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解释得清楚吗?”江行偃当即就扬起了语调满是不屑。
“你不让我见见穆子珩怎么就知道我解释不清?”
江行偃冷笑:“要见穆少也不是不行,不过现在穆少的档期已经排到下半年了,您可以去前台自主预约。”
完,江行偃也完成了穆子珩的任务弄清楚了乔以梦前来的目的,他回身,就要离开。
可是乔以梦既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跑这一趟定然也不会因为见不到人而无功而返。
她快步上前,快走间似有一阵风刮蹭面庞,她左手拦住江行偃的去路。
江行偃见状脚步略伴气愤的顿下,这个乔以梦真是有够难缠的,既然是要解释在法庭上当庭对峙难道不是更有力吗?
“乔女士,您这样我可要叫保安了。”
“好啊,”乔以梦痛快应道:“你可以叫保安,但事情只会越闹越大,倒时候一旦你们败诉外界对你们可就有得谈论了。”
堂堂穆远集团总裁穆子珩竟因姐姐去世冤枉无辜,甚而前来解释的她赶出穆远。
那可真就成为了一场口口相传的笑话了!
“我倒是很想看看外界该如何谈论我们穆远。”就在乔以梦对着江行偃不退步的时候,从她后背的电梯口那里传来了一阵冷若寒冰的声音。
不由得,乔以梦的寒意升起,从脚底冷到了后背,散漫了全身。
她脑海空白一刹,很快就恢复过来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寻,这一回头,穆子珩那副绝世容颜就镶满了漠然直逼眼前。
“乔女士,我真是很想知道你哪里来的骨气你必然能够胜诉?”
“因为我没做过。”乔以梦认认真真的看着穆子珩,可到头来这在穆子珩眼里不过就是一场如同飞蛾扑火的笑话。
他不可能相信乔以梦的一面之词,他更相信自己看到和听到的。
穆子珩忽然上身倾斜下,离着乔以梦的双眸越发的接近,似乎他想要看穿她的整片灵魂。
然而,乔以梦不喜欢这样的和人接近,她的手微微攥紧了衣角:“穆子珩,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谈谈吗?上法庭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看着乔以梦眼中的真诚,不知道怎么的穆子珩竟然会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他刚失去一位亲人,任凭这份恻隐之心如何惊动,他都能完美的压制下去。
“要谈可以,拿着你没撞饶证据来和我谈,也许我还能因为我的错误同你道个歉。”穆子珩从来不会对韧头的,之所以这么那是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乔以梦拿不出证明自己的关键证据。
“你这是强人所难,没有证据就代表我撞了人吗!”
穆子珩拉开了和乔以梦之间的距离,经过他刚才对乔以梦的观察,确实没能见到自己想要看见的心慌。
不过,这根本明不了什么,她是表演系的导师,眼神方面一定能够拿捏得很好。
忽然,他血红的唇勾起了一抹讥讽:“既然如此上庭是我们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
“我问过律师了,”乔以梦理直气壮:“对于这样没有证据的案子,即便是你上诉了也赢不了。”
赢不了。
这三个字直接戳进了穆子珩心窝,他固然清楚自己的胜算并不大,但不争取一把谁又能知晓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