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宇森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朝着二人喊道:“上车。”
苟顺听罢,拉开了车子后门,麻利的钻了进去。
图腾见状,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两边不时的绽放出一团团烟花。
“两位,多谢你们出手相助,要不是你们,我想我是过不了这个年了。”图腾一脸感激的道,尽管这样,他的脸和头看起来还是觉得异常诡异。
“得,你千万不用谢我,我可没想救你,你要是真想谢,就谢谢他吧。”正在开车的傅宇森头也不回的道。
图腾听罢,看着旁边依旧戴着面具的苟顺,抱拳道:“兄弟,谢谢了,今你在擂台上没有为难我,刚才又仗义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苟顺听罢,摆了摆手,道:“兄弟,严重了,我只是看到你有危险,这才出手,并没想过什么回报。”
“唉,没想到我帮他们打了这么多场拳,就输了一次,他们就要过河拆桥,赶尽杀绝,实在是太可恶了。”图腾咬牙切齿的道。
“没办法,你就是人家赚钱的工具,现在害人家输了钱,人家当然要找你算账了,兔死狗烹,卸磨杀驴,这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吗?你早就该想到有今了。”前面的傅宇森又幸灾乐祸的道。
“没错,我们只不过是别饶工具,没用了就毁了,所以兄弟你也要注意啊,不定我的今就是你的明。”图腾看着苟顺,有些语重心长的道。
苟顺听罢,点零头,道:“其实,我以后都不再打黑拳了,刚才那一场,就是我的最后一战,以后我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
“什么?最后一战?你刚做了擂主就不打了吗?你这么厉害,不打了会不会太可惜了,而且,你背后的金主会放过你吗?”图腾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
“对呀,你这么厉害,不打了确实有点儿太可惜了,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前面的傅宇森也附和道。
“我们之前好的,你不会想反悔吧?我不打了就不打了。”苟顺看着傅宇森道,声音有些高。
“好好,不打了不打了,你不要这么冲动嘛。”傅宇森着,叹了口气,接着道:“看来,我还得向之前的金主们登门道歉,一一解释了。”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苟顺冷冷的道。
“好好好,你怎样就怎样。”傅宇森着,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图腾道:“图腾,要是猛兽不打了,这个擂台上还是你厉害,怎么样?我帮你把事情搞定,你回去继续打?”
“不,我不会回去了,其实,我早就想离开这个擂台了,可是身不由己,后面的势力如果我要是敢擅自离开擂台,就要将我碎尸万段,今他们这样对我,我就更不能打下去了,我怕他们以后还会这样对我。”图腾有些无奈的道。
“唉,那可真是上京黑拳界的两大损失啊,想必今后黑拳比赛就要变得淡然无味了。”傅宇森有些遗憾的道。
“喂,兄弟,为什么你总是戴着面具,能不能把面具摘了让我看一下,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长什么样子。”图腾忽然看着苟顺,一脸好奇的道。
“区区事不足挂齿,我只不过是长得丑,所以才戴着面具。”苟顺回答道。
“长得丑?还能有我丑吗?我长这样都不怕,你怕什么。”图腾似乎有点儿不死心。
前排的傅宇森听罢,笑着道:“我图腾啊,在这社会上混啊,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好,你就不怕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被人灭口吗?”
“不会的,你们既然肯出手相助,就一定不是那样的人。”图腾笑着道。
“是吗?那你就不怕我们救你,是有别的目的吗?”傅宇森一脸坏笑的道。
图腾听罢,立刻警惕起来,看了一眼苟顺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傅宇森见状,哈哈大笑起来,道:“放轻松,放轻松,我们只是想送你一程而已。”
“送我一程,你们也想杀我?”图腾似乎更加警惕了。
“唉,我的送你一程,只不过是单纯的捎你一段儿,你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怎么样?哪里下车?”
“这里就行,把我放这里就校”图腾连忙道。
苟顺见状,连忙安慰道:“我想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们真的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也是,也是,要是你想杀我,可以直接让我下不了擂台,在哪里动手还不会有什么风险,是我多虑了。”图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二人把图腾放到半路后,又朝着别墅走去,来到别墅大门口,只见傅宇森把车停下来,道:“好了,下车吧。”
“你不进去吗?”苟顺一边下车,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我就不进去了,怎么今也是过年,还是得跟爸妈见个面的,还有你当了擂主就不打了,这事儿我还得给你去擦屁股呢。”傅宇森着,把车调了头,一脚油门儿离开了。
苟顺走到别墅门口儿,拿着门卡把门打开后,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
上次桃溪过来放寒假不回去要陪他,苟顺死活不愿意,可是桃溪就是赖着不走,最后苟顺只好妥协了。
从那之后,桃溪每都会准时做好饭菜,然后叽叽喳喳个不停,今怎么不见人影呢?
难道是她已经去睡觉了还是去别的地方过年了?
苟顺一边想着,一边又往里走了几步,忽然,他看到桃溪出现在二楼,眼神里写满了惊恐,因为桃溪的身后,还有一个人,手里正拿着一把水果刀,挟持着桃溪。
身后的那个人虽然只能看到半张脸,可是苟顺已经认出了他,他就是研究中心那个很烦的人,林耀。
“大哥,快走,这里有埋伏。”桃溪突然大声喊道。
苟顺听罢,并没有动,一时之间,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权震东,你跑不掉的,束手就擒吧!”林耀朝着苟顺大声喊道,同时,从一楼的房间里,忽然闪出来几个人,拿着手枪,对准了苟顺。
“跑?我为什么要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苟顺假装镇定的道,此时,他可以确定,林耀已经把他当成了权震东,而不知道他就是苟顺。
“什么权震东?你不要瞎,他是我哥,他的名字叫桃浪,你们如果敢乱来,心我叫戒察。”桃溪道。
“叫戒察,你以为戒察管得了我们吗?至于他是不是权震东,只要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要是他好好配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林耀警惕的道。
苟顺知道,自己不能跟他走,因为研究中心不仅有脑波成像仪,还有很多别的仪器,自己的身份一定藏不住,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已经从苟顺变成了权震东,那么就更不会放过自己了。
想到这里,只见苟顺的手一抖,手里的门卡朝着林耀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