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偷税漏税,我相信大家会还给他一个公道。”何友巧身子站的笔直。
陆思羽看着骄傲的何友巧,咬了咬牙,这女人什么时候都能够这么洒脱,反观他狼狈的要死。
“你就这么相信他?”陆思羽冷哼,踉跄走去冰箱拿了罐易拉罐啤酒。
何友巧皱眉,这家伙是想喝死吗?不过她没管,走过去,不满道:“你什么意思?”
陆思羽看一眼何友巧,笑得富有深意,仰脖饮一口,“你还是太年轻。”
何友巧面色严肃,“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你手中还有旭炎什么把柄?”
旭炎?叫的还真亲啊!陆思羽的心中开始冒火,握着易拉罐的手紧了紧,但他转身走去楼梯的方向。
“陆思羽,你倒是跟我说清楚,你究竟想整我们整到什么时候?得罪你的人是我,但你为什么要拿旭炎开刀?”何友巧追过去。
陆思羽冷不丁停下,何友巧差点撞去。她刚想忿两句就瞧见陆思羽冒火苗的眼睛,心不由咯噔一跳,刚想后退。陆思羽却是揽住她的细腰,逼近她,“你心疼了?不过这游戏才刚刚开始,如果你要是将我惹不高兴了,我保证会让于旭炎死的很惨。”
说完,陆思羽转身。
“我求你放过他,他是无辜的。”何友巧咬牙,垂落在两侧的拳头攥紧。
“求我?呵呵。”陆思羽发出两声讥讽的冷笑,缓缓又转过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知道你恨我玩弄你感情,恨我五年前不辞而别。这个账该由我来还,旭炎是无辜的,只要你把关于他的把柄交出来,并保证不再跟他过不去,我可以答应你的一切要求。”何友巧笔直站立,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你对于旭炎的感情还真是深啊!”仔细听,陆思羽的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过你得先拿出你的诚意,让我检验检验你的真心,我才能够知道你究竟值不值得我这么做。”说这话的时候,陆思羽已经捏起了她白皙的下巴,毫不犹豫掩饰他想要她的想法。
何友巧浑身僵直,以前的陆思羽虽然混蛋,但也不至于拿这方面开玩笑。
看着陆思羽靠近她,何友巧认命闭眼,不过半晌都没有动静,她疑惑睁开眼,看到是陆思羽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那一刻何友巧抽的心口泛着丝丝疼意。
“你以为你还是五年前干净的何友巧?哼,现在的你连跟我提鞋都不配。”陆思羽说话毫不客气。
何友巧脸漫延尴尬,心中却是暗自松口气。
看到何友巧的样子,陆思羽更加烦躁,从茶几拿起一块抹布,塞给她,“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打扫这别墅,照顾我的衣食起居。”
“那旭炎什么时候能摆脱危险?”见陆思羽楼,何友巧赶紧追问一步。
“等你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再说。”陆思羽烦躁回到房间。
何友巧只好卖命地打扫别墅,眼下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深夜,何友巧疲惫的趴在台阶旁睡着了。
陆思羽下楼倒水时,发现这一幕,眸光一暗,缓缓蹲下,他看向何友巧瘦削的小脸,想她以前可是丝毫不服气,性子暴烈,但现在,为了一个于旭炎,她居然甘心被他驱使。
缓缓,陆思羽抬手摸她白皙的脸庞,眼里止不住溢出心疼之意。何友巧感觉脸颊像是有什么东西,皱皱眉,颤抖两下睫毛,好像要醒来。
陆思羽慌忙收敛自己的真实情绪,赶紧站起,用脚踢了何友巧一脚,力道有些大,何友巧脸颊皱成一团,陆思羽瞧见,更加心慌了。但事情已经做了,他又不好解释,只是板着脸道:“谁让你在这偷懒的?我饿了,去煮面。”
“我累了。”何友巧不想去,想趴在那继续睡,后知后觉意识到她的处境,再看陆思羽难看的脸,何友巧顿时打个激灵,“我现在就去。”
何友巧站起身,就想往下跑,不过腿麻的她差点摔倒,陆思羽几乎是下意识抱住她,看到何友巧看向他的眼神,陆思羽又很嫌弃地扶着她坐回台阶,“我就是随便雇佣一个人都比你强。”
虽是这么说,陆思羽还是蹲下,替她捏了捏酸麻的腿。
何友巧痛的皱眉,“陆思羽,你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看着何友巧那疼的酸爽样,他又加大了力道,实际是在帮她活血,虽然这过程比较难受。
何友巧疼的不行,几乎是下意识抓住了陆思羽的领子,一股疼意传来,她用力一拽。某人的薄凉的唇却是印在何友巧的脸,何友巧整个人都傻了,还是陆思羽黑着脸掰开何友巧的手,“去做饭!”
何友巧红着脸应一声,赶紧跑开了,慌忙的她还差点撞到厨房的门。陆思羽看着,眉眼闪过一丝笑意,不过想到他们之间的情况,脸的笑意又减淡不少。
市。
司徒寒轩待在总裁办公室处理工作的时候,卢扬急匆匆跑了进来,连门都没敲,“不好了总裁,老爷子来了,看样子他的脸色很不好。”
司徒寒轩似乎并不意外,很快司徒老爷子就被众人护着走进来。
“爷爷怎么来了?”司徒寒轩神色淡淡,让卢扬给老爷子倒杯茶。
“不用了!”司徒老爷子黑脸,用手中的拐杖,敲了敲桌面,“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你昨天矿工一天?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为了那个女人,连公司都不要了?”
“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给自己放过假,我放松一天怎么样了?”司徒寒轩神色淡淡。
“你真是要气死我啊,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你会这么胡来?别忘记,你是个马要和童家订婚的人,这时候要是闹出丑闻,你让司徒家作何收场?”司徒老爷子气的胸膛剧烈起伏。
司徒寒轩走过去,“我说过我是不会和童傲玉订婚的。司徒家和童傲玉适龄的男子不止我一个,你随便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