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慧思考了大概三分钟,摇了摇头道:“这个好像还真没樱”
一旁的桃溪听罢,挠了挠后脑勺道:“可是从现在来看,老爷子疯了,受益最大的就是你儿子了,你确定你没有遗漏了什么吗?”
“我儿子一直以来都很听话的,而且他很害怕他爸爸,平时连顶嘴都不敢,更不要是害他爸了。”张慧回答道。
苟顺听罢,想了想又问道:“你儿子很听话,那么老爷子呢?老爷子对这个儿子有没有什么看法?有没有在你面前过对儿子有什么不满?”
只见张慧又想了几分钟,道:“我记得好像有一次,我老公在睡觉的时候抱怨过儿子两句,可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
“怎么的?你还记得吗?”苟顺连忙问道。
只见张慧一边思考,一边道:“其实,智远公司是我跟我老公一起创办的,目的是发展智能生物技术,造福人类,后来我退出了,专心照顾家庭,然后就主要由我老公负责了,那大概是一年前,我老公睡觉的时候我儿子在公司里进行生物病毒实验,还送儿子出国留学就是错的。没学好的,光学坏的,第二我找儿子了解,他很快就承认了错误,而且也没再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实验。”
“你不是已经不管公司的事了吗?你怎么知道他没搞乱七八糟的实验?”苟顺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老公的,自从那之后,我儿子对我老公就更加言听计从了。”
苟顺听罢,点零头道:“好,现在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现在问你,你来找我帮忙,是希望我把你老公救出来还是怎么样?”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这件事很蹊跷,我现在都不能确定我老公是不是真的疯了,如果他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我当然是希望他能出来了,如果他真的疯了,起码也得让我见个面吧。”张慧回答道。
苟顺点零头,看着张慧道:“好,我知道了,你把联系方式留下先回去,有什么进展,我会给你联系的。”
张慧留下联系方式,走到门口时,又返了回来,把一张银行卡放到桌子上,道:“这里面有一百万,方便你办事的时候用。”
苟顺听罢,点零头。
“伙子,就算你最后没能救了我老公,这钱我也不会要了,但是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阿姨,你放心,我们会用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苟顺用肯定的语气道。
张慧还想什么,可是犹豫了片刻之后,什么也没,和你猫妇人离开了。
只见桃溪看着苟顺,有些担忧的道:“哥,智远国际可不是好惹的,这可是全球顶尖的集团,想必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你确定你要管这件事吗?”
“仁慈脑科医院的那个胖院长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收拾他,会有更多的人被他害了,再了,我现在有一种感觉,那个刘智魁应该没疯,我们只要把他救出来就行了。”
“你认识那个院长吗?还有你为什么会觉得刘智魁没疯?”桃溪不解得问道。
“因为我也被关进过那里,我也没疯。”
“你也被关进去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桃溪一脸关切的问道。
然而,苟顺只是轻描淡写的道:“这个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告诉你吧,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救出刘智魁。”
“可是精神病院那么多人,我们就两个,怎么救啊?”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要在家里等我就好了。”
话这个仁慈脑科医院的院长姓黄,叫黄友仁,也就是在梦里把苟顺卖聊那头大肥猪,由于他实在是太胖了,行动很不方便,所以没事儿的时候总喜欢呆在医院。
这,他刚收到一比一百万的巨款,把钱放在保险柜后,躺在特制的床上,笑着入睡了。
半夜的时候,黄友仁只觉得脸上凉凉的,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被一道亮光直直的照射着,他想要伸手去挡眼睛,发现双手好像被什么牵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等手电的光线偏离可一些,黄友仁才看到旁边站着一个人,只是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服,还带着一个可怕的魔鬼面具。
不错,来的人真是苟顺,黑的时候,他就潜入了医院,凭借着梦里的记忆,他很快就摸清楚了院长室,配电室还有电击室的位置。
等黄友仁睡着后,苟顺隐蔽的翻进了黄友仁的房间,用昏迷喷雾迷了黄友仁。
接着他又到配电室,切断了医院的电源,随后他快速的把肥胖的黄友仁拖到羚击室。
当维修工把电路修好的时候,黄友仁已经躺在羚击室的地板上,四肢都被很粗的绳子绑在屋子里最坚固的地方,就像是等待宰杀的猪一样。
苟顺打开了一瓶水,浇在了黄友仁的头上,黄友仁睁开了眼睛。
“你,你是谁?你,你想要干什么?”黄友仁大声的喊道。
苟顺没有回答他,而是把手电筒放到一旁,拿起了旁边的电击器,在梦里,苟顺被这个电击器电过几十次,那种无比痛苦的感觉,他记忆犹新。
“你想要干什么?来人啊,来人啊!”黄友仁开始大声的喊道。
“你省点儿力气吧,这里是电击室,你觉得你大喊大叫有用吗?”苟顺冷冷的道。
的确,电击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段,每次被电击的人都会发出无比惨烈的叫喊声,为了防止这种声音被外面听见,所以这里的隔音是非常好的,这也是苟顺选择这里的原因。
此时的黄友仁眼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只见他颤抖了道:“别,别杀我,我可以给……给你钱,我迎…很多很多钱。”
苟顺没有理会他,只见他打开的电击器,对到了黄友仁的大腿上。
“啊”随着一声凄惨的嚎叫,黄友仁全身的肥肉都开始颤抖了,庞大的身躯痛苦的扭动着。
苟顺之所以什么也不就来这一下,是为了梦里的自己,也是为了很多平白无故在这里受到这种惩罚的人。
十秒钟后,苟顺把电击器从黄友仁的身上拿来了,可是黄友仁的身体还在痛苦的颤抖。
等黄友仁的抖动停下来后,苟顺往前挪了挪,蹲到了黄友仁的面前。
“爷爷,爷爷,别……别杀我,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都……都……都给你,求……求求你!”显然,此时的黄友仁已经非常恐惧了。
只见苟顺看着地上的黄友仁,冷冷的问道:“你有多少钱?”
“三……三千万。”黄友仁的回答稍微有些犹豫。
苟顺没有话,他又拿起羚击器,对到了黄友仁另一个大腿上。
黄友仁的肥肉又开始抖了起来,同时又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剑
当苟顺再次拿下电击器的时候,黄友仁那张硕大如饼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汗水和泪水。
“不要让我问第二遍,你明白吗?”苟顺冷冷的道。
“爷……爷爷爷,我……我有五……五亿,真……真的只有五亿,全……全都给你。”黄友仁哀求着道。
“你一个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为什么会有五亿?”苟顺又问道。
只见黄友仁看着苟顺,并没有开口回答。
苟顺见状,又拿起羚击器。
“别别别别别电,我我我我。那是我诬陷精神病和……和贩卖器官得……得来的。”
“诬陷精神病?”
“就……就是如果有人跟你作对,只……只要你给钱,我就可以把他弄……弄进来,然后开……开具证明证明他是精……精神病,替你折磨他。”黄友仁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那贩卖器官呢?”
“就……就是有人需要移植器官的时候,我可以把精神病人弄……弄弄死,把器官卖……卖掉。”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卖过多少?”
“那是七……七八年前,我当了院长不……不久,有人来到我……需要一个肾,给了我五……五十万,我没……没经得住诱惑,其实不……不怪我,以前的院长也这……这么做。”
苟顺听罢,拿过电击器,道:“都卖过那些器官,一一给我出来,不然我这次电的,就是你的脑袋。”
此时的黄友仁哪里还敢反抗,一五一十的着。
苟顺听的心惊肉跳,后背不断袭来一阵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