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珩看了眼身边一副下一秒仿佛就能够睡去的乔以梦,饶有意味地扬起了眉尾来。
他不是出不起这三十万,也不是不愿意,但也是想要好好败一败张老板这张肮脏的嘴脸。
“人是张老板要带走的,怎么出了事还要我来担着?你是吗,乔女士?”
见穆子珩的话被清清楚楚地丢过来,乔以梦故作柔弱,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忤逆了穆子珩那才是真正的一发不可收拾。
“是啊,张老板难道不是你刚才一口一个要对我负责任的吗?”
服务员这下一听就也听明白了,她朝向张老板:“张老板您看这”
张老板这下可就慌了神了,他左右看了看,直到目光落在乔以梦的身上突然就要上前拽住她。
可眼看着粗糙的手就要碰到乔以梦,穆子珩终于也还是出手了,他轻松的一个挡身,高大宽厚的身躯就挡在了瘦的女子面前。
他伸手拽住了张老板的大手,直把他往后推回去:“行了,和一个女子动手算什么男人,这笔钱我来出就是了,张老板赶紧离开吧。”
“穆少,你这是”张老板话没完,穆子珩就蛮横的接了过来,不给他任何余地。
“我了我来付这笔钱,莫不是张老板觉得不够,还想要再吃点苦头不成?”这话便是威胁了,他穆子珩愿意给个台阶下就容不得他蹬鼻子上脸。
张老板见这架势也只能乖乖认栽,没办法,谁让他自己管不好自己的行为,只能任人宰割了。
等到他离开之后,乔以梦的整颗心都像是要一跃而出似的飞速不息,她面对着穆子珩宽广的后背,有不出的惊讶。
在一切都还是惊魂未定的时候,一滴鲜血滴落在平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溅出一朵红色娇艳的瞬间穆子珩也跟着回了头。
“走吧,”他选择把拆穿留到最后,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片令人烦乱的地盘。
乔以梦的发丝微微凌乱,看向穆子珩的瞬间竟也是娇可怜,可在二人视线缱绻的一秒后,穆子珩就提步先行离开。
上车后,乔以梦全程都装作浸泡在酒液的轻醉里头,实则她十分的清楚身边冉底是谁,自己又将要去往哪里。
穆家
周遭茂密葱茏的植被将这栋现代化的宫殿围绕,像是站立在两旁恭敬的侍从,交闪的各色灯光重叠在外围的墙面,千娇百媚的绿藤亦也犹如婷婷袅袅的女子,随晚风的轻柔而翩然。
乔以梦跟在穆子珩身后进了家门,她不熟悉这里的一切,只顾着低头却不想穆子珩忽然停步,自己就毫无征兆地撞到了他如同墙面的后背。
“嘶”她踉跄向后,正要发作才惊觉自己正在演一场醉酒的戏码。
把话憋回去后,她道:“我先回去休息了。”
完,她逃难似的向上走,可刚才走到楼梯边上的时候她被人叫住了。
“药箱在房间书桌下的第二个抽屉。”穆子珩冷冷地道,转而换作他先一步崇梯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实则是关注到了乔以梦手上的伤痕,见血算是止住了才半路改变了轨迹往家的方向开。
毕竟都是人,有血有肉,乔以梦也为自己谈下了一桩生意,现在的关心索性就作为回礼了吧。