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医院门口,高瘦的两道身影放在任何时间节点都像是来去无声的恶魔,携带着无数饶命运,走走匆匆。
但这对恶魔,显然足够的英俊,一路上潇洒的风姿引起了许多人好奇爱慕的目光。
雨停了,什么时候停下的并无人知晓,穆子珩只知道雨停了,噩梦不会轻易结束。
走到花坛的边上,江行偃见穆子珩顺手从风衣的口袋中掏拿烟盒,开盖,里头细长的香烟与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很是相称。
他习惯性的拿出打火机,半掩着香烟为穆子珩点上,口中却不忘记劝:“穆少,您最近抽得太多了,上次医生还建议您少抽些。”
穆子珩睨了眼刚被江行偃收回的打火机,想来有几分可笑,点烟的人是他,劝的也是,不过,也许真是因为自己太强势了。
“不碍事。”仅是三个字他就顺利的把江行偃的建议搪塞掉。
还记得在接手穆远之前他还是不抽烟的,可见多了商场上的身不由己,言不由衷,渐渐的竟然也成为了一个自己曾经发誓不要变成的模样。
冷漠,寡情很多时候也并非本意,但久而久之,他发现了习惯真的好可怕。
“还是少抽些吧,要是让老董事长看见了心里头会担心的。”江行偃是见着最近穆子珩抽烟频率真是高得吓人,不得不提醒。
穆子珩闻言,看了眼手上冒着一点红光的星火,眼睛里无法掩饰的落寂。
他回想,穆风吟最讨厌看见自己抽烟了。
思及此,他把烟随意的找个地方捻熄,一口没动,投进了垃圾箱。
“那个律师费结清了吗?”他问道。
“已经和他本人结算过了,按照您之前吩咐的价格给的。”
穆子珩对江行偃的办事效率给予满意的点头,而后又道:“嗯,这件事没那么快结束,这个律师的联系方式你收好。”
话里,江行偃听出了穆子珩还要继续追究乔以梦的责任,他就知道穆子珩不会轻言放弃的。
可在这件事情上不分权贵,不分高低贵贱,所以他们确实是走到了死胡同里去了。
“穆少,这次咱们败诉了,您下一步还打算要继续告吗?这样未免有些损兵折将了。”
对于江行偃的话穆子珩多少听得进去一些,加上他本来也就知道这么做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
他一对寒眸似冻了冰霜,微抬下颌看向际刚出的暖阳,这才稍稍消融了好些:“乔以梦,乔以梦”
阳光下,他唤着这个好听的名字,心中这个名字充斥着无数回荡的音波,写满了浓烈的恨意。
忽然,穆子珩面色一凛,黑沉到和空突兀的俊容令人看了连连退却:“损兵折将乔以梦也要付出代价,她敢惹,就得知道自己之后的路会有多难走。”
他坚信,任何事都该有破绽,只是可能来得晚一些,而他,也无妨参与这场实力悬殊的游戏,他要一点一点攻垮乔以梦的心灵,直到她哭着跪着,承认自己做过的一牵
“那穆少,败诉的消息我们要不要处理掉?”
“不需要,”穆子珩大手摆了下:“网络上讨论的都是乔以梦有罪,这不就是我们想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