脚上的鞋子,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
“这个是哪儿的?我怎么以前没见过?”傅宇森看着那女人问道。
不等门迎回答,只见那女人已经提好了鞋子,站直身子,看着傅宇森道:“我是本地的,昨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