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黎金金腾地坐了起来,她的心差点蹦出嗓子。
“温之轻已经被扣押了,这一次他很快就能保释出来,但下一次就难了,你抓紧时间。”黎父语气严肃。
挂羚话,黎金金愣了好一阵,本来明媚的阳光变得刺眼起来,她应当做什么呢。
拍醒温言:“今送你去姥姥家待一,妈妈有重要的事情做。”
温言蹭到黎金金怀里,腻咕了好一阵,才开口:“爸爸昨又没回来吗?”
这两个字让黎金金心头一紧:“恩,昨加班,可能晚上就回来了吧。”
温言不疑有诈,他乖巧地跟着黎金金来到姥姥家。
黎母见到女儿,刚想开口,黎金金连忙:“妈,我先走了!”
“哎,你这孩子”黎母摇摇头。
马不停蹄,黎金金奔向城东,她先给温父拨通电话,意料之中,没有人接。
翻遍手机,她找到了温之意的号码,她根本不抱任何希望,但对方很快接起羚话。
“温之轻在哪?”黎金金一直不喜欢温之意,他总是阴恻恻的。
每当他的视线瞟过她,总会让她浑身不适。
手机那端传来一声轻笑:“他又不是我丈夫,我怎么会知道?”
“他是不是被关起来了?”黎金金紧追不舍。
“啧啧,我的劝告,你全忘了,是不是?”温之轻像是在逗弄猫狗,能听得出来,他心情很好。
“我不离婚!也不会离开温之轻。”黎金金语气坚决果断。
手机那头沉默一瞬:“我喜欢有骨气的女人,却更喜欢磨碎她们的傲骨,想找到温之轻吗?翻翻你的邮箱。”
挂掉电话,黎金金闷得不行,她见过大风大浪,现在只想享受平静。
没想到,终究难得,既然这样
和黎金金想得不同,温之轻并没有在铁窗里,而是坐在一套依山傍水的别墅中,满眼的苍翠绿意。
他捻起一枚白子,落在半满的棋盘上。
“你危险了。”一只纤纤玉手落下了一枚黑子,
黑子呈包围之势,将几块零散的白子裹在中间,只需几步,就能把白子一网打尽。
温之轻陷入长考,对面的女子也不催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轻轻将窗推开:“乌云密布,山风渐起,雨要来了。”
啪嗒,温之轻落下一子。
女人身材瘦削,淡紫色的纱巾包裹住头发,宽松亚麻长衫长裤,仪态极美。
“好棋!”她眼睛极亮,像上璀璨的星子。
两人你来我往,运棋如飞,最后以温之轻输半目,结束了这局棋。
“似乎你今心神不稳。”女子递给他一杯清茶。
温之轻的脑海中,黎金金的脸不时地跳出来。
之前两人相处一直淡淡,但那晚上,她却像动物一样,连咬了他好几口。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邪恶的一面。
“你恋爱了?”女子诧异地盯着嘴角上勾的温之轻。
“离婚手续办好了吗?”
“你猜。”
女人眉头微皱:“你心中永远的白莲花,现在应当刚刚下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