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威胁起了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凌天双眸一冷。
“叫啊,你不是要拆掉游乐场么,你试试看,是我拆了你们宦家的大门,还是你们拆了游乐场。”
凌天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谭彩蛾,双手连扇,啪啪啪,谭彩蛾的老脸都变的红肿的不成样子。
只要不是那种敌人,凌天是不打女人的,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但回国后,他已经是第二次打了,浮躁的都市里,有些人像只疯狂咬人的母狗一样,不打真的不爽。
凌天说着继续打,他要看看宦家敢不敢吱声,是不是敢真的拆了游乐场。
谭彩蛾被打的头都晕了,老脸已经变形了,然后被凌天一把推回去,宦家其他人也吓的要命,伸手扶住谭彩蛾,有人已经在打电话了。
这年轻人真狠啊,真不要命了,也不看看那女人是谁。附近的人个个双手捂住嘴,刚才还很有气质的老女人,居然变成了这副样子,恐怖,太恐怖了。
宦家人的手机还没通,人群外已经冲进来一个大腹便便,五十多岁,衣着光鲜的男人,他便是宦国富,宦百新的老爹。
宦国富看到谭彩蛾的样子,脸上也是猛地抽搐,自己老婆居然被打的这么惨。
“爸,是他打的,不仅打了阿新,连妈都打。”宦百新的老婆看到宦国富,仿佛找到了真正的大靠山,立刻指着凌天,大声道。
“玛德,打的好。”宦国富却拉过他老婆,啪的一声,就扇了下去。
“宦国富,你敢打我。”谭彩蛾眼泪都掉下来了,被别人打,已经憋了一肚子气,她老公居然也打她。
附近的人眼珠子都掉了,一时惊愕莫名,他们以为来了个大佬,要收拾凌天了,居然打起了自己人。
“子不教,母之过,这一巴掌是我替王海美和凌先生打的。”宦国富说完,继续啪啪,打了宦百新两巴掌,“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揪着不放,你骂人家小孩子干么,丢不丢脸的。”
宦国富说完,转身,面对凌天和王海美。
“凌先生,王女士,实在对不起,我儿子太过分了,你们教训的对。”宦国富道过歉,又看向萌萌,“这位就是萌萌小姐么,好乖的小孩子,呵呵,别怕,是那个坏叔叔太坏。”
萌萌双手捂着脸,刚才保镖冲过来的时候,她就不敢看了,这时放下手,嘟着嘴,也不说话。面前这个假惺惺的老男人,她更加讨厌。
“宦伯父,没什么,小孩子不懂事么。”王海美很惊讶的,那件事后,宦家人对她,乃至王家人从来不给好脸色的。
所以,刚刚宦百新路过时,随口骂了一句,王海美也没惊讶,只是很生气而已。
谭彩蛾都被凌天打了这么多巴掌,这宦国富居然也打了自己老婆,她立刻明白了,宦家怕凌天,是很怕。毕竟,宦家背后站着的势力很强,整个华夏都没多少人敢惹的啊,他们哪会低头。
“呵呵,王女士说的对。”宦国富老脸上只抽搐,居然说他儿子宦百新是小孩子,不过他也不好反驳了,而是将宦百新拉过来,严厉道:“向王女士他们道歉。”
宦百新也懵了,不就是骂了小孩子一句么,自己掉了两颗门牙,还被老爹打了两巴掌。
但形势逼人,宦百新也只能道歉了:“王海美,对不起,我不该骂你女儿,凌先生,对不起,我不该骂你干女儿的。”
“没事,没事,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王海美也不忘戳上一刀。
“既然道歉了,那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没空跟疯狗玩。”王海美都这么说了,凌天也便说道,虽然宦百新道歉了,但他对宦家也没好感,这宦家真的是有点找抽的类型。
“多谢宽宏大量,这件事真的是阿新不对,在下就不打扰各位了。”宦国富拉起他老婆和儿子等人,就要走。
“记得管好手下的狗崽子,疯狗虽然厉害,这年头屠狗的人还是有的。”凌天冷声道。
狗崽子,疯狗。宦国富脸上抽搐了一下,还是飞一样的离开了游乐场。京城宦家毕竟是京城宦家,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也未必会为他们出头,这口气他也只能忍的,谁叫自己儿子踢到了铁板。
“宦国富,你这个天杀的,刚才干么打我。”出了游乐场,谭彩蛾大骂道,很有泼妇骂街的架势。
“婶婶,那人还是不要招惹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从车里出来,说道。
宦百业,也是宦国生的大儿子。
今天本来是宦国富一家人来这玩的,宦百业在宦国富家,正好有空,也就充当一次司机,跟着一起来了。
里面的情形宦百业也看到了,不过他没有进去,虽然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正式见到过凌天,但因为上次他弟弟宦百伦的事,他也认出了凌天。
原因很简单,那件事后,萧宏还特意去了一趟江海宦家,继续强掉了一次,希望宦国生不要招惹凌天。
宦国生还是第一次看到萧宏这么严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居然还不放心特意过来,也因此宦国生一家人都知道了凌天。
宦国富也在游乐场里的,另外一个区域,之所以能冲进去道歉,是因为宦百业给宦国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快点通知宦国富来灭火。
宦百业虽然是江海宦家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连京城那位对他都赞不绝口,但宦国富在宦家地位也不低,宦百业毕竟是小辈,一些话还不好直接对宦国富说。
“走了,走了,那个姓凌的,背景很不简单,萧家都要看他面子的,王海美找他做萌萌的干爹,估计也是想巴结他,给萌萌找靠山呢,以后不要招惹他了。”
宦国富摇摇头,今天丢脸丢大了,自己儿子当众骂小孩子,还被人打了。宦家人这么骂萌萌,宦国富不会觉得惊讶的,可骂就骂了,居然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宦家这几人也便不出声了,各自进入车里,很是憋屈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