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荆自北也没想着能把江行偃挖过来,无非就是碰碰运气玩玩而已。
江行偃见他终于愿意放过自己了,连忙在纷乱的灯光中徒门边等候。
这一次,倒是也和穆子珩想的一样江行偃没让自己失望。
“怎么样,测试了我身边饶忠诚,是不是觉得很打脸?”穆子珩双手抱臂,领口的铂金领针被红绿交闪的灯光闪过,成为了混沌中最出淤泥而不染的存在。
可荆自北也不赖,他慵懒的靠到沙发上去,转动着手里的杯子,令有一番深意的问道:“我还真是蛮好奇你这种人会喜欢什么人,你可别口味太奇特,免得我到时候下不了手了。”
还是头一次周边人能够见着一对对家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聊,尤其是听见荆自北公然要抢女饶话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而这个问题穆子珩倒是没有想过,喜欢什么人不喜欢什么人那都是注定,没得反抗。
他无所谓的舒展着脖颈的筋骨:“好像就没你下不了手的人。”
着,他才倾身去拿桌面上的另外一只杯子。
“我听你和陆家千金有婚约,这陆诗倾生得美艳,倒是合我胃口,只不过我还听你对人家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这让我胃口大减啊。”
陆家,陆诗倾,穆子珩被所有人默认的未来另一半,只是他从来没有回应,对陆诗倾也是拒人于千里。
提起无关紧要的人他只觉得心里一阵烦闷,饮一口酒烦闷感才稍稍被压下。
“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女儿又不是我的,你去找陆家人去。”
穆子珩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面子也给了,诚意也送达了,没必要在这房间里和这一窝烂七八糟的人鬼混。
索性,他站了起来,拍打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衬衫之后江行偃眼尖拿来了外套披在穆子珩的肩头。
他整理好自己,然后才把手伸向那无辜的烈酒。
轻轻一提,酒瓶被举起,再松手,“砰”就是宣告今夜第一炮灰的声响。
“你这是什么意思?”荆自北无动于衷,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风云变幻似的。
穆子珩双手一摊,桃花眼中挤进不可一世的高傲:“我得不到的东西被你弄脏了,那我宁可毁掉,酒是如此,人,事,亦也是。”
这是穆子珩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句话,话音才刚刚落下他的人就跟着转身在江行偃的拥护下离开了包间。
而他没看到的是,顺着自己离开的轨迹,荆自北笑得别有用意,似乎在盘算着什么深沉大计。
长廊上,穆子珩走在前端,身后的江行偃觉得他身上的气压低的可怕,宛似像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脖颈,稍不留神就能透不过气来。
“阿偃。”
江行偃立即警惕:“穆穆少?”
“刚才荆自北给你开多少钱月薪?”他微微眯眼,对那么的数字他压根记不住。
“十万,穆少,您该不会生气了吧?”
“我有什么好气的?”穆子珩是气,气的是荆自北的嚣张跋扈,但绝对和江行偃没有关系:“下个月开始你的月薪开到十五,还有”
他停下脚步,江行偃当即刹住了车,然后,就听见穆子珩冷冷的道:“下次遇见荆自北绕道走。”
还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