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他的眼神怎么了?”桃溪似乎更加不解了。
只见安然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今我一直在观察他,尤其是他的眼神,令我印象非常深刻,虽然他跟我们的年纪差不多,可是,他的眼神却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眼神。”
“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眼神?什么是这个年纪该有的眼神?”桃溪有些糊涂了。
“我们这个年纪,不到二十岁的样子,眼神里应该是比较清澈,充满活力的,可是你大哥不一样,我感觉他的眼神好复杂。”
“怎么复杂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里面含着一丝关切,一丝担忧,还有一些恐惧,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总之就是感觉他一定经历了很多的事情,还有就是他看我的时候,眼神里还有一丝躲闪,好像是很怕我的样子,可是,我有那么可怕吗?”
“哪有啊,你一点儿也不可怕,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桃溪笑着道。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躲我呢,既要救我,又要躲着我,难道这不是很矛盾吗?本来以为今见到他可以解开自己心中的疑问,却没有想到,疑问越来越多了,他好像是把自己完全孤立起来一样,让人不可接近。”安然不解的用手挠了挠脑袋。
桃溪见状,也摇了摇头,道:“是啊,大哥这是怎么了呢?他会不会有什么苦衷呢?”
“可是他能有什么苦衷呢,还不到二十岁,他为什么会成为铁血大队要通缉的人呢?为什么改头换面了,还是没有逃过追捕呢?难道是因为他整容之后又犯了什么事吗?”
看到安然一筹莫展的样子,桃溪挪到安然的对面,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安慰的道:“好了,既然大哥不,那就明他不想让我们知道,那我们就不要去管他了,好不好?”
只见安然摇了摇头,道:“不行,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这两次,我却从来没有见他笑过,他一定是有什么困难,而且,他每次看我的眼神儿,都好像能够深深地触动我,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甚至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
桃溪听罢,瞪大了眼睛看着安然,伸手摸了摸安然的额头,道:“没有发烧,你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还是真的看上我大哥了。”
安然轻轻的拨开桃溪的手,假装有些生气的道:“溪溪,你不要闹,我只是有些担心。”
“有些担心,你担心什么啊?”
安然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你大哥后就有这么一种感觉,具体是什么我也不上来。”
“放心吧,大哥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啦,反正想也想不通,我们还是快回宿舍吧。”
只见安然并没有动,而是看着桃溪道:“溪溪,你还能不能安排你跟你大哥再见一面?”
“啊,还要吗?安大姐,今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我怕我再喊他,他也不肯出来了。”桃溪一脸为难的道。
“那我们再想想办法嘛!”安然着,拉着桃溪的手甩了起来。
只见桃溪叹了口气,道:“好吧好吧,安大姐,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可能要等一段儿时间,恐怕最近再叫他,他也不会出来。”
“嗯,那就等等,我们回宿舍吧。”安然似乎高兴了一些。
苟顺推开了门,发现傅宇森坐在沙发上,把两只脚搭在前面的茶几上,悠闲的闭着眼睛养神。
好像是听到了声响,傅宇森睁开了眼睛,看到苟顺走了过来。
“你去那里吃饭了?这么久才回来,等的我都快睡着了。”
苟顺听罢,看了他一眼,没有话。
只见傅宇森笑着道:“你不我也知道,你去了上京大学旁边附近的一个西餐厅,看不出来了,你这人还挺有情调的,一个人去吃西餐。”
苟顺这才想起来,傅宇森在自己手机上装了定位器,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可是他并没有去找自己,看来还是对自己有一定信任的。
见苟顺不话,傅宇森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袋子,道:“这是你的装备,试试吧,看看合不合身。”
苟顺听罢,走到茶几前,拿起了桌上的袋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装着一个面具,和一套紧身衣服。
“这可是我专门找行家做的,花了我不少大洋呢,去试试吧,如果不合适,还有时间改进,要是到了明再改,那就来不及了。”傅宇森看着有些发呆的苟顺道。
苟顺听罢,犹豫了片刻,拿着东西走到了洗手间。
苟顺不知道面具是什么材质制成的,只是感觉摸上去有些滑滑的,虽然很薄,但是很有弹性,有点像饶皮肤,又有点儿像橡皮筋。
面具上有四个洞,分别对应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后面没有带子,苟顺把他拿起来,轻轻的对到了脸上,没想到那面具一下子紧紧的吸到了脸上。
不过,苟顺并没有感觉难受,反而凉凉的,软软的,有些舒服。
苟顺把脸对向镜子,面具不大不,刚刚合适,镜子里已经看不到自己原来的容貌,只能看见一副可怕的面具。
这个面具的一半儿是黄色的,像是老虎的半张脸,另一半是黑灰色,又像极了半个狼头,两种颜色从正中间分开,泾渭分明,整体看上去给人一种异常诡异的感觉。
对于这个面具,还是比苟顺预想的要满意很多的,他原本以为只是想时候别人玩的那种玩具一样,一个塑料面具,后面套个绳子而已。
苟顺又穿起了那套衣服,衣服也是黄灰两种颜色,只不过两种颜色竖着呈宽条状,相间分布。
而且衣服虽然是紧身,可是材质也很有弹性,苟顺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试了试,发现确实很舒服。
苟顺把衣服和面具脱了下来,走回到客厅,看着傅宇森道:“衣服和面具都很合适。”
傅宇森听罢,点零头,道:“那就好,明晚上般,我已经给你报名了一场级别的比赛,你的名字跟你的衣服很配,就叫猛兽。”
“猛兽?”
“嗯,没错,你这套衣服,再配上这个名字,还没打,就能对对手起到震慑的作用了。哦,对了,不知道你对打黑拳了解多少?”
“只是听过这个名字,没见过。”苟顺如实的回答道。
傅宇森听罢,点零头,道:“在现在这个时代,打黑拳是极其隐蔽的,所以我料想你也没见过,怎么呢,打黑拳是既分高下,也有可能决定生死,比赛规则就是没有规则,知道把对手打的起不来为止,所以明到了现场,你还要签一个生死状。”
“生死状?难道还有可能出人命吗?”苟顺有些惊讶。
“那当然,黑拳和正规的拳击可不一样,而且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傅宇森轻描淡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