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金金沉默半响:“不可能,我的儿子比我的命还珍贵,我不可能把他给你。”
“料到了。”易明毫无意外地点点头。
他不紧不慢,戴上一副医疗手套,拉过来一辆双层推车。
白色的无纺布上,放着大不同的手术刀。
“你是故意出现的吗?”易明山拿起手术刀,刀锋冰冷。
“没有啊,温之轻把我关在里面,我好不容易跑出来,就被你抓来了。”
“回答错误!”
易明山把手术刀贴近黎金金的脖子,顺着她的锁骨往下划去,挑开了她领口的第一个扣子。
刀锋尖锐,在她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线,黎金金痛的打了个哆嗦。
“你知道,我对你印象不错,如果不是你是温之轻的前妻,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好朋友可惜造化弄人。”
紧抿着嘴唇,黎金金不想激怒面前这个怪物。
“温之轻还爱你吗?”易明山细致地擦抹着手术刀。
“我也许还爱吧。”黎金金反复斟酌:“要不然,他也不会约我。”
“哼,”易明冷哼一声:“他爱你,我不信,要他真爱你怎么会跟你离婚。”
只要不提及温之轻,易明山向来冷静理性,但他刚才的语气,就如同吃醋的妇人一般。
黎金金灵机一动,满脸委屈:“他不爱我还能爱谁?你别胡!”
“我们两个,也算是青梅竹马。”易明山见黎金金神色慌张,心情舒适许多。
“温之轻倒也跟我提起过你。”黎金金秀眉微皱,若有所思:“他你参加过安安生日宴会后,就完全不同了,到底那发生了什么?”
“哦,他连这件事都告诉你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着他们两个问我可惜”
易明山声音慵懒,却透着丝丝寒意:“安安的父亲当年是知名商人,她的生日聚会上来了很多他的合作伙伴。”
他的讲述方式,就像手术刀一样冰冷精准,像是讲述别饶故事。
故事情节极为残酷,甚至黎金金希望,这完全是易明编造出来的。
“等我醒来,他们都走了,只剩下安安的父亲。
他把我送到医院,我足足住了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地走路。
本来我还心怀侥幸,期待他们把我忘掉,没过几,安安的父亲就出现在我家附近。
给了我父母体面工作,提供了一套新房子。”
“那你父母没有问过吗?”
易明嘴角一勾:“他们当然知道,安安的父亲是个变态,后来他公开在我家留宿,无论我早上变成什么样,我的父母都默默无语,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后来易明做伏低,直到对方对他厌倦,就同意让他出国进修。
在国外,多年的服侍饶经验,让他如鱼得水,接近大佬,拥有权力。
“你知道吗?”易明眼神中充满戏谑:“我故意放出消息,引诱那个杂种出国,他想都没想,没有任何防备,就来到了我的地盘,我让他度过了终身难忘的一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