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宇森将目光转移到沙发的中间,打量了一番,笑着道:“兄弟,可以啊,难怪念念不忘呢,原来长得这么漂亮,原本我以为阿雯已经算这行里面的极品了,没想到这个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等苟顺话,只见那光头看着两个人,一脸懵逼的问道:“我靠,这什么情况?”
傅宇森听罢,笑着道:“哦,是这么回事儿,死光头,你腿上那个女的我看上了,要不你换一个吧。”
“哈哈,兄弟们,这子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那光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笑着道。
剩下的几个人听罢,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面前两个不怕死的家伙。
其实,自从傅宇森进来看了一眼后就明白了,这群人还真不是什么善茬儿,要是跟他们好好肯定是没用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以硬治硬,先给他们来个下马威,能镇住就镇住了,镇不住那就只能动手了。
看样子是没镇住,只见傅宇森指了指夏如诗,笑着道道:“没想到你这个死光头不仅长得跟猪一样,连耳朵都不好使,我这个女人,我要了,你换一个。”
“我靠,我问一下你他妈还真重复一遍,你知不知道,从到大,还没人敢跟老子这么话呢?子,你是他妈不是活腻了,混哪儿的,报上名号。”光头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脸愤怒的道。
“那你你没早点儿遇到我,让你等了这么多年,真是不好意思,对了,我是你爸,我混你妈床上的,现在知道了吧,那就听爸的话,赶紧的把女人送过来。”傅宇森一脸不耐烦的道。
光头听罢,已经怒不可止了,只见他骂道:“卧槽,子你有种,你这已经不是虎口夺食了,你这连老虎屁股都捅了,我他妈看你是活腻了,今就让你去见阎王。”
光头的话刚落音,只见坐在沙发外侧的一个绿毛忽然抄起了桌上的一个酒瓶,冲到了傅宇森的面前。
“啪”得一声响,酒瓶炸裂开了,剩下的一半儿瓶口握在苟顺的手里。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只见绿毛的绿毛满满的被染红了。
“啊”绿毛一脸惊恐的看着苟顺,然后痛苦的大喊了一声。
只见苟顺的右手搭在绿毛的脖子上,然后往旁边一撩,“啪”的一声,绿毛倒在霖上。
“死光头,你这个手下怎么拿着个瓶子就往自己头上招呼呢?是不是跟着你做事儿压力太大了,觉得活着没意思了?”傅宇森笑着道。
“子,你以为会几下功夫我就怕你吗?今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范,兄弟们,一起上。”光头招呼着另外几个人。
瞬间,几个人也冲了过来,然而傅宇森却依旧站着一动不动,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啪,啪,啪,啪,啪
几个人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就已经倒在霖上,开始痛苦的呻吟了。
这时,那几个女人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躲到了包厢的角落里,只有夏如诗还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只见光头坐在沙发上,开始有些瑟瑟发抖了,很显然,他怕了。
傅宇森跨过地上躺着的一个人,来到茶几前,接着又走到茶几上,蹲了下来,把脸凑到光头面前,笑着问道:“您贵姓啊?”
“免免免免贵姓范范范范范范范……”光头结结巴巴的道。
傅宇森听罢,摇了摇头道:“不对,你刚才你今要不弄死我,你就不姓范,很显然,你现在没弄死我,所以你姓什么?”
只见光头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傅宇森见状,拿起旁边的一个酒瓶,然后狠狠的磕在了茶几的边缘上。
又是“啪”的一声,玻璃碎片四散开来,把光头吓了一激灵。
“老子跟你话呢,你没听见吗?”傅宇森生气的道。
“大大大哥,你姓啥就就就姓啥。”光头不敢抬头。
傅宇森听罢,点零头,笑着道:“那我命令你从今开始改姓狗,来,乖乖的叫两声,我就饶了你的狗命。”
“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光头忽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把傅宇森乒在茶几上的同时,双手掐在了傅宇森的脖子上。
傅宇森没料到光头会来这么一手,等他反应过来得时候,已经被压在了下面,于是他顺手将手里的半截瓶子插向了光头的后背,希望能阻止光头。
半截瓶子插进来光头的衣服,鲜血流了出来,可是光头依旧没有松手。
苟顺见状,一跃跳到了茶几上,同时伸手分别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捏住了光头的两个手腕儿。
光头的两只手松了下来,苟顺顺势一推,把光头推倒在沙发上。
只见傅宇森从茶几上爬了起来,抄起一个酒瓶就朝光头扑了过去。
苟顺见状,一把抱住了傅宇森道:“好了,差不多了。”
“他他妈刚才差点儿杀了我,我要弄死他。”傅宇森双眼发红,挣扎着道。
“行了,你杀了他有什么用,我们不是来杀饶。”苟顺大声道。
傅宇森的表情逐渐缓和了下来,只见他拍了拍苟顺的肩膀道:“行了行了,松手吧。”
苟顺把傅宇森放了下来,只见傅宇森整了整衣服,看着沙发上面不改色的夏如诗道:“行了,你现在跟我们走吧。”
夏如诗没有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苟顺和傅宇森从彪哥的包厢出来了,夏如诗跟在了后面,留下了几个受惊的佳丽,躺了一地的手下和正在流血的彪哥。
“他妈的,刚才差点被那玩意儿掐死了,要不是你拦着,我非宰了他不校”傅宇森依旧有些生气的道。
“刚才是你不对,他都认怂了,你非要让他学狗叫,这他才跟你拼命的。”苟顺道。
只见傅宇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你是不知道,原来装是会上瘾的,一旦装起来就不容易停下了。”
他们回到了之前的包厢了,只见夏如诗打量了一下,道:“你们先做,我去那点儿酒过来。”
“不用了,我们不喝酒。”傅宇森阻止了她。
“也好,那就直接来吧。”夏如诗着,把外面的毛衣脱了下来,只剩下了一个黑色的背心,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道:“你们两个人怎么玩儿,要不我再叫一个过来。”
“不用了。”苟顺道。
“也好,两个人一起也可以,不过好了,要加钱的,虽然你们很厉害,但我还是要把话在前面,吧,是两个一起,还是你们谁先来。”夏如诗尽量的用挑逗的语气道。
可是这样,苟顺听了却很难受。
“那你先去找我兄弟吧。”傅宇森指了指一旁的苟顺道。
夏如诗听罢,来到了苟顺的面前,一下坐到了苟顺的腿上,用手环着苟顺的脖子,笑着道:“玩就玩嘛,还戴着口罩,是要玩儿什么主题吗?我这里还有皮鞭和蜡烛,要不要拿过来?”
只见苟顺看着夏如诗,有些难过的道:“夏如诗,把你的衣服穿起来。”
此话一出,夏如诗立刻愣住了,半才缓过神儿来,有些疑惑的看着苟顺道:“你,认识我?”
苟顺没有回答,他伸手把口罩儿摘了下来。
“权震东,你是权震东?”夏如诗有些惊讶的道。
只见苟顺点零头,道:“没错,你还记得我?”
“本来不记得了,前段时间大街巷都是你的海报,我才想起我见过你,只是没想到堂堂的大英雄,竟然也来这种地方玩儿,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夏如诗依旧抱着苟顺的脖子,笑着道。
“夏如诗,请你把衣服穿上,我今来不是找你玩儿的,我找你有事儿。”苟顺着,想用手去把夏如诗推开,可是又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